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澄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睡觉特别死,雷打不醒。
据说有这样睡眠习惯的人往往没什么警惕心,也没多少心事。其实这对高澄本人来说还是对高洋来说都是件好事,对高澄来说,睡眠可以忘忧;对高洋来说,哥哥的深度睡眠有利于他趁机上下其手而不必担心被发现。
因此在高洋将他的短裤从他的身上剥下来时,丝毫没有引起他的警觉,甚至在比较紧身的三角短裤被脱下时刮到了他的命根儿,他也依旧睡得死沉死沉的。他睡了,他的小兄弟自然也跟着睡了,此时又是半夜里,还没有到晨*勃的时候,它也显得蔫蔫答答的,埋着小脑袋躲在丛林里酣睡。
高洋一直很想知道高澄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解决这方面的需要的,因为一直没看到也没听说高澄有女朋友或者交往对象。虽然高澄当年在欧洲时对他吹嘘说他在美国泡过各种肤色的美女,可高洋在吃醋之余总感觉不那么真实。
如果真是那么爱好美色和需求很强烈的人,他在国内也不可能一直老老实实,刻板自律。可他这几年来也没少着人打听,甚至还在哥哥身边安排了伺候饮食起居的保姆。据保姆几年来的观察,对他的汇报是,高澄从未带过女人回去,也没有女人找上门来。好哥们倒是有不少,也偶尔有留宿他那里的,但是从来都不在同一个卧室,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的暧昧。
真是很奇怪。如果既不爱女人也不爱其它男人的话,难道哥哥其实是爱自己的?可如果真的爱他,为何一直要坚决拒绝他的接近,一提到实质性的问题就立即暴怒呢?
高洋此时倒是希望高澄能够醒来,好问一问大哥到底对他有没有感觉,这么多年了,好歹给个准话儿,别让他全然没有指望。
想到这里,他索性把自己的裤子和底裤一股脑儿脱掉,团成一团朝床下一丢,然后一手拈起高澄下面的那个被“揭开被子”之后感觉到温度变化,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越发羞答答的小家伙,将它的整个身体全部握在自己的手掌中,轻轻揉捏着。
掌心的温度暖融融的,加上不少磨练出来的老茧,搔得它睡眼惺忪,不但渐渐抬起头,甚至还从眯缝的眼睛里冒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泪珠嵌在肉*粉色的小头上,要落不落的,来回晃动着,格外可爱。
高洋忍不住轻微地扑哧一笑,然后像个大乌龟一样趴下来,脸凑到哥哥的两腿间,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那滴小泪珠,把它蹭到了自己的鼻子上,湿漉漉的一小点,好像一丝丝随风潜入夜的春雨。他知道,这东西是感觉到舒服和惬意,开始动了痒痒心思之后,男人会产生的生理反应,也就是一点前列腺液。这说明高澄虽然在睡梦中,身体却很诚实地有了反应,对这种感觉颇为期待了。
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有反应,这绝对是高洋喜闻乐见的。本来脱了裤子还感觉有点凉,但是心里头着实暖洋洋的。他索性伸出舌头,用舌尖在小家伙的脑袋上轻轻舔了那么几下,又用拇指指肚在马*眼处摩挲着。很快,小家伙的身体彻底舒展开,再一次涨大了。而且头部的颜色也越发红嫩,因为充血而亮光光的,温度也明显身高。
高洋又将它的大半个身体都包裹在自己的口腔里,用舌头轻轻拨弄着,几次深入的吞*吐,甚至用自己的喉咙轻轻几下痉挛,按压着胀大的小头。喉咙受到刺激之后,立即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而浸泡其中的那一根,则越发精神抖擞。
这么反复吸,反复吮,上上下下的大约几十个来回,等他感觉嘴巴稍稍有点酸了,将小东西吐了出来之后,它已经彻底起立,斗志昂扬了。当然,因为高澄的肤色非常白,它的颜色也比较浅,身体是浅褐色的,头部是肉粉色的,不大不小,秀秀气气的,看起来又漂亮又精神,和它的主人一个风格。
高洋满意地用掌心磨了磨它的头部,感受着掌心里那独特的柔软温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化了,真想好好疼爱疼爱这个有趣的小家伙。只不过他没有让自己的身体容纳它的兴趣和想法,他现在倒是很想看到高澄醒来,被他掌握着命根儿,捉弄得眼角带泪,泪眼婆娑的样子。如果煎熬不住,肯开口求他,那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他索性爬到高澄身前,用双手捉住他胸前的小小两粒,不轻不重地揉捏,甚至还用指甲刮过。在他的恶意蹂躏之下,那两粒很袖珍的小豆豆也从软软的开始有了韧性,变硬了。
他还不肯罢休,索性低头钻到高澄的怀里,一面呼吸着哥哥身上幽幽的体香,一面用脸颊磨蹭着光洁细腻的皮肤,轻轻啃咬着其中的一粒,终于把它啃得红艳艳地凸起,又沾染了他的口水,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嘴巴上不停,手上也不闲着,他用娴熟的动作给高澄撸着下面,节奏渐渐加快,力道也渐渐加重,每那么五六下,都不忘用拇指肚照顾照顾最敏感的那道小沟,还轻轻揉弄肿胀的头部,一切都照顾得无微不至。
终于,高澄除了三处紧要位置之外,其它地方也有了反应。在灯光下,身体似乎渐渐蔓延了一片片浅浅的红潮。他的皮肤太白了,或冷或热,都容易出现片片红晕。这些红晕衬得他的肤色格外漂亮,如雪地里的梅花瓣一样清新可人。
而且他本人似乎也有点意识了。本来在睡眠中均匀绵长的呼吸也被打乱了节奏,变得短促和粗重了。高洋感觉他要醒来,索性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越发刺激他所不堪承受的所在。
高澄本来恬静平和的睡容也有了变化,眼睛仍然紧紧闭着,可眉头却有些微微的蹙起,嘴巴也抿了抿,好像在勉强忍耐着什么,有种貌似受虐般的痛苦表情。不过这痛苦之中,更夹杂了对那方面的渴求和希冀,呼吸凝滞了片刻,突然又急促起来,一连几次胸膛起伏之后,终于从鼻腔里带出了一点点微弱的吟咛。
“唔……嗯……”
高洋被他这动情的声音招惹得快要浑身着火了,真想干脆把他的关卡直接突破了算了。火速捞起自己那早已有反应,开始硬挺挺地在裆间晃来晃去的家伙,猴急而粗暴地撸了几下,就去分他的双腿。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时,开始感觉到舒服,又被他摆弄得几乎不堪忍受的高澄,竟然一抬腿压住了他的左腿,睡得迷迷糊糊中的人完全不知道力道轻重,这一脚直接将他扫倒,直接跌在铺上,而自己的左腿则被高澄搭上来的右腿老老实实地压住,试了试,只要不是用上最大的力气,就根本没法抽*离。
高澄大概以为这是在做一个充满了靡废气息的,过于真实的,甚至于身体上都有真切感觉的梦。当然,这个梦让他很舒适,很惬意,还充满了出于本能的欲念。他用双腿将高洋夹住之后,还蜷缩着身子,用双臂拥住高洋,上上下下地微微磨蹭。
高洋知道他肯定是想要了,当然,自己就更想要了,也就不罗嗦,直接伸手到他后面,抚摸揉捏了几下那格外有弹性,又格外紧&翘的屁股,手指顺着沟儿,向下摸索了片刻就找准了地方,毫不迟疑地摸了上去。
这个最隐秘的部位,大概也是最娇贵最柔嫩的地方了,他能摸到温热的,滑滑的黏膜,甚至还能用手指清晰地感觉到那一道道延伸到深穴处的皱褶,就像小雏&菊的花瓣,很有意思。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腾得一下子着火了,也就毫不客气,用自己的中指顶着菊花蕊的中央,猛力朝里面顶。
高澄的身体随之一僵,高洋甚至能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知道他是吃痛了。可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也实在是克制不住去突破那个关口的冲动了,索性不管他痛不痛,就咬着牙使劲儿,将自己的手指朝里面用力捅。
奈何,他低估了人体的自我保护和调节能力,以及括&约肌在抵抗外来侵入物时的坚定执着,视线虽然不能达到那里,但他依然明确感觉到了这朵藏在山谷深处的小菊*蕊对他的反感和强烈抗拒。显然是因为它从未被任何外物侵犯过,一直含着娇嫩的花苞,如果强力破开只会是弄得花苞残破一片,直接衰败。他还不想把哥哥弄得血流成河各种凄惨,所以没感继续用力。
高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可当他将手指收回时,不再感觉疼痛的高澄反而不再僵硬,反而将他朝自己的怀里紧紧抱了抱,与此同时,还微微摆动着腰肢,扭动着身体朝他的两腿里钻。本来就挺立的那东西,也顺利进入他的两腿缝隙之中,好像经受不起北风的小动物,朝温暖避风的洞穴里可劲儿钻一样。
更折磨人的时,小动物一面钻,一面还发出类似要吃奶时吭吭哧哧的声音,高澄的喘息越发粗重,还带出了一点点颤音,迫切地需要着什么。下面那个小家伙也是浑身滚烫,又冒出了点点泪水,在他的大腿内侧一个劲儿地蹭啊蹭的,急躁得不行。
高洋的身体也跟着滚烫了,身上健美坚实的肌肉也纠结紧绷起来。他的呼吸比高澄还要重,简直像发了晴的雄兽一样,粗野狂放。他用了用力,让自己那根黑黢黢的,涨得极大极粗的东西也挺起身,努力迎合哥哥的那一根。终于,不用借助手的帮忙,两个从未谋面的小兄弟碰头了,迎面碰撞在一起。
高澄的纯梦大概做到了要紧处,下面虽然感觉到了高洋的家伙,有些迟疑,分不清这是什么,但它还是晕头晕脑地迎了上去,用它的头顶来触碰和顶撞那巨大而火热的物事,每碰一下,都要颤巍巍地抖一下,那琥珀色的泪水流得更凶了,粘得高洋的大腿上和物件儿上也是湿漉漉粘乎乎的。
高洋忍不住摸了摸俩人彼此都是湿润黏*滑的东西,手指沾了润*滑物,也就再次开始探索高澄身后的那个深谷,再次寻觅到了花骨朵状态的雏&菊。
这次有了雨&露的滋润,菊*蕊的抗拒能力稍稍弱了一些,让高洋的手指得到了趁虚而入的机会。这一次他耐心地摸索了一会儿,感觉花瓣儿松弛了一点点,这才将自己的指尖用力顶进。
然而进去也就是一点点,它又紧紧咬住了他的手指,犹如钢铁钳子,狠狠钳制着他的手指,和他较着劲儿,就是不让他进去。
“乖,别犯浑,不疼……”高洋现在是箭在弦上,遇到如此强有力的抵抗,当然是病急乱投医,嘴巴里胡乱念叨着一些哄骗小孩儿的话,用空着的那只手捉住高澄身前的那物,温柔地照顾着。
那物本来就已经激动了好久,再受到这样的刺激,更是涨得红肿难当,连薄薄皮肤下面的血管脉络,也明显地凸起了。高洋知道,这是差不多快到时候了。
前面加快速度,后面也加大力道。终于,在中指突破的穴*口大约有半个指节的深度时,高澄实在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终于全身用力一挺,将小兄弟在他的掌心里冲刺到极致,随即一涨一涨的,从里面冒出了汩汩热液。
因为高洋怕攥太紧禁锢住了通道教他射不出,所以微微松开了掌握,那浑浊而黏稠的东西直接喷到了他的大腿根,以及那一丛浓密的毛上,弄得上面湿答答的,毛都打绺了。
高澄其实一直都没有醒来,或者说处于脑子糊涂身体清醒的状态。在他的怀里挪了挪,颤了几下,欢乐得脚指头都轻轻拨动了几下,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叹息。
高洋没功夫伴随他享受这极致欢乐之后的愉快疲劳,直接用手指蘸了他的白液,再次去弄他的后面。这一次,他的全身都松懈了,毫不设防,连此前一直顽固不化的穴*口也忘记了遮掩,被他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粗暴一戳,竟然直接长驱直入,深入了有两个指节之多。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惊叫出来。他是吃痛不住的惨叫,而高洋,则是被里面的高温和极度的禁锢而刺激到了,忍不住发出的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