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见回到家里,立即筹备起后天前往青市的必需品。
由于这次狐狸精事件灵脉受损才刚恢复,还不算稳固。
为了自身安全着想,她决定下点血本向慕非池买点效果猛的宝贝。
以免到时候真碰上一个硬茬打不过的话,还能借助法器逃命。
给慕非池打电话时,他一听见生意上门,瞬间来了精神,声音都陡然提高了好几度。
“姜大小姐,这次有需要点啥宝贝呀?”
姜月见一边翻着手里的笔记,一边说道:“这次我要去处理一个地缚灵,以防万一,我需要点硬货。”
“待会儿我给你发个清单,你往最高规格整。”
闻言,慕非池有些惊讶。
“你还真是够拼啊,听说上次你在云澜酒店伤了灵脉和气海,二哥才将你的灵脉修复好,你就要迫不及待去接单赚钱了? ”
姜月见叹了一口气,“啪” 地合上手中的笔记,随后百无聊赖地摆弄起自己的指甲。
“没办法,我实在太缺钱了,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我一样都解决不了。”
慕非池语气闲散道:“谁让你这么倔呢,和二哥一刀两断就算了,还非得还他这些年的生活费。”
“晏家家大业大,又不缺你这一点,典型的没苦找苦吃。”
姜月见沉默了片刻,说道:“只要能还清他的债,吃点苦算什么。”
慕非池见她这么犟,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我这点档次管不了你。”
“我尽快给你准备好清单上的东西,这次我可以给你打个六折。”
姜月见一听,有些诧异。
“哟,慕老板这次这么大方?”
该不会是看自己过得不容易,资本家突发善心了吧?
慕非池嘿嘿一笑。
“月见,你要是用礼物的方式来结账,那下次我还能给你打折。”
姜月见不知道慕非池拿她的流珠从晏司忱那里换了四十万,所以听得一头雾水,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姜月见疑惑地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慕非池说道。
如果让姜月见知道了,他哪里还有机会去薅二哥的羊毛。
“行吧,那你赶紧准备我的东西,我明天就要。”
慕非池爽快应道:“好嘞。”
……
很快到了和景澈约定去青市的时间,姜月见收拾好行李箱,正准备打车去机场时,接到了景澈的电话。
“姜小姐,我已经安排了司机去接你,你收拾好了可以下去。” 景澈温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好的,谢谢景总。” 姜月见挂了电话。
拖着行李箱出门时,看到玄关处晏司忱先前给她布阵法用到的一些法器。
这些东西都是法天司的上乘稀有的法器,品质和威力没法她在慕非池那里能买到的东西可比。
一般人根本连见都见不到,更别说拥有了。
随便拿一件去用,自己都不用出手,那些邪祟就得退避三舍。
姜月见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法器看了好几秒,十分心动。
那晚过后,晏司忱一直没来她这里,应该是不会再来了。
那这些东西他是不是也不要了?
这个想要占为己有的念头刚在脑海里冒出来,她就赶忙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还是别占人家的便宜,等从青市回来给他寄回去吧。
姜月见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还是拉着行李箱转身离开。
到了机场,姜月见依照流程办理了托运安检手续。
但不知怎么的,一进机场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暗处观察着自己。
可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她心想,或许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想到这里,她拿好登机牌,前往休息室与景澈碰头。
此时,景澈已经在头等舱休息室等候着了。
看到姜月见进来,景澈起身相迎:“月见,这边。”
姜月见抬手示意了一下,脸上挂着一抹微笑,回应道:“景总久等了。”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小男孩拿着冰淇淋在休息室里欢蹦乱跳地跑着,像一只脱缰的小马驹,冷不防撞到了姜月见。
姜月见被撞得身子微微一晃,脚下一个踉跄。
景澈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稳稳扶住姜月见的胳膊。
他眉头紧皱,满是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姜月见定了定神,微笑着挣脱开景澈扶着自己的手。
“不碍事的,只是衣服脏了一点。”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上那一大块冰淇淋渍,只觉得有些头疼。
小男孩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似乎意识到了自己闯祸了。
景澈转头看向小男孩。
语气轻柔却不失严肃地说:“小朋友,在公共场合可不能这样乱跑,很容易撞到人。
“快向这位漂亮姐姐道歉。”
小男孩怯生生地看着姜月见,小声说道:“姐姐,对不起。”
这时,小男孩的家长赶忙跑过来,一个劲地道歉,姜月见微笑着表示没关系。
景澈看着姜月见脏了的衣服,提议道:“我让人去买一件新的给你换上。”
姜月见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景总,只是一点污渍,不碍事。”
“而且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了,没必要这么麻烦。”
景澈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块精致干净的手帕,那手帕上绣着细腻的图案,散发着淡淡的清幽香气。
“我帮你清理一下。”
说着,他俯下身,用手帕擦拭着她衣服上的污渍。
姜月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试图拒绝。
“怎么了?”
景澈手顿住,抬头看着姜月见,声音温和带着关切。
“离登机还有段时间,别乱动,很快就好。”
姜月见低头瞧着他全神贯注地擦拭着自己衣角的污渍,额前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一时间,她心里觉得有些难为情。
她抬起头不看他,却不经意瞥见自己九点钟方向有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人影,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这边。
那人察觉到她投来的目光后,迅速转身离去。
姜月见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陡然升起。
景澈直起身,仔细端详了一番。
“虽然不能完全去除,但也好多了。”
姜月见回过神,冲景澈微微一笑:“谢谢你,景总。”
景澈一脸严肃地纠正:“叫我景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