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满眼愤恨,咬牙切齿道:“我就是要让沈菁亲眼见到!她真正的侄女,与她的夫君在她寿宴之日苟合!”
“穗儿,你......”
邹氏的脸色瞬间僵硬,嘴唇微颤,如听到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
她猛地抓住沈穗的手臂:“你说什么?你要让卿云和丞相行苟且之事?”
“穗儿你疯了吗?丞相手眼通天,你竟敢将他都给算计进来!这件事要是暴露,你我是会被查出来的!”
沈穗却不急不缓,甩开邹氏的手:“慌什么?”
她不屑冷哼:“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怎么让那贱人身败名裂?你放心吧,事发后这事儿可就是丞相府天大的丑闻,就算丞相有心要追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何况,我将地方挑在南苑,就是为了能引丞相过去,只要丞相撞破二人的奸情,再与卿云共处一室,那事情就成了。”
“再有方氏母子做出头鸟,他们又不知道我的身份,只要你管住嘴,没人会知道此事与我有关。”
沈穗的眸光冷冷,直刺邹氏,令其一哆嗦,开口愈发小心起来:“可是穗儿,今日寿宴,丞相在前院宴请宾客,咱们如何将他引去南苑?”
沈穗勾唇:“这个我自有办法。”
邹氏听了这些话,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心头慌乱:“我还是怕,时辰拖久了,那贱人体内的药效要是不管用了?”
沈穗幽幽道:“只靠方氏那拙劣的下药手段,能不能骗过卿云都不一定呢。”
邹氏急道:“那她不会没有中药吧?”
“闭嘴。”沈穗已经不耐烦了:“我早就让侍女在端上来的汤品中下了药,我亲眼看那贱人喝了汤,她就是再防备,也百密一疏。”
“这真是太好了!”一听沈穗的计划如此周密,邹氏脸色稍霁,彻底放宽心了。
沈穗满眼愤恨,咬牙切齿道:“我就是要让沈菁亲眼见到!她真正的侄女,与她的夫君在她寿宴之日苟合!”
“穗儿,你......”
邹氏的脸色瞬间僵硬,嘴唇微颤,如听到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
她猛地抓住沈穗的手臂:“你说什么?你要让卿云和丞相行苟且之事?”
“穗儿你疯了吗?丞相手眼通天,你竟敢将他都给算计进来!这件事要是暴露,你我是会被查出来的!”
沈穗却不急不缓,甩开邹氏的手:“慌什么?”
她不屑冷哼:“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怎么让那贱人身败名裂?你放心吧,事发后这事儿可就是丞相府天大的丑闻,就算丞相有心要追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何况,我将地方挑在南苑,就是为了能引丞相过去,只要丞相撞破二人的奸情,再与卿云共处一室,那事情就成了。”
“再有方氏母子做出头鸟,他们又不知道我的身份,只要你管住嘴,没人会知道此事与我有关。”
沈穗的眸光冷冷,直刺邹氏,令其一哆嗦,开口愈发小心起来:“可是穗儿,今日寿宴,丞相在前院宴请宾客,咱们如何将他引去南苑?”
沈穗勾唇:“这个我自有办法。”
邹氏听了这些话,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心头慌乱:“我还是怕,时辰拖久了,那贱人体内的药效要是不管用了?”
沈穗幽幽道:“只靠方氏那拙劣的下药手段,能不能骗过卿云都不一定呢。”
邹氏急道:“那她不会没有中药吧?”
“闭嘴。”沈穗已经不耐烦了:“我早就让侍女在端上来的汤品中下了药,我亲眼看那贱人喝了汤,她就是再防备,也百密一疏。”
“这真是太好了!”一听沈穗的计划如此周密,邹氏脸色稍霁,彻底放宽心了。
南苑,方氏带着卿云一路到了南苑,四周草木葱郁,本来就地处僻静,今日沈菁寿宴,谢翊还去赴宴了,现在的南苑更是空无一人。
小径上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脚步声,卿云心中疑惑更甚,穿过一道月洞门,谢翊的居所就在前面,周围竹影婆娑,还有些凉意。
方氏感到些凉意,不免抱怨了句:“这是什么鬼地方,凭他丞相府的家业权势,怎么还有这种简陋的地方。”
“好在那老媪留了桃木枝引路,不然还真找不着这鬼地方。”
原来他们是用桃木枝留了痕迹,方氏才能找到这里。
卿云目光微闪,心中暗自思量,这沈穗究竟有何图谋,竟将地点选在此处?
方氏虽然抱怨,但也顾不得了,直接将卿云的身子拖着往里走,她并没有进去谢翊的院门,而是往下人住的一间耳房里去。
下人的耳房本就简陋,门一推开就嘎吱嘎吱响,方氏生怕将卿云吵醒,忙把她往里面拖。
一进门,一股浓郁刺鼻的香气就直往面上扑来。
这是!
卿云反应过来,瞳孔骤缩,瞬间就屏住呼吸。
这房里居然点了催情香!
昏暗的耳房内,陈设简陋,一张旧木桌上却摆着一盏香炉,催情香的香气愈发浓烈,连早就知情的方氏都耐不住地红了脸。
她啐了一口:“还是世家望族呢?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腌臜玩意儿,药力比倡伎用得还大。”
方氏把卿云往床上一扔,就急慌慌地要离开房中。
卿云趁着方氏背过身去的空档,指间早已拈着细长的银针,迅速刺入方氏后脖颈的一处穴位。
方氏猛然一颤,肥胖的身躯僵硬着倒在地上。
卿云在宴席上假装饮酒,实际上将药酒都倒在了袖子上,之后她装作中了迷药的模样,就是为了迷惑侍女以及方氏,好将她们逐一放倒。
否则这几人群起围之,她难以招架。
此刻方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卿云了站直身子,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她紧咬下唇,强忍着不适扫视四周。
没想到,沈穗竟然能收买谢翊院中的下人,在房中放了催情香。
望见那香炉升起的袅袅白烟,卿云没有设法将其扑灭,而是用衣袖捂住口鼻,抬步就走。
先离开这里为好,这种催情香药力太强,这还没一会儿功夫,卿云就感觉到身体有了微微的异样。
谁知她刚迈出房门,就被尾随而来的张猛撞上。
卿云心中一惊,刚迈出门槛的脚步硬生生顿住,已见张猛一脸淫笑,堵在了门口。
“小美人儿,你还想逃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