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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们之间已经生疏到这个地步了?

    祁芙眼中迸发着怨毒的光芒,那股恨意仿佛要将姜月见抽筋剥骨。

    但祁芙知道此刻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最终,还是忍着屈辱,在姜月见的俯视下,双膝沉重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姜月见眉眼间一片冰凉。

    没有多余的废话,抬手抡圆了胳膊,又狠狠地扇了祁芙一巴掌。

    这一次,她用了更大的力气,祁芙身体都承受不住地偏了一下。

    巴掌声伴随着祁芙的闷哼声,每一下都让祁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姜月见毫不手软,直到九记耳光全部打完才停下手,手掌已经发麻。

    祁芙这张欠揍的脸她早就想打了。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干嘛总让自己受委屈呢?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逼疯她人。

    她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祁芙动用势力来报复?

    “祁小姐,赌局已经结束,你可以起来了。 ”

    姜月见揉着发麻的手心,以上位者的姿态,一脸风平浪静地看着祁芙。

    祁芙跪在地上,半边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嘴角还挂着血丝。

    她的眼中满是恨意和屈辱,却硬是咬牙没哭出来。

    她扶着地面,狼狈地站了起来。

    “姜月见,你会后悔的!”

    说完,祁芙转身就走。

    姜月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小样,她还治不了一个祁芙?

    郑导见祁芙离去,眉头微皱,有些担忧地看着姜月见。

    “姜小姐,你很有魄力,我很欣赏。”

    “你这次的举动,恐怕会为你引来不少麻烦。”

    姜月见莞尔一笑。

    “多谢郑导提醒,我姜月见从来都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郑导点了点头,对姜月见的胆识和魄力更加欣赏。

    “好,有魄力!姜小姐,期待我们下次的合作。”

    姜月见点点头,与郑导握手告别。

    离开时,郑导给了姜月见一张银行卡,说是里面有二十万。

    多给的十万是对她实力的认可,以及去给方梨做一场超度法事的费用。

    姜月见对郑导的阔绰出手相当满意,临走前还附赠了个药方给郑母驱除身体里的阴毒。

    ……

    从郑导家别墅出来后,姜月见感觉到又是一股功德之力涌进身体。

    少了些业障缠身,果然神清气爽。

    站在马路边,正准备打车回公寓,姜月见注意到了比她先出来的祁芙。

    她站在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旁,正与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交谈。

    姜月见一眼便认出那辆劳斯莱斯的连号车牌,是晏司忱的座驾。

    而那位西装男子,则是晏司忱的得力助手容岩。

    她想,或许是祁芙叫晏司忱来接她的。

    若是前世见了这幕,自己的醋坛子又要翻了。

    可如今见了,心中只余一句感叹。

    有钱的劳斯莱斯,没钱的劳死累死。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掏出手机翻出打车软件。

    只恨自己不是有钱人。

    就在姜月见操作打车软件操时,耳畔忽然传来了容岩礼貌而温和的声音。

    “小姐,先生让您上车。”

    她动作一顿,抬头望去。

    只见容岩站在她跟前,而那辆劳斯莱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她的路边。

    她微微一怔,随后下意识地朝祁芙那边望去。

    只见祁芙红肿着脸,眼神阴鸷地瞪着自己,恶狠狠的目光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什么情况?

    祁芙向晏司忱告状了?

    晏司忱这是来找她麻烦的?

    结合昨晚膈应了晏司忱,姜月见坚信上车定没有好果子吃。

    于是,礼貌地回应了容岩:“谢谢,但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好。”

    容岩却坚持道:“小姐,这是先生的意思,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这时,后座紧闭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晏司忱利落沉稳的侧脸。

    “上车。”他的声音清润平缓。

    姜月见见晏司忱开口了,她也不再回绝,提着裙子弯身上了车。

    她倒是想看看晏司忱要将自己怎么着。

    上车后,车辆开始缓缓驶动,并没有要捎上祁芙的意思。

    “不等祁小姐?”姜月见问。

    随着她的落座,一缕淡雅诱人的青木香悄然渗入他的呼吸之间。

    如晨曦微露时的一缕风,温柔地拂过心间,引人心神荡漾。

    她身上的气息,每次都让他悸动不已,难以自持。

    但他很清醒地知道,一旦沉溺进这让他上瘾的深渊里,那就是万劫不复。

    很多次,他都深怕怕自己一时失控放纵,会不顾一切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于是,他收了收拳,强自按捺住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用冷淡简短的语气掩饰他内心的波动。

    “她有祁家的人接。”

    姜月见看他似乎并不愿意在祁芙的事情上多做解释,双眼微微眯起。

    “那晏先生邀我上车,是想替你的未婚妻做主我打她那十记耳光的事?”

    问完,姜月见双手环胸,嚣张地架起二郎腿。

    “如果晏先生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大可不必。”

    姜月见语气淡然,眼中却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祁芙自己输了赌局,按照规矩就该接受惩罚。”

    晏司忱眼眸微侧,目光轻落在她身上。

    她身着一袭黑绸高叉裙,悠然架起的二郎腿使白皙无瑕的腿部线条于车内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感兴趣。”

    说完,晏司忱眸光渐敛,喉结不自觉地微动了一下。

    他呼吸微滞,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忍了又忍。

    好在姜月见并未察觉到他这些细微的异常。

    “你是生气祁家要和我联姻的事?所以才故意搬出去住?”

    他想起奶奶昨晚说的话,便直接问出口。

    姜月见听了,挑起眉梢,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和不解。

    “晏先生,我想你误会了,只有小孩子才喜欢生气,成年人更喜欢生钱。”

    “我搬出去住的理由也说得很清楚了,没有别的原因呢。”

    “至于你和祁小姐联姻,我并无异议,无论你和谁联姻,我都由衷地表示祝福。”

    姜月见这疏离的态度,惹得他心中一颤,百般滋味杂陈其中。

    “我们之间已经生疏到这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