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品素从放暑假后就一直住在庄锦言的公寓,过了大概半个月,方佟打电话给花品素了,让花品素回南区公寓一趟。
庄锦言自霍氏投资公司开业那天把花品素拿下,两人品尝到性/爱的美妙后,在床上做/爱就有点刹不住车了。花品素活了两世依旧和庄锦言一样是处男,两人对性/爱都是初次接触,都是刚刚食髓知味,晚上在床上搂到一起,总节制不住要豪爽一番。
庄锦言听到花品素要回南区公寓,正和爱人爱得如漆似胶,怎么肯晚上分离,因此不理花品素的反对,跟着花品素回了南区公寓。
“小素!最近身体不好吗?怎么消瘦了,脸色也苍白了!”花品素和庄锦言一进玄关,在大厅的徐姨看清花品素忽然惊呼。徐姨一向称呼花家姐弟为‘小素’和‘小朴’。
“是啊,品素,现在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下巴都尖了。”在客厅的方佟也皱着眉关心,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见过花品素。
“我身体很好啊!”花品素摸摸下巴,他现在真瘦得厉害?怎么自己没感觉?
“品素,是不是前段时间在霍氏开业典礼上吃坏肚子后,一直没养好?”花品朴从楼上下来,听到方佟和徐姨都在说自己弟弟消瘦得厉害,连忙打量花品素,因为天天在公司和弟弟见面,不像徐姨和方佟半个多月才见花品素一次,因此不觉得弟弟消瘦有多厉害,只觉得弟弟脸色不如以前红润。
“大概是吧!也可能我睡觉睡得少。”花品素摸着自己的尖下巴,反应过来自己消瘦的原因,这是天天纵欲的后果。
“可能在我那吃得不好。”庄锦言内疚的看着爱人,两人天天在一起,根本感觉不到对方身体有瘦掉,现在大家一说,才发觉爱人脸色有点苍白,他们两人把做/爱当饭吃了,而吃饭问题因为要让位给亲热,都是随便对付。
“庄总我看你脸色也不太好,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注意身体,吃睡都不讲究,以后不能缺觉,每天吃东西也要注意营养。”徐姨发现站在花品素身边的庄锦言也没好到哪去,虽然看不出身体消瘦,但脸上血色少是真的。
“徐姨,有什么食材可以帮品素补身体的?”庄锦言赶紧向徐姨求教,爱人身体健康了才有他的性福。
“这个得慢慢跟你说。”徐姨回厨房边做晚饭边给庄锦言讲解各种补方。
“品素,你看你在锦言那里养得瘦成这样,两个大男人就是照顾不好自己,我看你和锦言还是搬回来住吧。”花品朴现在越看弟弟越觉得弟弟身体不健康。
“姐,我会注意的,以后多睡觉多吃饭。”
花品素心里加了一句,以后还得少房事,不然精尽人亡什么的就太糗。
“哎,瞧你还是像个孩子。”花品朴对着弟弟摇了摇头,二十岁的人,吃饭睡觉都做不好。
“方佟,叫我回来什么事?”花品素怕死大家再关注他的健康问题,连忙打岔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你不是叫我买焦作万方那只股的吗?”方佟和花品素坐到客厅沙发上,他今天喊花品素回来,就是要请教花品素股市问题。
“是啊,有多少钱你买多少,借钱也可以买。”
焦作万方是家以电解铝生产为主的铝冶炼企业,在2005年七月到2007年10月期间,复权价最大涨幅超过18800%,是天朝股市上涨幅最高的一只股。花品素把自己和姐姐银行里的钱在六月份全买了这支股,好友和亲戚那里也都推荐了一遍,花品素怕投入资金太多会影响历史,没敢把炎华公司资金全压在这只牛股上,公司只有三分之一买的这只牛股,其他三分之二的资金都分散买了大盘股。
“消息可靠吗?我爸爸看到这个月股市好转,想把房子抵押去贷款进仓。”方佟有点愁眉苦脸,方父从五月听儿子建议买了焦作万方,看到这个月股市发力,就想倾家一博。
“贷款炒股?”花品素呲牙,没想到在他少年时喜欢开他玩笑的方父赌性还蛮大的。
“他也是为了我,想在股市上赚点钱帮我买房子。”方佟边说边瞄了花品朴一眼,花品朴不自在地把脸别开。
方佟家里的拆迁房只有八十几个平方,一家三口住着没事,但方佟以后结婚就不行了,得重新买房子,方佟的父母收入都不高,申市这几年的房价飙升得厉害,普通老百姓光靠薪水去买房根本买不起,方父眼看儿子再两年就大学毕业,婚姻事宜要提上日程,所以看到股市有获利指望想拼力一博,为儿子搞套住房出来。
“这只股潜力很大,你爸爸想博一下也可以。”花品素重生八年以来,社会进程和前世是一模一样的,既然大环境什么都一样,那么前世这支天朝历史上涨幅最大的股应该不会发生变化,方佟的父亲真可以为儿子在这支股上赚套房子出来。
“品素,股市很有风险的。”花品朴看弟弟支持方父用家产去炒股,连忙提醒弟弟注意股市风险,她和花品素两人身家丰厚,银行里的钱在股市亏掉不会伤筋骨,而方家如果亏了,可是要睡马路的。
“焦作万方是铝产品企业,如今房价飞飙,到处都在建造房子,铝产品需求旺盛,再加上强劲的出口,对焦作万方,我很看好。”花品素告诉方佟和自己姐姐看好这支股票的理由。
“不错,品素说得在理。”方佟连连点头,深觉好友分析有深度。
“如果这样,以后申请开办铝产品企业的要多起来了。”花品朴工作了两年,对社会游资逐利有了体会。
“开办企业最讨厌一窝峰。”庄锦言在厨房跟徐姨讨教完毕,坐到花品素身边加入讨论。
“可是一窝峰也有利可图。”花品朴反驳,如今市场上铝产品相当紧俏,加上出口还有补贴,不论国内国外,需求都非常旺盛,铝行业无论如何也不会亏损。
“铝产品加工耗资源有污染,长此以往,国家会调控,加上大家一窝峰的上项目,以后会出现产大于需,我可以断言,只要国家出手调控,就是铝产品企业没落的那一天。”庄锦言分析了自己对铝产品企业不看好的原因。
“锦言,你太牛了!”花品素两眼看着庄锦言发亮,这是人吗?能看到铝产品企业两年后的境遇。
“我也就瞎说说,如果国家不调控,铝产品企业还能继续畸形生存下去的。”庄锦言笑笑,并没有觉得自己眼光多厉害,他只是用事物发展规律去分析。
花品素叹气,对庄锦言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庄锦言不需要谦虚,他不是瞎说说,07年天朝铝行业的宏观调控,受国家出口抑制政策的影响,电解铝进出口均明显减少,最终致使国内铝市场保持供应过剩的局面,国内铝库存持续增加,价格呈现出震荡走弱的格局。随着调控的深入,铝行业一直萎靡不振。
晚上在花品素房间,庄锦言抱着花品素,一直用他的手量花品素的腰。
“你在干嘛?”花品素的腰被庄锦言量得痒痒,连忙出声阻止,今天他们住在南区,不敢去做之前天天必做的床上功课。
“我得把你养胖点。”庄锦言很后悔自己沉溺在性/爱中,疏忽了爱人的身体。
“少做点不就行了。”花品素低声咕噜,他的消瘦不能全怪庄锦言,他自己也是积极参与其中。
“不能少做,少做是吃亏不说,也不能治根,只有把你身体养好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庄锦言的歪理又上来了。“也许把你身体养结实,我们可以试试一夜七次什么的!”
“切!你想我死啊!”花品素用手霹雳巴拉拍打庄锦言裸/露的胸膛。
庄锦言闷笑,欺身压到花品素身上,抱住花品素就是一通狂吻,在两人都频临失控时,才松手躺平身子,平息自己快脱缰的**。
“锦言,我想到一个拖霍家下水的办法。”花品素一只手撑住头,一只手在庄锦言胸膛画圈圈。
“什么办法?”庄锦言抓住花品素在他胸前画圈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
“让霍家去投资铝行业。”
“你是说用铝行业以后发展低迷拖垮霍氏?”庄锦言立即明白了爱人的意思。
“对!”花品素半趴到庄锦言身上。
“品素,我对铝行业的发展只是一种猜测,如果政府以后不对铝行业施行措施,霍家投资就对路了,这样反而让他们得利。”庄锦言摇头,他不是政府决策人,如果他是,现在就会开始调控,铝行业这种高能耗高污染的企业不能遍地开花,对天朝的环境是灾难。牺牲能源和环境去换取外汇是杀鸡取卵。
“你可以说动廖部长啊,这种有危害事情不就是需要政府拨乱转正吗?”花品素深知07年政府就会出手,不过为了说服庄锦言,连忙把廖部长提出来做说服理由。
“嗯,你说得是条思路!”庄锦言沉思,他向来不爱求人,原来廖部长帮他取得和军队合作的机会,是庄锦言自傲自己公司的能力,廖部长不主动帮忙,需要尖端科技的军方也会找上炎华。但现在为了花家,庄锦言决定好好合计一下,只要能真正对付到霍家,他会尽自己所能去京城活动。
八月份,王靖的女朋友来了申市,这位东北姑娘个子高挑,漂亮且诚实,炎华公司里的人很喜欢这位经常来探班的未来技术部经理夫人,只有花品素看到亲密走在一起的两人,心里感慨良多,将心比心,他庆幸黎嘉修的提早离开,把庄锦言代入王靖去想,花品素就觉得是血淋淋的刀割心。感叹自己幸运的花品素,在床上表现变得主动,可是花品素这么一主动,难为死了庄锦言,一边想顾着爱人身体,一边又心痒情爱美妙滋味,到最后,庄锦言决定床上厨房两手抓,既保证自己在床上的福利,又保证花品素的身体体质,那句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广告词,被庄锦言真正落实到了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