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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伸来手,将她纤长的脖颈勾住了,要往自己嘴边送。

    陈溪念看着他得逞的笑,下意识将书盖在他脸上。

    他把书拿开, 笑道:“你看看你, 就知道害羞。”

    陈溪念总有些心神不宁,没有理会他的调笑,默然不语半晌, 还是忍不住问道:“她请水军的事情,是真的吗?”

    容景风闲闲啧了一声,坐了起来:“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他按住她要拿手机的手,倚在她肩上:“岳灵请水军无非是跟自己洗白, 不敢泼什么脏水。”

    陈溪念迟疑道:“但我下午看见了一条新闻, 是说……”

    他的视线瞟过来, 她怕他听了生气,闭了嘴没有往下说。

    “你看见什么了?”

    “……”她没做声,只是递给他手机。

    手机上收藏的网页就那么一个, 容景风看了几秒,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他立刻起身, 走到外面露台上, 给郑百余打了电话。

    陈溪念听见他发起了火:“我已经放了她一马,她哪里来的胆子, 还敢来继续兴风作浪?!”

    她心中百感夹杂, 默默吁了口气, 把手机拿起来,网页上的新闻头图是她和容景风的发布会合照。

    “替身小/三上位,抢资源挤走正牌影后女主”——标题写的不堪入目。

    容景风已经打完电话走进来,看她低着头捧着手机,连忙俯身把手机拿开了。

    “她这是走投无路了无端造谣,你别理会。”

    陈溪念道:“不知道的人,应该都觉得是我抢了她的戏才对。”

    “你傻,”容景风坐下来揉她的头发,“她现在没有资源,墙倒众人推,都是她自己作的,谁让她之前那么欺负你?你别忘了,当初她害得你差点淹死,你现在还反倒可怜她?”

    “我哪里是可怜她,”陈溪念靠在沙发上,如瀑的长发像缎子一般垂下来,“我是怕被别人当成……”

    她不太会说那些不堪的词,容景风笑起来:“你是我这辈子真正喜欢的第一个人,也是我最先遇见的人,你不算小/三,算是我容家正牌的少太太。”

    他见她不说话,便道:“当初我和岳灵传绯闻,也都是合作需要,没入这个圈子前,围在我身边的莺莺燕燕就多的很,你要是认真算起来,那得活活怄死。”

    陈溪念抿了抿嘴:“那你是怪我来迟了?”

    “我是怪你想太多,”他狠狠亲了她,“欠吻。”

    这一波水军攻势很快就被郑百余请的公关压了下去。

    陈溪念本以为这事算是揭过去了,没料到过了几日,网上又涌出了一批黑子。

    陈溪念的微博是新开的,粉丝只有几千,还都是《攻心计》剧务人员的友情关注。

    而这天晚上,她微博的未读消息达到n+。

    她知道事情蹊跷,点进去一看,差点被喷子的气势唬住。

    早先说她是小/三的言论,已经没有什么影儿。

    不过到现在,岳灵找了个其他的立脚点,买了水军来铺天盖地骂她“被包/养”。

    容景风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漆黑的头发还有些湿。

    他躺过来一把搂住她:“在看什么呢。”

    陈溪念笑了一声:“岳灵姐这次是要动真格了。”

    “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他接过手机一看,嘴角沉了沉,“咱们先等着,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扳倒你。”

    她心情没怎么受影响,把手机一关,朝他笑:“别人都说我是被你包/养了,但你明明是住的我房子。”

    他的手搭在她腰上,闻言将她一把带进怀里:“好啊你,敢跟我耍花头了是吧。”

    容景风的别墅在郊外山庄,为了离剧组近,他都是和陈溪念一起住公寓。

    他提过要买大一点的三室户,宽敞些,但陈溪念不让乱花钱,他也就没有坚持。

    他甘愿为了她,把所有的贵公子习气放到一边。

    反正住哪都是住,她的公寓虽然没有他的别墅大,但也不至于吃苦。

    他吻得她喘不过气:“行,那我今晚给你多交点儿租,就怕你这小身板受不住。”

    她刚才本来就是在开玩笑,被他一逗弄,后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断断续续笑道:“先别,老板,我要和你申请一下,微博上的负面言论得好好处理。”

    他翻身压上去,吻了她一下:“行,好好处理,不过今晚呢,我得先处理处理你。”

    他端起床头柜上的半杯红酒,仰头饮了点,随即俯下身要喂她。

    薄唇已经移到她嘴边,他的鼻尖轻轻在她脸颊上划弄,催促着她快张嘴。

    她还在犹豫着,他的耐心像是用完了,狠狠堵住她的唇,滑稠的红酒带着微涩缓缓流进来。

    她不太喜欢这样的滋味,睁大了眼,想要闭紧牙齿,他的舌却探进来,在她的柔软的口腔内壁里塞得严严实实。

    他的舌尖灵活游走,霸道地侵占她所有防线。

    她的气息都全部被他掠夺,他不依不饶地深吻着,唇齿间蕴着酒息,快要将她弄醉了。

    她的身体绵软下去,被他禁锢在身前,小小软软的,像是月光做的,妙不可言的滋味,令人沉醉。

    花泽般粉嫩芳香的唇,弧度饱满,像散发着樱桃般诱人的芬芳。

    她穿着吊带丝绸睡衣,水一般地滑,纤细的腰被他扶在掌中,体温也逐渐变得滚烫起来。

    他又含了一口红酒,在她小腹上轻轻一点,冰凉的液体混合着他温热的唇,手下的床单都不由得揪得紧紧的。

    他笑了笑:“放松点,别又像上次一样哭鼻子。”

    她只得深吸一口气,手抚上他英挺漆黑的眉,顺着他光洁的面庞划下来,指尖的触感细腻愉悦,那张薄唇微微上扬,她犹如被蛊/惑,将手移到了他唇边。

    他竟然缓缓张开唇,含住了她的手指。

    她被湿润的舌搅/弄,紧紧包裹的感觉异常强烈,浑身发紧得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他一把掀开被子,往二人身上一盖:“有点儿冷,来,盖好,别感冒了。”

    满室旖旎,月色迷乱诱人。

    陈溪念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将果肉慢慢咽了下去,小声道:“因为草莓甜啊。”

    “其他的也不酸,你尝尝看,”沈豫礼捏了捏她的脸颊,“哪有人的口味是十几年都不换的。”

    陈溪念头一次知道草莓真正的滋味,还是五六岁的年纪。

    那时候沈豫礼已经比她高出半个头,是个微风习习的傍晚,她坐在家门口的小板凳上埋头写作业,忽然背后被人一拍。

    “溪念,”男生的皮肤很白,被晚霞映得绯红,“在做数学功课吗?”

    他笑着,眉眼弯弯地递来一篮小草莓:“这是妈妈带我去乡下摘的,我选了最漂亮的来给你。”

    那天的夕阳红彤彤的,小竹篮里的草莓也是红彤彤的。

    陈溪念从心头漫上的回忆里逃出来,小声嘟囔着:“反正草莓最甜,我最喜欢草莓。”

    沈豫礼笑着起身:“那好,冰箱里还有,我都拿出来,好不好?”

    他看着陈溪念的时候,眉眼里总是温柔的笑意。

    陈溪念被他瞧着,莫名紧张起来,嘴里的草莓囫囵就吞了下去,根本辨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捋了捋头发,假装镇定道:“你什么时候去教课?”

    沈豫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啊了一声:“快了,等下你吃完水果就去洗澡,记得锁好门,不要让坏人进来了。”

    陈溪念有些舍不得:“那你几点回来?”

    沈豫礼沉吟了一会儿:“今天是周五,可能会多教一个小时,大概是晚上九点多到家。”

    陈溪念回答的飞快:“那我等你。”

    沈豫礼笑道:“不用等我,你就睡在二楼东边的房间,我刚才已经替你理好床单了,睡觉前要记得锁好门,乖乖在家,手机也不要关机,听见没。”

    陈溪念闻言乖乖点了点头。

    她一向都很听他的话,在他面前的时候,总是像个孩子。

    窗外的月色皎洁,陈溪念躺在床上,想着和沈豫礼一起长大的事,又记起他说打算找女朋友,心中百感交杂。

    她长长舒了一口浊气,思绪纷乱着,竟也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陈溪念还在恍惚回忆着梦,接着听见房门被人轻叩了两下。

    “溪念,醒了吗,”沈豫礼的声音总是那么轻柔,没有半点攻击性,“我给你做了早餐,是草莓松饼哦。”

    她连忙应了一声:“我这就起。”

    沈豫礼在门外道:“钟姨也过来了,在楼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