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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只能是他的

    一边的易之维见气氛沉闷,笑嘻嘻地说。

    “光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喝酒多没意思,我叫几个公主来陪陪!”说着就要打电话。

    商轶迟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要叫自己叫,别在我面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

    易之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冷脸吓了一跳,讪讪地放下手机,嘟囔了句“你这是干嘛,别这么扫兴嘛,不过是找点乐子,找个美女聊聊天,活跃活跃气氛罢了,又不是要真刀真枪的在这里干。”

    商轶迟从没觉得这些话这么刺耳过,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我可没你那么荒唐!”

    易之维见他真有些不高兴,也不再坚持。

    “好好好,都听你的,咱们继续喝酒总可以了吧。”

    商轶迟不再理会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易之维忍不住嘀咕,“草,商轶迟今天这是吃了火药了?这么难伺候!”

    邱明宇也察觉出他有些异常,“怕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你还是别触他霉头的好。”

    商轶明嫌他们烦,“太闷,出去透透气!”

    说完径直起身往外面去。

    易之维看着商轶迟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胳膊肘碰了碰邱明宇。

    “没想到商轶迟也有今天,以前可是咱们圈子里出了名的洒脱,现在结了婚,怕不是被贺宝言戴了个紧箍咒,啥也不敢干了,哈哈。”

    邱明宇也笑:“这怕就是爱情的力量,等你小子哪天结了婚,只怕比这更甚,说不定还不如轶迟。”

    “我结婚?切~”

    易之维像是听到了一个超级好听的笑话,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才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让我结婚还不如让我去死呢。”

    邱明宇不由得摇头,这哥们其他事情没长性,唯独在不婚这件事情上,倒是真正做到了从一而终。

    商轶迟出门靠着包厢门点了支烟抽,忽听得旁边包厢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

    “我老婆跟我说,商轶迟放着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在外面跟陪酒女纠缠不清,我就说嘛,家花哪有野花香?男人都一样,没有不偷腥的,就算是商轶迟又怎样?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哈哈。”

    “褚少,您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江城是你们褚家说了算,您风光无两,商轶迟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呢。”

    有人在一边应和。

    褚东阳越发得意,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

    “你说的倒也是,我就看不惯那小子平时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傲气个什么劲儿,他还以为江城现在还姓商呢?本少爷现在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生不如死,跪在地下求饶。”

    “唉!只是可惜啊,我老婆没有贺宝言那个小妖精漂亮,商轶迟这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把那么个大美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哼,他没兴趣,我有啊!贺宝言那个小妖精,生的那么漂亮,那软乎乎的*子,那修长的大腿,啧啧啧,要是能让我搂在怀里亲热亲热,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哈哈!”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

    褚东阳包厢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满包厢里的人看着脸色铁青的商轶迟站在门外,瞬间惊的鸦雀无声。

    还没等反应过来,商轶迟已经如同一头狂暴的猛兽,眨眼冲到褚东阳面前。

    他身形一闪,抬腿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狠狠踹在褚东阳的腹部。

    褚东阳毫无招架之力,一声惨叫被踹的飞了出去。

    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商轶迟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铁拳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你说要让谁跪在你脚下求饶?”

    “你说要跟谁睡觉?”

    商轶迟怒吼着,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褚东阳的脸瞬间血肉模糊,鼻梁骨断裂,嘴角渗出鲜血。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试图拉开商轶迟。

    “商少,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一人刚伸手碰到商轶迟那肌肉紧实的胳膊,就被他一个肘击打得倒退几步,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另一人想从背后抱住商轶迟,却被他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终于,几个人反应过来赶紧出去搬救兵,正好碰到听见动静找出门的邱明宇几个。

    几人进来看见发了狂的商轶迟,顾不上惊讶,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死死抱住。

    商轶迟这才停下,他喘着粗气,犹如地狱修罗般盯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褚东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再敢胡说八道,老子要你狗命!”

    随后,甩开众人,摔门而去。

    商轶迟带着一身酒气回家,阴沉着个脸,跑去冰箱拿了瓶冰水就一气饮下。

    贺宝言见他衣衫不整,白色的衬衫一角从裤腰里溜出来,还沾染了很多灰尘。

    再看他拿着水的手背竟然还有伤痕和血迹,瞬间就有了不好的想法。

    这人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干嘛?怕不是又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手怎么了?难道是跟人打架了么?”

    “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商轶迟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一举一动很重,搞的乒乒乓乓响。

    贺宝言心里也有些不快,他跟别人打架当然跟自己没关系,冲自己发什么火。

    本想直接睡了不去理他,但想到之前在F国自己生病时商轶迟照顾过自己。

    本着不拖欠人情的想法,还是拿了医药箱等着他。

    商轶迟洗完澡出来,见她还没睡愣了一下,继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着给你包扎伤口啊。”

    贺宝言拍拍医药箱。

    商轶迟低头看了下手上的伤,不屑,“这么点小伤还用得着包扎?小题大做!”

    “小伤就不要包了么?如果不小心得了破伤风,要命也是有可能。”

    贺宝言不由分说地拉过商轶迟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商轶迟无奈地叹了口气,或许是真的累了,便由着她弄。

    贺宝言小心翼翼地用消毒棉球擦拭着伤口,她低垂着眼眸,神情专注。

    商轶迟静静地看着她,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褚东阳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贺宝言那个小妖精,那雪白的**”,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的胸口。

    她的睡衣领口开的很低,俯身的时候,胸口完美的曲线若隐若现。

    商轶迟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下,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贺宝言似乎察觉到了他异样的目光,抬起头,正好对上商轶迟炽热的眼神。

    她的脸瞬间红透,嗔怪道:“你看什么呢?”

    话还没说完,商轶迟却猛的俯下身,炙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贺宝言先是一惊,随即想要挣扎推开他,但商轶迟却一把紧紧搂住她的腰,不容她挣脱。

    他的吻霸道而急切,仿佛要将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全部宣泄出来。

    微凉的唇瓣温柔地辗转于她的唇间,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探寻着更深处的甜美。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是他商轶迟的老婆,谁都不能碰,想都不能想!

    贺宝言已太久没有这种感受,此刻只觉的大脑大片空白,身体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感觉着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被他热烈的吻搞得晕晕乎乎。

    商轶迟则更加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修长的手指摩挲到她胸前的纽扣就要去解。

    贺宝言像是被刺到一般,猛的抓住他的手,“不,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贺宝言,眼神有些迷离。

    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呼吸依旧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很不踏实,辗转反侧。

    她知道自己身为商轶迟的妻子,行夫妻之事是理所当然的。

    可每当到了关键时刻,内心深处的那道坎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她不由自主地退缩。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做了一晚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四周的墙壁高耸而冰冷。

    无论她怎么努力奔跑、寻找出口,却始终被困在其中,迷宫里弥漫着浓雾,让她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她在这混沌的梦境中拼命挣扎着,当她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十分耀眼。

    她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商轶迟早已起床了去公司。

    洗漱完下楼,佣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含笑看着贺宝言。

    “夫人,您醒了,商总说你昨天没休息好,要多睡一会,让我们不要打扰您。”

    贺宝言似是没看到佣人眼中寓意颇深的笑意,仄仄的坐在桌前。

    难道商轶迟昨天也没睡着么?他怎么知道昨晚自己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