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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wxc`p``p`*wxc`p`  司霖拔出腰间的匕首,将覆在言熠身上的男人狠狠扯开。他低头看了一眼男孩儿身上还算完好的装束,松了一口气,转而用力将男人甩到石壁上。

    男人兴奋的器官瞬间软化。

    司霖走近,用皮靴狠狠捻着他的某处,换来杀猪般的哀嚎。

    “你,该死。”

    ……

    言熠醒来后,已经身处在熟悉的山洞中。向婕和阿白坐在一旁,前者满脸担忧,后者一脸阴沉。

    身体里残留的药物已经消失过半,脑部还有些沉重,向婕急忙端了一杯水过来。

    阿白一言不发,只是眼神里透出来的担心,怎么也掩饰不住。他忍了再忍,终于爆发:“能耐是吧?翅膀硬了是吧?言熠,你要是出事儿了,你妈得打死我!你才多大点儿,叛逆期就来了……”说到叛逆期,他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少说两句。”向婕拉过阿白,他眸色一沉,“哼”了一声便别过头。

    “告诉小姨,你一个人出去干什么?”向婕转过来,柔声问。

    言熠低下头,揪着衣角:“我想去看看爸妈到了没有。”

    一时间,其余两人心情都复杂起来。

    向婕忍住鼻和眼的酸涩感,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阿白也沉默着。她心里一刺,把这个才五岁大的孩子抱进怀里,愣愣地看着山洞外空寂的大地,一阵难受。

    **

    这边,几个科研室里有威望的人将司霖堵住,气氛剑拔弩张。

    “是你杀了布伦达?”为首的一位女性质问道,表情愤怒。

    司霖双手插兜,语气清淡:“是我杀的。很抱歉,你丈夫是个变态,做坏事的时候被我撞见,我失手就把他杀了。”

    在场的几个人听言都面面相觑。这个男人,杀了人居然如此风轻云淡地一笔带过,简直就是疯子!

    女人颤抖着双手,脸色狠戾起来,拔出腰间的匕首就朝他刺去。司霖站得笔直,居然没有躲开,任由她刺进去。匕首起码插进去半截,司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女人扭曲着面孔,还想使力,即使赶来的席川将她推开。

    “你疯了,居然不躲开!”席川按住他的伤口。

    司霖看向坐在地上,已经茫然不知自己在干什么的女人以及旁边一群目瞪口呆的学者,冷笑道:“我杀了她丈夫,挨她一刀是应该的。只是,那人渣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今天有了这一刀,以后我不会再谦让。”

    席川冷下脸来,“发生什么了?”

    女人见席川变了脸色,这下有了底气,指着司霖,责问道:“我丈夫做错什么了?杀人还是放火了?”

    “作为妻子,跟了自己的丈夫这么久居然不知道他有恋童癖?真是讽刺!”

    席川闻言,心下一惊,猜到了几分,低声问:“言熠没事吧?”

    司霖摇摇头,脸上血色褪尽。席川扫过众人,语气也不太好:“身为帝国最有知识的人,连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这种人死不足惜!今天不是我护着司霖,如若我碰上这种事,可不就只是草草杀了他那么简单!”

    席川到底是科研队的老大,说出的话就跟圣旨一样。更何况在塔斯,儿童的权利比什么都重要,按照法律,猥亵儿童是理应处死的。众人都噤声,只是这心里的情绪也越来越大。

    女人的脸色瞬间衰败下来。

    司霖疲惫地阖上眼,被席川搀扶到了山洞深处进行救治。

    ……

    走了两天都是茫茫的沙漠,两人都有些精疲力竭。

    身上的行囊毕竟还有重量,余湛体力虽然比以前好,也耐不住如此大强度的跋涉。走了几个小时,言曜寻了一处山洞,这才得以歇息。

    一路走过来,言曜都遵守一个原则,绝不和干尸正面对决。它们虽然无害,但不保证那天突然变异。毕竟这颗星球上的病毒,还活跃得很。

    进了山洞,勉强能挡住风沙。余湛卸掉身上的装束,从压缩包里取出一叠清洁湿巾。

    走了几天,身体已经布满尘土,黏着汗水又难受。她脱掉身上的屏障,用纸巾仔细擦拭着全身。言曜吞了吞口水,起身走过去。

    “要我帮忙吗?”他拿起干净的纸巾,象征性地问了一句,便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起来。余湛有些累,闭着眼任由他为自己服务。

    等到清洁工作做完,她几乎都快睡着。言曜为她换上干净的衣物后,硬生生忍住下面的*,又去收拾地上的乱石。不到片刻,一方平整的地就整理出来。他熟练地覆上毛毯,背后忽然搭上一只手。他转身,见她手上举着湿巾。

    “你也擦擦身子,怪脏的。”

    言曜扯开唇角,动作慢条斯理地脱掉已经被灰蒙掉的衬衫,露出精瘦的胸膛。余湛满意地点头,踮起脚开始忙活起来。

    “你前天不舒服,是感应到了什么吗?”言曜举起双手,由着她为自己洁身。

    余湛动作慢了下来,“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很不好。你呢,能感觉到什么吗?”她抬起头问他。这样看,他清俊的线条毕露无遗,干净的下巴看起来有股坚毅的味道。虽然两人都近距离接触过无数次了,但还是第一次从这种角度看他。一时间,她脸都烧起来,完全忘了刚才的话题。

    言曜摇头,心有灵犀地感受到她炙热的目光,迎了上去,心里一痒,低头就含住她的鼻子,印上温柔的一吻。两人像刚恋爱的情侣,眼底充斥着深深的依恋。

    好不容易清理好他的身体,两人到最后都快缠在一起。

    余湛撑住他的胸膛,任由激烈的吻布满身躯。受够了这些天的闷热和寒冷,如此清凉的吻印在身上,她忍不住舒服地呻吟起来。这还是两人别后第一次亲热,他有些急躁,好几次都没能进去。

    她被他弄得全身火热,自己挺腰含住了他的东西。结合的一瞬间,愉悦感如温暖的潮水包裹住两人。他双手撑在她耳旁,俯视她迷离的表情,心里又疼又甜,只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对她的忠诚和爱恋。

    到最后,他吻遍她的全身,直到她累得睡过去。

    那晚,余湛做了一个关于地球后续的梦。

    她和他,在一栋不大的别墅里,他温柔地为她读着《孕妇注意事项大全》,壁炉里的火烧得旺旺的,地毯上还趴着一直憨态可掬的金毛。她抚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的小生命。他穿着白衬衫,坐在她旁边,眉眼如初。

    后来,长大的小熠挽着自己的新娘过来,新娘长得很甜美,还亲切地叫自己“妈”。她囧了,不过在梦里都笑出了声。

    这个梦,要是成真了该多好啊。

    ……

    模糊中,她意识到自己睡了很久,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她慌忙坐起身,却敏感地听到外面有交谈的声音。

    余湛低头看了看自己还裸着的身体,赶忙穿好衣物,扎好头发起身。

    外面的风沙已经消停下来。山洞的前方,停了两架dc战机。战机虽然蒙了风沙,线条依旧流畅无比,这庞大的东西竟然让她感慨无比。

    见到来人后,她惊讶得差点说不出话来。言曜见她醒了,招招手:“过来吧。”

    司霖和席川两人衣着整齐,站在战机旁,一个面色苍白,一个精神熠熠。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那些人……没有反对吗?”余湛看向两人。一时间,心情还有些许复杂。

    “上将曾经在夫人身上装过微型机器人,我是从北辰那里知道的,所以才能定位。”席川答道,“反对的人很多,但这件事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基地需要上将,这是毋庸置疑的。”

    余湛点点头,转过头问司霖:“小熠还好吗?”

    司霖身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见余湛的眼神焦急无比,他艰难地开口:“小熠……他……”

    “没出什么大不了的事,幸好司霖去得及时。”席川接下他的话。

    余湛心脏一跳,“发生什么了?”

    席川便把当天的事情滴水不漏地说出来。言曜沉了脸,搂紧妻子。

    余湛差点软了腿。看来那天自己的预感居然是有源头的。

    “我已经把布伦达杀了。”沉默许久的司霖抬起头。

    布伦达也算是言曜科研队伍里比较有才的一个人,平时为人也看不出有什么怪异,只是令人没料到的是,内心阴暗到这种地步;或许是形势所迫,让他失了心智,但差点酿成大祸,也算是犯了一宗罪。更何况,惹的还是言曜的儿子。

    言曜眼神真诚地看向司霖:“谢谢。”

    余湛狂跳的心脏还是没得到平息,现在就想飞奔到儿子身边。他有没有受伤?心理会不会有创伤?一大堆更为复杂的情绪涌来,她微弯着身体,瘦弱的身体单薄得像柳絮。

    这个世界,给人浑噩的错觉,她置身于此,未来到底如何,已经没有任何期望。现在,她必须要做的,就是珍惜好眼前的一切。

    “走吧,到西边去。”

    不知是谁说了这样一句话。

    后来,她踏上战机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朝着最后的方向前行了。

    **

    下了战机,余湛迫不及待地朝山洞的方向走去。

    当时,一大批人拿着武器站在外面,做抵抗状。空气里涌动着不安的因子。

    言曜的表情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余湛握紧他的手,感受到来自他掌心的力量,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魔鬼!”

    “杀人狂!”

    风渐渐大起来。她从他们眼里,读出了这些讯息。余湛垂下头,无法正视他们谴责和恐惧的眼神。她和言曜,都是有罪的人。

    “别担心。”言曜贴近她的掌心,沉声道。余湛抬头,见他的眼神沉稳,心脏紧揪的同时,也放下心来。

    席川推推眼镜,走上前,“上将体内的能量已经被控制住了。我以我的职业操守保证,你们绝对安全。”

    然而,反对声却一片。

    “我们不能再冒风险,已经死了够多的人!”

    “对!不能放他进来。”

    “……”

    众人抗议着,纷纷捏紧手上的武器。席川皱眉,却也不敢过于激起他们的情绪。

    就在这千钧一发地之刻,言曜主动站出来,表情凝重,“我任你们处置。”

    余湛手心一凉,“阿曜……”

    言曜放开她的手,朝前面戒备重重的一排人走去,背影决绝。

    “……上将,我们还叫你一声上将,是因为你对我们在场的人都有知遇之恩。你能饶我们不死,我们感恩戴德。但是,这次,请恕我们无能为力!”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走出来,代表这干人发言。

    “对不起。”言曜背脊弯曲,诚恳地向他们低头道歉。

    如此卑微的姿态,和以前高高在上拥有着最高实权的男人,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倒拿不出主意了。

    不过态度再软化,也敌不过众人内心的恐慌。

    为首的男人态度坚决:“抱歉,我们绝对不能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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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难写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