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器正在缓存进度条, 请三小时后再来么么哒~~~~~~~~ 可他坐在车里,闲闲打了个电话,剧院已经有人出来迎他。
他朝她看过来,皱了皱眉:“刚才忘记让你带舞蹈服, 你穿的t恤牛仔裤,要怎么跳。”
陈溪念想到能跳舞,很是雀跃:“那要不回去拿。”
容景风的决断往往很快,直接道:“离这儿五百米就是国经中心,那边多的是衣服挑。”
“国金中心?”陈溪念连忙摇头, “那边全都是lvprada, 我买不起。”
“有我在你还担心付账的事情?”容景风话音里透着笑, “就去那儿, 今天看你跳舞的就我一个人, 要穿的漂亮一点, 不然我看不下去。”
陈溪念道:“不不不,那些穿着也不好跳舞,如果今天不合适的话,我们可以改天。”
容景风淡淡道:“谁说穿着不好跳舞?elie saab和valentino这两家的就很好。”
陈溪念啊了一声:“穿着仙女裙跳芭蕾?……不过想想倒是很美的样子。”
容景风笑了笑:“那好,我们就……”
“不行, 太贵了, ”陈溪念哪里敢想过这辈子能穿上世界顶级奢侈品, “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过来, 到时候我一定记得带舞蹈服。”
容景风懒懒靠在真皮座椅上, 眯着眼瞧了她一眼:“麻烦精。”
他舔了舔唇, 啧了一声:“那这样好了,过会儿买的新裙子,就算你的出场费,”他盯着她还要拒绝的嘴,“你再废话,我就亲你了。”
陈溪念预感到他的耐心快要用完,听了这话,连忙将嘴闭得紧紧的。
他眼底漾出一丝微弱的笑意,正色道:“我们去挑衣服。”
国经中心是富人们狂欢的销金库,而容景风明显是贵宾级的熟客。
不论是哪家门店,他只是带着她从橱窗前远远走过,妆容精致的导购就已经迎了出来:“容先生,今天到了当季新款……”
他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进了elie saab的门店里。
陈溪念快被漫天甜润的香水味弄得飘起来,容景风将她手腕一带:“试衣服去。”
他的品味无可挑剔,她穿上繁复刺绣珠钻的蕾丝长裙,从头到脚都是崭新华丽的熨帖感。
容景风似乎很满意,点点头:“那就这件。”
陈溪念忙道:“这条长裙不适合跳芭蕾。”
“谁说是买了给你跳芭蕾的?”容景风唇角上扬,“后天你要和我出席记者发布会,等那个时候穿。”
陈溪念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我们是过来买跳舞穿的衣服的。”
“急什么,来都来了,多买几件再走。”他笑着瞥她,“在我身边待着,穿的漂亮点,就当是为我好。”
“……”
他打着这种“自私”的借口,给她又买了许多东西。
对于他来说,这些委实不算什么,可陈溪念看着他一次次把黑金卡递出去,心跳都快在胸腔里爆炸了。
——这么多钱,她跳一辈子的舞都还不起。
最终,他在dior门店里挑中了一条白色抹胸长纱裙,总算是有几分舞蹈服的样子了。
陈溪念身子发软,朝他勉强笑了笑:“咱们这场天鹅湖,可以说是金天鹅了。”
容景风被她的顽笑话逗得笑起来:“那你说,这金天鹅是不是得好好表现一下?”
“当然要好好表现,”她连连点头,“小票你拿了吗,我算一下欠你多少。”
“说了是我送你的出场费,”容景风的面容在金光熠熠的灯下英俊玉润,“你要是真想欠我什么,用别的还也行。”
陈溪念看着他暧昧的笑意,嘴唇动了动,低下头没有说话。
快到盛夏,深夜里的月色醉人清莹。
容景风临时起意,特地让司机停了车,和她双双缓行到大剧院门口。
他一路没有说什么话,她也就沉默着,像在想事情。
容景风不想逼她太急,送她去了后台,又叫了剧院的场务人员来调灯光,随后坐到了观众席。
陈溪念在后台穿舞蹈鞋,俯下身去的时候,能感觉到心里怦怦跳着,顿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她不愿意心安理得享受他对她的好,又不知不觉地顺从着他,她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可面对着她,她什么办法也没有。
陈溪念系着鞋带,手微微抖着。
柔滑的缎带像是水一样,握也握不住,她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更加急起来。
容景风在外面等着,手肘撑在座椅扶手上,枕着下巴。
他这样安静的样子,像是希腊油画里的英俊天神。
陈溪念透着幕后帷幕的缝里看过去,他挺拔的身形坐在台下,空荡的观众席只有他一个人,白皙的面目在暗色的夜里十分显眼。
——就算不是他一个人,以他与生俱来的贵公子气度和出众的容貌,也是一眼即见。
陈溪念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紧张到了这样的地步,没走一步,小腿都在微微的颤抖。
她只好深吸一口气,强行定下心神,轻步走了出去。
场务早已经备好了聚光灯与背景乐,她昂着头,努力将视线注视在虚空的一点,而不去看他。
而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投过来,所到之处,眼神惊艳迷离,是一片不可言喻的绮丽。
——她有着世间最完美的躯体。
入目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她的下颌曲线优美,颈项洁白纤细,是不可多得的天鹅颈。
容景风在台下静静注视着她,少女姣好的面容泛着月华般的剔透光泽,一尘不染的脱俗气质,像是瑶池仙女。
他想得到她的渴望太强烈,如今有沈豫礼的自动退出,她想必是伤透了心,如果趁这机会好好靠近她,说不定是事在必成……
他出神地想着,悠扬的天鹅湖乐曲逐渐凄婉,她翩翩而动,忽然停下动作。
她站在聚光灯下,如同拥着全世界的瞩目。
容景风从迤逦的构想中脱身,直起身子,缓缓道:“怎么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