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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入耳谢长宁只觉腰窝发麻,她讨好的撒娇。

    “要怎么罚?别欺负我呀......”

    他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对于她的话语并未有回答,只是从桌上取来柔软的布。

    谢长宁乖巧地接受惩罚。

    他慢条斯理地将三指宽的白布系在她的眼上,轻薄的布半透明,遮住眼睛让她的视野变得朦胧,如同笼罩了一层云雾。

    只隐约看到他的轮廓。

    她都没注意到桌上有这东西,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她胡思乱想着,其他感官被放大,落在腰间的力道不重但存在难以忽视,惹得她惊颤。

    “渊叔……”

    她巴掌大的小脸微仰,呵气如兰,唤他的声音娇媚婉转。

    “......”

    他沉默不作声响,剥夺她的视野后不给予任何话语上的回应,噙住她软嫩的唇。

    她呜咽着哼出的声音格外好听。

    一切感受都变得无比真实,被他的一切裹挟。

    衣带缠绕,最终被抛弃落在脚边。

    单薄的衣裳松散变得凌乱。

    她察觉到凉意而瑟缩,想说什么但他不给机会。

    若即若离的吻,故意亲得欲迎还拒。

    谢长宁有些难以言喻的难受,眼下被他桎梏在怀中,逃不得又不想挣扎,只能小声发出如幼兽般微弱的低声,像是一种讨好和求饶。

    手腕被他握住搭在了肩上。

    目不能视,她不安之下想要找寻依靠,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攥住了一缕发丝。

    耳边一声低笑,她整个人都酥了。

    他的手不疾不徐,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过,触感细腻如玉。

    一股莫名的快意随之袭向她。

    呼吸变得急促,摇曳之中心醉神迷。

    他欣赏着她的反应,眸中暗色更深,危险更浓。

    游移停落,她仿佛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气,眼前一片白茫茫。

    厉临渊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书桌上,她惊吓中抱住了他,像是不愿与他分开。

    黏人的很。

    他在她耳边低语,惹得她脸颊绯红。

    “你别问我呀......”

    到嘴边的声音是难以启齿的回答,最后化作了撒娇。

    脑海里尽是他先前帮她手腕揉抹凉膏的那只手......

    此时......仍旧没放过她。

    意识变得不清醒,被扰乱难以聚拢。

    她蹙眉无意识摇头,像是拒绝,含糊地说着不要。

    “不要么?”

    他作势要收回手,她顿时不争气的将拒绝吞回唇齿间,指尖骤紧,力道加重攥着发丝,倒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将感受传达给他。

    厉临渊无声笑笑,压向她的唇,攻城略地,侵略性十足。

    没再用言语逗她,只是继续着该有的惩罚。

    再后来......

    似戒尺又像是毛笔....蘸了‘墨水’,滴滴落下。

    书本上的字迹被’清墨‘晕染开来,已再难辨清写了什么。

    圣贤之言毁于一旦。

    唯有声音断断续续。

    那书斋内一片狼藉,好在无人靠近此处,满室的春光被困于此间,供他独享。

    反应变得迟缓,她逐渐没了力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什么都看不见。

    如濒死的鱼儿渴求着他,被他喂了些茶水续了力气。

    她软绵绵的依偎在他胸膛。

    “还好吗?”他搂着她,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乌黑的长发。

    她力竭,眼前的白纱都被泪水浸湿,她用脸颊蹭着他的下颌:“你......不难受么?”

    “......”

    怎么能不难受?

    反应无法忽视,早就被欲望吞噬,忍得十分痛苦。

    但他并未有多余的打算,依旧衣冠楚楚。

    男人试图平稳呼吸,被她敏锐的察觉。

    谢长宁委屈巴巴地问他:“这么难受了,你都不想更进一步么?”

    “......”

    这一句话问话将他的克制与隐忍践踏,理智也被斩断。

    真是......

    要命。

    ......

    书斋外脚步声临近,有人欢快地跑来。

    第一时间察觉声响,厉临渊沉着眼抱起身前的小姑娘闪身躲在隔断后。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被他抱着抵在了墙上,似有轻纱拂过脸颊,她下意识哼声被他堵住。

    身前男人如山般厚实,她被笼罩在他胸膛与墙壁之间,全凭他抱着。

    混乱中听到熟悉的声音。

    “我回来啦——咦?小舅舅?姐姐?都不在吗?”

    是李燕回。

    她紧张的都清醒了。

    厉临渊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不出声?”

    她咬唇点头,强忍着将呼之欲出的声音咽回去。

    “很乖。”

    像是满意她的回答,他嗓音带了笑。

    !

    她留心着门口那边的小人儿什么时候离开,险些失控,唇瓣被咬得泛白。

    隐约听到李燕回嘀嘀咕咕着什么‘不用念书了’之类的话离开了。

    谢长宁瞬间脱力:“你......”

    刚出口一个音节就被打断,余下的声音被他吞下。

    “还不行。”

    他的声音强硬不容拒绝,在耳畔萦回,她再无暇思考,眼前白纱随着颤动而松散滑落至鼻梁……

    被欺负得狠了,凤眸湿漉漉含泪,眼尾泛红,楚楚动人。

    对她的‘惩罚’好似没有尽头。

    谢长宁深刻的见识了这个男人的‘可怕’。

    但,下次还敢。

    ......

    一下午没见到小舅舅和姐姐的人影,逃课的李燕回那叫一个逍遥快活,更为震惊的是他居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不难看出厉临渊心情很好,正是如此李燕回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这样子的小舅舅难得一见,简直匪夷所思!

    他抓心挠肝满肚子好奇,想问但结果可想而知,问不出个所以然。

    接下来的两日李燕回的小脑袋里揣满了疑问!

    这日晚时,谢长宁刚要准备歇下,那小少年穿着单薄的里衣披头散发地跑来,泪眼婆娑地哭喊着。

    “姐姐,我做噩梦了,我自己睡觉好害怕呀,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

    他说着还打算掉两滴眼泪装得更惨一些,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