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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姜月见拿了旖旎香跟一个男人开房去了

    当姜月见注意到白露团时,她已经将手机收回斜跨的兔兔包里。

    她穿着一袭甜美可爱的洛丽塔裙,杏眼弯弯笑容灿烂,挥着手跑了过来时,蓬蓬的蕾丝裙摆也跟着一颠一颠的。

    “不好意思啊月见姐,我来晚了。”

    她一边道歉,一边忙不迭地翻弄着毛茸茸的兔兔包。

    “今天晏司长过生日,实在是太忙了,我就耽搁了一会儿。”

    她解释着,同时递上两个符包。

    “喏,这是你要的财神符和贵人符。”

    姜月见直接接过她的背包,在她的背包里翻找起来。

    “团团,我这里要去处理一件事,需要用到其他东西,我看看你都带了什么。”

    白露团的兔兔包里装满了小零食,经过一番翻找,她勉强找到了两张可用的符箓和一柱用于净化磁场的降真香。

    这时,电梯门适时地打开了。

    姜月见将背包还给白露团,说道:“这些东西我拿走了。”

    “等我忙完了再向慕老板结账,我有事就先走了。”

    白露团刚想说她拿走的是给客户准备的旖旎香。

    可姜月见已经转身,向景澈示意后,两人一同进了电梯。

    白露团只得将话咽回,目送着电梯门缓缓合上。

    “苏苏姐,他们要去哪儿啊?”

    苏瑾予看着电梯屏幕数字最终定格在9楼,那是主办方特别为景澈安排的专属休息楼层。

    “去景总房间了。”苏瑾予脱口而出。

    而白露团听到这几个炸裂的字眼,脑海里瞬间闪现出各种限制级画面。

    她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界面。

    将刚刚拍摄的照片以及姜月见拿走她的旖旎香,并与一位帅哥去房间的事情,当作八卦发给了慕非池。

    ……

    晏司忱的生日宴会厅内,灯火阑珊,宾客如云。

    晏司忱整晚都心不在焉地敷衍着来恭维的宾客,目光时不时掠过人群,游离在宴会进出口之间

    心思全然不在这场表面光鲜的生日宴上。

    一直待在他身边的邢知聿一眼穿了他的心思,轻抿一口红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随后举杯与身旁的慕非池碰了碰,故意提高声调“姜月见怎么还没来?”

    听到姜月见的名字,晏司忱沉寂的眸光忽然有了丝波动。

    但随即又刻意压制住内心的涟漪。

    他假装不经意地望向慕非池,想从他口中听到一些想听到的消息。

    慕非池的回答却如一盆冷水浇灭了晏司忱眼里的微光。

    “她啊,忙着呢,不会来了。”

    话音未落,他的手机便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连续几下,打断了对话。

    慕非池眉头微皱,掏出手机,只见是白露团发来的消息。

    屏幕上的内容让他瞳孔猛地一缩。

    他快速滑动屏幕,浏览完内容。

    随后惊呼出口:“卧槽,姜月见拿了我徒弟的旖旎香跟一个男人开房去了!”

    说完,慕非池抬头去看晏司忱的反应。

    只见他眼露寒芒,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手腕上那串姜月见送的流珠上。

    他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一片死寂。

    手中的酒杯被他紧紧握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慕非池察觉到晏司忱周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意识到他情绪有些异样。

    他开始笑着打着哈哈:“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什么情况还得看情况。”

    晏司忱锐利冰冷的目光紧盯着那串流珠。

    “你手上这串流珠谁送的?”他声音冷得像是夹着冬日的寒霜。

    慕非池顺着晏司忱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轻轻拨弄着那串流珠。

    “哦,这个啊,是月见送的,听说她提前一年就从智灵坊定制了。 ”

    晏司忱眸色更深了几分,手中的酒杯因力度过大而微微颤抖,酒液在杯中泛起层层细腻的涟漪。

    他强作镇定,举杯至唇边,轻抿一口红酒,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那天他突然想起的那段记忆里,在他生日宴上,姜月见送的就是这串刻有乾坤御灵印独特图纹的流珠。

    今晚,他特意安排了人去留意姜月见的礼物。

    可谁知他等了一晚,原本送给他的流珠,如今却缠在了慕非池手腕上。

    “这串流珠不适合你,给我。”晏司忱伸出手,掌心向上,用命令的语气慕非池,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慕非池一听,嗅到了搞钱的机会。

    他满脸堆笑地撸下流珠,往晏司忱手中塞。

    “嘿嘿,四十万。”

    有钱不赚王八蛋。

    二哥这么有钱,那可不逮住机会使劲薅!

    晏司忱收回流珠,随意地说了句:“找容岩拿支票。”

    “好嘞,感谢二哥精准扶贫。”慕非池嬉皮笑脸地应道。

    “二哥,有空常来呀。”

    接着,晏司忱接过慕非池的手机,在他与白露团的聊天记录中找到了姜月见和一个陌生男人等候电梯的照片。

    看着照片里的姜月见与那男人显得格外和谐,他眼中寒意更甚。

    片刻后,他将手机还给慕非池。

    “将她的地址发给我。”

    说完,晏司忱一口干完杯中酒液,随后将酒杯重重放在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失陪了。”

    他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宴会,留下慕非池和邢知聿俩人大眼瞪小眼。

    “什么情况?”邢知聿一头雾水地询问慕非池。

    慕非池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这二哥真是个癫公,从前对人家姜月见爱搭不理,恨不得人从他眼前消失。”

    “如今姜月见终于想通不在他身上浪费青春,都学会去找帅哥开房了,结果他倒还emo上了。”

    “真是倒反天罡。”

    听完,邢知聿指腹轻轻摩挲着红酒杯,嘴角噙上一抹充满玩味的笑。

    “感情这事就像一盘棋局,无爱破情局,无情破全局。”

    “执迷不悟了六年的姜月见,总算是以一招欲擒故纵和声东击西破了二哥这场死局。”

    闻言,慕非池微微蹙眉。

    “那要是姜月见玩真的,已经对二哥不感兴趣了呢?”

    他和姜月见比较熟,以他对姜月见的了解,她好像真的对二哥没任何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