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在错误的路上,正在快乐疯狂的飞奔,这种女人,她死都不知道怎死的,就像俺丈母娘,别人给你说丈人叔拿桶油,你不想人家什么意图吗?人家要是糟蹋你的呢?嫌你过的日子太舒坦了呢?你气的非非的,跟丈人姑诉说,只要丈人姑跟丈人叔说了,你弟兄们万辈子能合适吗?
生活有太多的坑,太多的陷阱,别人说什么话的都有,但跳不跳,听不听,取决于咱自己,咱也不是多高大上的人物,只要弟兄们约我吃饭,没特殊情况,我从来没拒绝过,不管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当我知道大学同学老刘去厂子找老王,我提醒老王,跟那个人打交道,你得留点心眼,咱班里所有女生,他都惹捣过来,不是好人。
但老王不去想,我怎知道这个姓刘的去找过老王的,我没去跟踪,也没查电话记录,因为你表现异常了,平时不跟我说话的,主动对我热乎了,家来就不停的干活,我就知道老王心里有鬼了。
我这个人,在男女关系上,很想的开,老王在外边有一百个,一千个,我都不管,她要想作死,你能拦住?这个世界上,这么多的骗子,坑人鬼,跟打苍蝇样,你能砸死这个,能砸死那个?不取决于她自己吗?我就敢肯定,老王身边,男男女女,没有几个好熊。就像俺丈人丈母娘,老王从你家里住十几天,上百天,你都不让老王回家,你俩是人玩意吗?
就像军军样,你还是个高中生,还是玩三十年的弟兄们,我不嫌从你家里住,年少时,我在你家也住过三个月,但你怎不给我说的,你不去了解老王离家出走的真正原因吗?你做生意怪艰难,我做开源就不难了,我从来不让别人看出我经营的困难,承受的压力,只是我觉着这是男人担当的本色,你让爹娘担心干什么?老婆忧虑干什么?孩子觉着你没有希望干什么?
我一直走的特别小心,因为我无依无靠,真跌倒了,我只能靠自己爬起来,也许就因为我这种悲天悯人的性格,造成了今天的困局,老王不去替我考虑,去探沂周五接闺女,周一送闺女,你得惦记着行程,还得注意着安全,它根本不是一下午,一早晨的事,整个工作节奏,就让闺女掌控了。
儿子周六上午学绘画,下午跟毛瑞教练踢球,四年的时间,几乎都是我接送,给孩子身上付出再多,我不觉着亏,但你们不能光看着我轻松自如表面的样子,我得去想这些事,去办那些事,昨天,兄弟给我修热水器,给他钱,又不要,咱还怕亏待人家,就想着中午在朱陈,找个什么样的好饭店招待他。
老王和两个孩子在外边,永远不回家,我都不在乎,但我今天把这句话放前头,老王正在挨人家哄,挨人家骗,骗她的钱,骗她的色,但我最担心的,是窑子铺的子女,他能好了吗?对于一个没有主见的女人,你根本不知道她的底线在那里?
兄弟都嫌我没上进心,我二十岁就去东北,靠自己打拼挣钱,辛辛苦苦的努力,有什么用来?我从零六年,就脚踩两只船的工作,一开始兼着两个村,后来兼着企业和村,再脚踩三只船的做开源,有什么用来?我心里,一直搁着这个家,惦记着这两个孩子的健康成长,甭怕他俩没有出息,有什么用来?还不如老王的破坏力大。
老王不知道,这个世上,许多错误,你不能犯,就像《雍正王朝》中的年羹尧,隆科多,弘时,你别怨这,别怨那,最后,你死了,还不知道是因为自己。
那天在中华饭店吃饭,跟当哥的一桌,就想到了两件男女之间的事,他进监狱了,老婆耐不住寂寞,跟庄邻相好了,可当哥的出监狱后,他俩还是不收手,最后让发现了,男的差点让揍死,女的也让撵回了娘家。另一个,男人因为抢劫,进了监狱,老婆长的特别有气质,我都垂涎欲滴了,她找个小白脸,很私密,很少人知道,我当主管会计,当然最先知道,可人家女孩,当男人出狱时,立马斩断了,再也不跟小白脸联系了,现在两口子过的还很甜蜜,又生个儿子。
许多男女,跟潘金莲样,光钻晕,她不知道朝哪去,武大郎让西门庆差点踹死,他要不相信潘金莲,会去喝砒霜吗?反正这事轮我身上,我不会喝。我经常说,女人多去琢磨武大郎和潘金莲的故事,都口口声声的,嫁给个喜欢你的人,别去嫁个你喜欢的人,我要是潘金莲,就死心塌地的跟武大郎过一辈子,他疼我,不让我跟他穿街走巷,雨淋日晒,跟金屋藏娇有什么差别?
你看《金瓶梅》,那种感受更加强烈,金是潘金莲,瓶是李瓶儿,梅是春梅,一个比一个色,一个比一个淫,这个李瓶儿做到什么样,为了跟西门庆约会上床,她都哄着丈夫花子虚出去喝酒,就她死的早,还死的惨,儿子让潘金莲的猫抓死了,男人也让西门庆害死了,最后,空空如也!可你说怨谁呀?不就怨她自己吗?
咱去会上套个圈,就得掂量掂量,瞅了再瞅,咱做人怎没那个心眼的?我跟后官战湖的张姐,以前对桌的出纳,别看她只是个初中毕业生,我就特别佩服她,她身上的优点太多了,太有心数,跟农经站的王常务,是一个类型的女人。
她公公让她去村委干出纳时,她虽然答应了,却到村委财务室门口打量我,我就看门口一个女人,看不着脸,穿个十几年前的流行鞋,都剥色了,转过来转过去,后来我才知道,她看看我这个人到底行不行,否则就不来村委上班了,我很服她,这个男女,要是这点防范心都没有?容易吃亏上当,掉火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