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做完体内清洁,文渊突然兴奋起来,可能是紧张所致,渐渐又忐忑不安。他拧开莲蓬头,静静感受水流滑过肌肤,心中有股禅境般的空旷豁达。这时,听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听到江离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

    一双手触着了肩。

    记得高中时代,和同学谈女人,说如果她背对着你,你走上前是抚肩还是搂腰?结果每一个人的答案都是:搂腰。文渊由此得出结论:这帮家伙没一个能成为**高手。不说肩膀是人体的一个敏感区域,单从心理上讲,肩的抚摩能让对方有安全感,缓解压力,进而在情绪上接纳你的闯入。搂腰太粗暴,带有强烈的侵犯意识。

    文渊确信江离不懂这个道理,他的抚肩举动纯属无意,但文渊已在水中微笑。

    “你太瘦了,肩膀那么窄,背部那么单薄,叫人心疼。”江离的手缓缓滑移。

    文渊掀动肩胛,感知着指掌路线,脊梁胸肋小腹腰,长长呼出一口气,好爽!

    “屁股有肉就行。”他说,“喜欢吗?”

    “左边屁股刻一个‘江’字,右边屁股刻一个‘离’字。”江离说,“它是我的,纯私人领地。”

    文渊略略前倾,将屁股撅得愈加诱人。这个动作很骚,以前可不敢这么干,此时竟然叫他很喜欢,甚至有点得意。

    只有不解风情的小男生才钟爱纯情,久经沙场的老将军垂青**。

    江离两眼放光,蹲身撩开臀瓣,看水线淌到穴口,温温的贴着肉肤,顿时欲/火飞窜,把臀瓣再向外扒拉,凑上嘴唇。

    文渊撑着墙壁,腰部下沉,呻/吟之声细不可闻。

    江离舌耕不辍,从花痕褶皱向上舔到尾闾,再原路返回挑逗蛋蛋。

    文渊轻笑,小声问:“抱得动我么?”

    水流停止了,宽大的浴巾裹住他的身体,双腿微微酸软,然后离开地面。房间里一灯馨香,江离把他横在床上,他懒懒地躺着。很好,就要这份懒,说明很放松。

    “理论上讲,第一次你在上面好些。”江离说,“疼痛最轻。”

    “我想在下面……”文渊觉得自己完全准备好了。

    江离顺从:“好吧,需要我带套么?不小心射在里面,可能让你不舒服。”

    文渊摇摇头,“我对套套过敏,来吧。”

    江离咧开嘴笑,真是好老婆,隔套肉搏,男人都会觉得不够刺激,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现在的样子好乖。”

    抱着他的腰,想把他翻转过来,从背后进入。

    “我想看着你。”文渊说。

    性/交体位,后背式耻感最强,连处女都不太容易接受,他一个保守小处屁更难认可,尽管从疼痛角度上看,后背式略轻。

    江离也不劝他,隐隐有把他操到疼痛欲死的邪念,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获得极大满足。文渊即使愿意做0,男人的强势风骨一度令他自叹弗如,他渴望压制,渴望征服。

    江离在gay圈中向来以纯爷们儿自居,谦谦有礼,敢作敢为,常年受到追捧,别人死心塌地爱他仿佛是件最寻常不过的事儿,可是对文渊,心里从来没踏实过。文渊很专情,不怕他随随便便不翼而飞,却怕他聪明多识,作风硬朗,不唯自己马首是瞻。

    做1和做直男一样,都喜欢在亲密关系中拥有主宰权和控制权。

    江离分开文渊双腿,和身伏上,舌尖点着他的喉咙,一路向下,含着乳粒,重舔深吸轻咬。

    舔吸咬三招是唇舌功夫的全部,文渊的造诣不比江离差,可是作为被动者,矮下去一截似的,仿佛江离才是一流高手。皮肤发紧,情不自禁抽搐,口中发出低吟。

    那酸酸麻麻的味道,带着点痒,带着点疼,如果分开来,没一样给人舒适感,混到一块儿堆,也不知催生怎样的化学反应,说不出的快活。

    文渊想让自己放松,一抽一抽的未免太没招架力,哪个男人不以搞定别人且不被别人搞定为荣,但抽起来那感觉,像是摆脱某种束缚,一下一下,竟而有种纾困的快意。

    文渊受不了了,抬腿攀江离的腰,不自觉地想紧挨他,好有个依靠。江离摸着小渊渊,感到有点湿,饶过乳珠,舌尖再往下走,停留在脐眼。

    文渊忍俊不住,说道:“痒……”

    抱住他的头,将小渊渊挺上来。

    江离不愿多刺激他的命根,这玩意后头有大用处,敏感度倘若不够,插入时担心文渊痛不欲生。

    撸管的快感,可以稀释破门之苦。

    江离取来润滑剂,为窄小紧穴悉心敷抹着。文渊全身热乎乎的,骤然感到一股冰凉,括约肌顿时收缩。

    “放松点,它对身体无害。”江离做了个鬼脸。

    文渊嚅嚅的,瞥一眼他胯/下那物,蓦地害怕,怀疑它怎么捅得进自己身体,捅进去后还不把屁股撑爆。

    便在这时,江离的手指已经试探性插入,文渊抖了一抖。

    “深吸一口气……对,憋气。”

    江离突然用力,手指刺进直肠,跟着一挺,指根没入。

    就这一下,文渊“嘶”的一声,火辣辣的痛感随之而来。

    “放松……”江离耐心劝导,“别夹我,越夹越痛。”

    文渊不敢相信他,夹是保护性生理反应,怎么会越夹越痛?反而夹得更紧了。

    “留着气力夹我的大鸡/巴。”江离笑嘻嘻道。

    文渊真想敲他脑壳,流氓!下流胚子!

    江离拔出手指,又为他敷抹润滑剂,“夹代表紧张,越紧张越痛。”

    哼,这话还算有点道理。

    文渊调匀呼吸,忽然觉得被插不是那么丢人的事,听从江离指示,配合他进行扩张。

    眼见时机成熟,两根手指进出自由,江离操起真家伙了。

    文渊屏住呼吸,肉壁被破开的疼痛,好像刀子横七竖八乱砍乱划,伴随难忍的便意,他大叫出声,抓住床沿。江离又进入一点,痛得他身体发颤。

    原本放松下来的精神意识,此刻重回紧绷状态。文渊握紧拳头,真想抡他脸上,再一脚踹进黄浦江。

    “不许乱动!”江离命令道。

    好家伙,占爷便宜还这么凶!文渊生气了,忍痛弯回膝盖,脚掌抵住他肩头,正要发力蹬踏。江离迅速抱住他的屁股,猛地向两边掰,腰部前冲,用力一挺。

    “啊——”

    文渊尖叫,钻心剜骨的痛楚把叫声转换成海豚音,两脚象踩空一节楼梯,蹭过他的肩骨,软软挂在臂膀上。

    “你太狠了……”文渊一边喘息,一边埋怨,“太狠了……”

    疼痛丝毫不减,火烧火燎般,还有一股被堵住的便意,难受到极点。他拧紧眉,想应该出血了吧。

    “宝贝勇敢点,坚持住。”江离为他擦拭额汗,“我们继续。”

    “想办法快点射,我已经吃不消了。”文渊有点烦,不想再受这种苦。

    “才进去一半呢……”江离说。

    “什么!”文渊几乎吓昏过去,伸手往下一摸,霎时一脸哭相,“饶了我吧,天啦,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江离鼓励道,扬起头使劲顶。

    文渊鬼嚷:“刘胡兰!董存瑞!”

    痛得好想把身体缩成一团,这他妈做的哪门子爱,凌迟好吧!网上看帖,竟然有人说爽,欲仙/欲死,舒服极了,放他奶奶的狗臭屁!

    “黄激光!邱……邱少云……”文渊头晕目眩,是不是自己平生做孽太多,人还活着,就要挨那地狱之罪?

    洗礼啊,真是洗礼!江离,你个小丫挺的,爷……

    别爷了,一口气没提上来,死了么?

    “宝贝,放松,别夹我。”江离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越阻拦越痛,放我进去。”

    文渊努力稳定心神,细声道:“不行,我怕失禁。”

    江离笑了,异物闯入,生理心理不自禁产生排他反应,使人误以为要泄出秽物。他原来是担心这点。

    江离俯□,柔声道:“不会拉出来的,那是错觉。”

    文渊坚持道:“不!”

    江离又笑,咬着他的耳朵说:“如果出来,我会更爱你。”

    文渊又是羞愧又是无奈,嘟囔道:“你保证……不嫌弃我?”

    “决不,我发誓!”江离说,“来,就像平时便便一样,向外挣。”

    文渊点点头,挽着自己的腿,抬高屁股,眼睛一闭。

    “挣!”江离低声喝道。

    括约肌张开,就那么一点点松懈时间,江氏大鸟突破禁锢,长驱直入。贴肉滑行带来的充实感,好像把肚子塞得满满当当。文渊意外发现痛楚大减,居然很舒服。

    “好样的!”江离赞道。

    文渊苦笑,这声赞美并不令他欣慰。爷被男人日了,爷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爷……一念及此,莫名悲哀。

    江离握住小渊渊上下撸动,一阵阵快感,分散文渊的注意力,同时缓释股中之痛。

    文渊任凭摆布,撞击虽不猛烈,却带动身体不停摇晃,宛若大江上的一叶扁舟,肠子仿佛要被钩出来。他豁出去了,权当自己肯定会失禁,竭力减轻种种不适。

    挨操一点不爽,疼痛酸胀便意,没有一样叫人省心,唯一的快乐,是看到江离如饥似渴的表情。

    屁股渐渐麻木,穴口的薄皮薄肉似乎失去知觉,江离的起伏节奏越来越快,“悉悉索索”的响动变成了“啪啪啪啪”。

    文渊眼眸朦胧,想自己以后都要用痛苦博取他的欢心?一时颇有悔意。

    突然间,江离不动了,哼哼唧唧着,倒在了他身上。

    文渊紧紧相拥,着手处湿漉漉一片。

    “本应该拔/出来再插入,反复几次,你才能适应。”江离疲惫地说,“可是你扭来扭去,我控制不住……”

    “没关系。”文渊亲吻他的脸,暗暗叹息,苦就苦吧,谁叫他是我老公,“淌了那么多汗,很累吧,快拔/出来,早早休息。”

    江离嗯道:“夹紧屁/眼,我拔了。”

    文渊提肛,害怕有脏东西喷洒污染床单。

    其实很干净,只有一些透明残液。江离拿湿纸巾一抹,红红的血渍触目惊心,穴口高高肿起,轻轻一按,文渊便“嘶嘶”叫疼。

    江离心疼无比,眼睛发酸,说道:“对不起,宝贝,我伤着你了……”

    “我心甘情愿。”文渊艰难起身,下床找拖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