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躺了几天,脸上的肿也彻底消了,肚子上的伤也基本上恢复了,但腰还是有点不吃劲。这天早上,狰来给我送早点,问我:养得怎么样了?”我边吃着油条一边喝着豆腐脑:还行,能打出八成实力了,反正比白狼强得多,怎么了?他挠挠头,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哈,你刚好就出事了,黑豹、蒹和几个底层人员去雅正名苑那边找物资,好像是被人扣了,那几个不要就不要了,黑豹可不能随便扔掉啊,那是个战斗力,而且蒹也是咱们这的财神爷。我放下早点:我能再养两天不?虽然我没见过黑豹了,但能被派出去的实力肯定和我相当,他搞不定,我就行了?他赶紧劝我:别介啊,咱有四个人去,我、歧和麟三个高层,带你一个,是老头亲自指定的!听前半段,我还打退堂鼓,他说雎鸠指定了我,我就知道非去不可了。
我又问:什么时候出发?他一屁股坐在我身边:越快越好,吃完就走吧。我点点头。
吃好后,我把唐刀用刀带绑在背上——我发现挂在腰上的唐刀不像武士刀,没有弧度的直刃刀很容易拔不出来,相比之下把刀挂在背上更容易拔出来——又把狰给我的手枪和弹夹装进兜里,和歧与麟会合后,一同坐上了越野车。
歧还是那个面瘫,手里拿着一把上了刺刀的大来福枪;麟是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头,一把武士刀放在两膝上,正在闭园养神,背上还有把喷子。歧那副样子让我一看就不想和他说话,于是我凑和到麟身边,拍了拍他:老先生,打搅一下。他脸上挂上慈祥的笑容,并未睁眼:怎么了,孩子?我先与他套近乎:先生,您今年高寿啊?他仔细想了想:老夫今年,今年……多大来着?狰在前面一边开车一边笑:这老瞎子今年67,不是我说,今早不是才告诉过你67了吗?我嗔怪他:人家好歹也是长辈,别说太难听。[麟]倒是豪爽一笑:哈哈,老夫目盲,这是事实,何必在意别人怎么说呢?而且啊小伙子,老夫看不见,你也打不过我!歧发话了:我打不过他。车内气氛怎么突然冷了?
我不问:枪是严禁品,那你们这又喷子又来福的咋整的?老头笑笑:我们这有自己的材料和地下冶炼厂,自己就能造。我对[逑]组织的根源更好奇了,现在的黑社会设备都这么全吗?
到了地方,我们四人下了车。一下车,我就傻眼了:雅正名苑大得就离谱,这咋找啊?我一脸无语,看向狰:这么多,咋找?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语气:挨个找呗,还能咋办?
我依旧恭敬:老先生,喷子可借我一用?他把枪递给我,又把右手伸进右兜哎,我记得把子弹放左兜了啊,啥时候丢的?我看愣了,狰一脸无语:那是右边!你用另一只手掏!老头又伸出左手放进右兜,一脸迷茫:还是没有啊?歧伸手在他在兜掏了一把,把五个散弹扔给我,麟才笑道:啊,在另一个兜啊,早说啊!
我们四人逐间排查,歧走在最前,端着大来福枪,有丧尸扑上来就会一下子被串在刺刀上,麟走在第二个,随时一刀斩下丧尸脑袋(真不知道他看不见是怎么砍那么准的)。
我们花了半天时间,才搜完一幢楼,狰一脸为难:这有几十幢楼,这么下去得找到猴年马月?咱们还是分头找,黑狼你自己搜一幢,歧你自己搜一幢,我和老瞎子在一起,要不我怕他上楼梯时候摔死。我和歧对视一眼,毕竟老头不记得年龄,甚至左右不分,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奇怪,于是同意了这个分组。
我把喷子背在背上,抽出唐刀,走进B号楼。我掏出从物业拿的钥匙串,一间一间搜过去。这楼一共37层,我刚搜到六楼二室,一进门就被人用手枪在背后指着脑袋,别动,把刀放下。那人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我只好慢慢把刀放下,缓缓举起双手。他从我背上扯下喷子,从我兜里掏走手枪,把唐刀插回刀鞘,都挂在了他自己身上,又掏出一副手铐,押着我向楼上走去。
到了九楼,他打开门,又打开手铐,一脚把我踹了进去。里面有六个人,四男两女,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还压着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做着不可名状的动作。我有些看不惯,抱着他的腰一下子把他拔了出来,冷笑:都这时候了,还搞这个,也不怕扯了蛋。被寸止的他十分恼火,又因为被我上手阻止而十分羞耻,大吼一声向我扎来,一脚踹向我肚子。我轻蔑一笑,侧身闪过,把他的腿借着惯性向我原来的位置拉去。随着一声惨叫,他顿时就纵向一字马了,然后捂着那玩意躺在地上直打滚,嘴里骂遍了我家十八代祖宗。我噗哧一笑:你看,扯着蛋了吧?其他三个男人看同伴被人又是揍又是侮辱的,互相对视一眼,一同向我打了上来。我再能打也不可能打赢三个大男人,于是我想了想,冲进了厨房。像菜刀、蒜捣子什么的早就被收走了,于是我打开了调料柜。最先进来的被我开了一个醋瓶子,玻璃瓶在他的头上炸开,造成许多细小伤,醋流进伤口和眼睛,他惨叫着倒下。第二个进来的被我把十三香的袋子扔到脸上,呛得他把鼻涕一把泪的,短时间内恢复不过来了,第三个人从第二个人身后冲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拽住了头发,我左手小臂顶住他脖子,腿上发力把他推到了墙上。我左脚踩住他双脚,右手把他双手拢到他脖子后,左手十分不讲武德地捏住了他的裤裆,用尽全力一捏,随着手感瞬间一爆裂,他连叫都叫不出声活活疼死了。
那个被强暴的女好孩看我走了出来,凑和到我身边,一声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我看她赤身裸体、披头散发,于是脱下了外套给她披上,解下头绳给她绑好头发。她还想再说什么,被我打断:等我一下。于是我又从兜里掏出那片带血的玻璃瓶碎片,在扯了蛋男人的脚脖子上分别一划,他也再次惨叫起来——没错,除了那个疼死的,其他三人都被我挑了脚筋。那女孩往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女孩身边靠去,看着我走了过来,两人吓得一个劲往后缩——毕竟我刚刚还造成了一死三残疾。我把玻璃片一扔,一笑别怕,我会带着你们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