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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离回到上海,没通知任何人,偷偷潜进家门。文渊正在睡午觉,侧身拱如虾米,白净的臂膀夹着被子抱胸裸/露在被子外。二月的天气还有些冷,房间里空调开得足足的,江离撩开被子一角,见他什么都没穿,纤细的背部线条走弧形向下,弯到腰部挑起,勾出圆滚的白屁股。

    文渊身高约1米76,骨架小身材偏瘦,但屁股生得饱满,卖相十分诱人,常人尾闾处肤色深暗,他则是又光又白。江离心中荡漾,又见股缝末端,两腿之间蛋囊隐隐,不禁吞咽口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看够没有,不怕爷一个屁把你熏死么。”文渊闷声说,腰部蠕动,用力向外挺屁股,作出夸张的放屁架势。

    江离莞尔,这家伙原来已经醒了,明明是个肤白貌秀的可人儿,总拽得跟小霸王似的。

    “就这造型,别动,好看,我爱看。”

    “好看你个头,冻着爷了!”

    “我帮你暖暖。”

    江离把手掌抚到他的屁股上,摩挲着,又捏又揉。这手感,好像两团白面馍馍,轻轻拍打,弹起道道肉波,一抖一颤的,春/色无边。

    “色鬼!”

    文渊的皮肤发紧,情/欲暗生,命根悄悄崛起。打工时手下一帮人交口称赞他的屁股有型,不是那种鼓鼓囊囊突起的大屁股——拜股骨头粗大所致,而是流畅的坟起,全是肉,致密匀称。

    男人是视觉动物,他忽然为自己生就一口好屁股而心喜,但一喜之下,又感心慌,爷怎么变得像女人一样以色侍人!

    江离俯□,扒开两片臀瓣,让那个秘密包藏的棕色小/穴暴露出来。

    文渊一惊,立刻翻身坐起,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江离柔声问:“怕羞?”

    文渊皱了皱眉,轻轻点头。

    “很好看。”江离说,“真的,一点不脏,干净清爽,非常精致。”

    文渊闹着大红脸,摇摇头,涩声道:“那里是我的……我的……”

    有点说不下去,垂下眼帘,不敢和他对视。

    “耻感强烈是吗?”江离脱下外衣坐上床。

    文渊沉默片刻,说道:“长大后没人看过那里,连我自己都没看过。”

    最污秽的地方,也是最**的地方,就像人心,谁也不愿意把自己最肮脏的一面晒在阳光底下。文渊看似开朗外向,实则是个内向保守的人,有城府有心机,相当看重**权,股中小/穴对他而言,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污物出口,还象征**的最后一道屏障。生理会影响心理,反过来心理也会影响生理,人是**精神的综合体,两者相辅相成。

    江离不是心理学家,分析不出这番道道,作为圈内总攻,只知道那个部位是耻感焦点,文渊向来以强者面目示众,比一般人更难接受侵犯。

    “我不看它好不好?”他凑上前吻爱人红红的脸蛋,“摸摸行不?”

    想要做同志,不管是1还是0,都要和此处打交道,文渊也想早早攻破这个心理障碍,摸比看容易接受。

    他“唔”了一声,让江离把手伸进被子。

    文渊不怕命根被看被摸,那玩意儿早已不是绝对**,所以江离摸到它时,他比较放松,可是一碰穴口,莫名的紧张情绪使他不由自主收缩括约肌。

    江离知道他羞怯,揽入怀中,遮住双眼,低声道:“放松,放松,别怕,我不会伤害它的……舒服么?”

    文渊说:“嗯……”

    房间里好一阵安静。

    突然,文渊夹紧后门,一把推开江离。

    “混蛋,你真把爷当成小0了!”

    江离涎下脸,怪兮兮笑。

    “一报还一报,我让你摸回来,连本带利还个够!”

    结束两地分居,两人的感情一日千里。江离说到做到,每月给文渊5000块钱养他。本以为是一句戏言,江离却郑重其事说道:“你太瘦,给老子吃胖点。”然后很下流地摸他屁股,没脸没皮说:“特别是这里,走起路来,要看到它颤颤颠颠。”文渊感动得喉头哽咽,他自然不用别人养活,更不指望被人养,连这个念头都没起过,江离的举动让他产生无以言状的安全感,仿佛受到某种保护,窝心得很。于是决定改一改生活习惯,四体勤快,当好家庭妇男。

    同床共衾,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难免不老实,每晚的欢乐时光,互撸口/交必不可少,文渊觉得自己快变成叫/床小精灵了,渐渐接受江离观看自己的窄小紧穴,乃至让他又亲又舔,但仍旧不给插入,手指头也不行,舌尖顶开的话,马马虎虎默许几回。自此发展到大玩69,文渊在上,江离在下,彼此以唇舌达到高/潮。gay圈中,不适肛/交者长年采用69体位作为性的主要形式,也能其乐融融。

    江离生于1975年3月13日,具体的出生时间不明,问父母也问不出所以然。文渊只排得出他八字中的前六个字:乙卯,己卯,戊午。

    五行之中,土主皮肤,木为雕刻,乙卯木克戊己土,以木疏土,难怪皮肤身材好得叫人滴口水。八字命学中,日柱的天干代表命主本人,克日干的五行叫官杀,江离的八字虽然残缺,但还是可以看出命局官杀强劲,遏制官杀是为第一要务,原局中一靠己土兄弟帮身,二靠座下午火化官杀生身,午占夫妻宫位,必得旺夫良配。

    尽管缺少时柱,文渊也对这个结果甚为满意,尤其是己禄在午,己就是午,午就是己,戊己兄弟,一阳一阴,一刚一柔,代表同性相恋,木火相生,爱人的成就比他还大。一般用印来化官杀的八字,不论男女皆有很强的事业心,领导力卓越,两人强强联手,天作之合,文渊简直乐开了花。

    转眼即到江离生日,文渊本打算叫上小雅和嫣嫣单独为爱人庆生,不料他的同事也想给他祝寿,于是合兵一处,大家聚在了一个包厢。

    因为要保密情侣关系,席间文渊也不和江离多话,只暗示他少喝点酒。一帮人闹腾不休,都是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口没遮拦的,道出公司经营的诸般奥妙。文渊一边听一边问,了解了不少传媒业内/幕。

    文渊胃口小,很快吃饱,嫌包厢里酒气熏天,空气污浊,向江离打了个招呼,外出转悠去了。前脚刚出餐厅大门,小雅后脚跟到,叫他上自己的座驾坐一会儿。文渊心领神会,知道她有话想谈。

    关门下窗,两人都点上一根烟。

    小雅显得心事重重,问道:“渊,你真的不想工作?”

    “暂时歇一阵,以前太劳碌了,难得轻松。”文渊对现在的生活说不出的享受。

    小雅不以为然,“你这样依赖他,觉得好吗?”

    文渊说:“他值得我信任!”

    小雅说:“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给他造成很大压力。”

    文渊说:“我只是暂时的呀,你最近不是学会算八字了吗?应该知道我是个不可能安分的人,就算我想当家庭妇男,老天也不允许。”

    小雅说:“话虽如此,可今年对你们很关键。你嘛,我就不说了,他的八字,大运子水冲夫妻宫位,流年未土又来合夫妻宫位,一冲一合……”

    “这代表激情。”文渊打断她的话,“先冲后合,有起有伏,意外在所难免,我们能度过。”

    “我是说他的事业!”小雅说,“午火之印是他命局的重心,既为情感又为工作。他们说公司的事儿,你没嗅出点什么?”

    文渊转头看她,“你指的是……”

    小雅蹙起眉头,“不信你没察觉,太危险了!”

    “嗯……”文渊轻轻颔首,“是的,我发现了,不过毕竟只是一种可能。”

    “这不像你的作风。”小雅沉声道,“这么大的隐患,居然一点不放心上。”

    文渊说:“如果放心上,我就是自寻烦恼了,毕竟他八字不全,我们的推算不能完全作数。而且你想想,那个隐患你我作得了主么?努力会有用么?许多时候,我们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除了见机行事别无他法。”

    小雅默然。

    文渊继续说:“听到他们的议论,我就在思考,如果早一点问他的工作情况,是不是可以阻止他冒险。转念一想,我接受他时,他已经开始行动,即使早早过问,仍然是今天的局面。”

    小雅同意:“他的八字官杀那么强旺,决心既下很难动摇。”

    文渊笑道:“男人的自大,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总有自以为是的一面,不过很可爱啦。”

    小雅扫了他一眼,好像是问你呢,不也这样?

    文渊说:“你的八字水平进步神速,水瓶座的人就是聪明。”

    “还不及你一半。”小雅说,“你现在无事可干,想必又研究出什么心得,可否透露一二,我的文大老爷?”

    文渊面显得意之色,“还真给你猜中了,我有了重大突破,不敢号称后无来者,至少前无古人。”

    “是什么?”小雅好奇问。

    “性!” 文渊神神秘秘说,“你呀你,骗我那么多年,其实根本没有过阴/道高/潮。嘿嘿,难怪不排斥搞百合,原来是个无g点的女人。”

    小雅惊得目瞪口呆,几乎梦游一般被文渊带回了寿宴。

    江离也喝得目瞪口呆,几乎梦游一般被文渊带回了家。

    文渊把这个满身酒气的臭男人扒了个精光,草草擦洗身子,喂了瓶酸奶,“啪”的一声,照屁股狠狠一巴掌。

    “下次再喝成这样,打屁股是轻的!”

    江离喘着气问:“威胁我么,说呀,怎么个不客气法?”

    文渊哼道:“不会拿你怎么着,舍不得,但那些灌你的人休想逃出我的魔爪!”

    “哟……咳咳……”江离咳嗽起来,艰难撑起身。

    “躺下!”文渊命令道,“赶紧睡觉。”

    “好多了,没事没事。”江离握住他的手,深情凝望,“我的生日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