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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喜欢“**”两个字,可想来想去,文渊脑子里就晃荡着这么一个词,偶尔跳出“破身”“破瓜”什么的,一怒拍死。毕竟是奔三岁数的人了,贞操观念早不当回事儿,何况“贞操”所代表的文化概念,父权制度下专门针对女人,大老爷们谈什么贞操!可是,爷为什么那么失落?!

    文渊心乱如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江离那混蛋,不知做啥美梦呢,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满足表情。文渊瞪眼看他,忽然觉得这张脸既陌生又熟悉,就像有时候写字,明明书写正确,越看越不对似的。轻轻叹了口气,后门肿痛消减不少,想他早已准备好消炎药膏,居心叵测,气不打一处来。

    真把老子当成小0了是吧,爷要反攻!妈的,若不反攻……

    算了,反攻个屁,即使江离愿意,他也没有那个心了。

    文渊有点迷糊,从主动者变成被动者,转换速度为什么那么快?

    逃避压力?

    逃避责任?

    还是渴望被关怀被照顾被呵护?

    文渊向床里挪了挪,抚摸江离身体,皮肤光滑致密,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手感一级棒。摸到阴/部,命根虽然软了下来,壮壮的仍有相当硬度,肉肉的小头半掩半藏。这个坏东西,坏得不得了!一旦发威是有多凶狠多霸道多勇猛,强攻之下,纵有天大本事,也要被它打垮。

    文渊发现自己很喜欢被打垮的感觉,因为打垮他的人爱他。

    是的,爱他!这点最关键!

    文渊心尖发热,轻轻把玩坏东西,想象它破门而入横冲直撞,想象它排山倒海摧枯拉朽,戒惧之余,生出一股难言的刺激和向往。他紧紧挨着坏东西的主人,莫名想把自己塞进那血肉筋骨的深处。

    渐渐的,文渊进入梦乡。

    破败小屋,陈设简陋,一个女人正在做针线活,五官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一条小蛇缠着她的手腕,沿手臂游到颈项,蛇信吞吐,阴森恐怖。桌上点着一根蜡烛,又细又长,火头很大,照亮整座屋子……

    文渊似醒非醒,默默问自己,梦在表达什么含义?

    他会解梦,身处梦中常常不自觉把梦解掉,偶尔还能驾御梦境,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下去。

    梦的含义再明显不过……

    文渊的眼睛湿了,泪水从紧闭的眼帘渗出。他害怕这个梦,排斥这个梦,一时伤心得无以复加。

    天亮后,江离起床洗漱,文渊变身黏黏虫,粘着他不给他上班。

    “为我请一天假吧,呆家里陪我。”

    江离以为他菊伤痛苦,查验一下并无大碍,便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文渊支支吾吾,把梦中景象详详细细描述一遍。

    一个梦就让他变得柔弱无比?江离心中一动,想起老婆大人奇才天纵,学识渊博,无聊之余逛一逛论坛的解梦版,大秀解梦之能,名头那叫一个响。

    “梦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江离好奇心起。

    文渊非要他搂着自己才肯说,强调:“不许笑话我!”

    江离越发好奇,又搂又亲,着意温存。

    破败小屋代表最隐秘的内心世界,梦境展示了文渊从未审视的心理暗区。

    女人象征阿尼玛,这是荣格分析心理学里的概念,即男人心灵中的女性成分,每个男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女性形象,它是男人爱女人乃至和女人相处的重要指导。如果这个女性形象过于夸大,便容易成为同性恋。

    蜡烛烛火照亮了文渊的阿尼玛原型,意为他的女性化一面复苏,他喜欢的女性形象是贤妻良母,通过针线活隐喻。

    蛇则是男性□标志,暗示他是同性恋,贤妻良母的女性形象反转到自己身上,潜意识深处希望自己是贤妻良母。

    江离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宝贝,你果然是0,还是纯的,爱死你了!”

    文渊气得掐他:“说好的,不许笑话我!”

    蓦地一惊,这个动作太娘了吧!

    江离像淘到一块宝,喜气洋洋说:“我最想要贤妻,咱俩是绝配!”

    “贤贤贤,贤个屁,爷才不爱干针线活。”文渊恶狠狠道,“也不爱做饭做菜,讨厌干家务!”

    “什么都不要你干,我供着你。”江离捏他的脸,“你就蹲家里,和我分享今世共度今生。”

    “这可是你说的!”文渊推开他,横眉立目,“滚,赚钱去!”

    江离又一阵大笑,吻了吻他的额头,精神抖擞上班去了。

    整整一天,文渊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号称讨厌干家务,但为了分享今世共度今生,哪能不干,美好的生活从洁净的家居开始。只是身体有些不适,屁股里头奇痒难当,总想有个东西插/进去挠挠,晚上等江离回来,厚着脸皮求抠屁/眼。江离坚决不肯,说他后面实在太紧,导致毛细血管破裂,愈合期间感到痒很正常,嘱咐他注意休息,不准操劳!

    文渊那个难受,无奈悍夫管教太严,只好瞒着躲着自己抠,光辉形象碎一地。

    所幸没几天瘙痒平复,两人的感情愈加和谐,平时讨论工作话题,谈谈生活八卦,尤为关注美伊局势,那是他们打赌的内容,也是当前热得不能再热的国际大事。全球反战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江离固执地认为战争不会爆发。

    不幸的是,战争最终爆发,3月20号清晨,以美国为首的多国部队向伊拉克正式宣战。江离垂头丧气,文渊得意地笑。

    “乖老婆,快来快来,让老公亲亲。嘿嘿,跟爷斗,你还嫩点儿呢。”文渊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压根没想到算这么准,准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没输,你算的是巳时开战,可战争是在卯时打响的。”江离诡辩道。

    “不认账么?我们约定算到月份,我不但算准了月,而且算准了日子,你好意思赖皮!”文渊压着他动手动脚。

    调养菊伤期间,两人一直没过性生活,现在伤势痊愈,文渊生龙活虎,立刻便要反攻,一次被插可不代表次次被插。

    江离挣扎道:“谁叫你写出时辰?既然写了,全准才算赢。”

    文渊哼道:“就知道你会这么搪塞我,上网仔细看预测帖去,我有写巴格达时间么?巴格达时间的话,我是输了,北京时间呢?小样,早防你这一手了。”

    江离无语。

    “叫老公吧,吼吼!”文渊三下五除二扒光他的裤子,用力拍屁股,涂抹润滑剂,“从今天起,每天都要把屁/眼洗干净哟。”

    “操!”江离把心一横,举起双腿。

    愿赌服输,男子汉大丈夫怕个鸟!

    “叫你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文渊老实不客气,跃马横枪,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今晚老公我做东,请小雅两口子列席,算是我们的喜宴。哈哈哈哈,布什,阿拉爱侬!萨达姆,阿拉也爱侬!愿真主与侬们同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投雷的妹纸,才注意到,文下木有评,只好在此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