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远却显得异常冷静,他面不改色地走近,用剑尖轻轻撩开那层脏乱的棉被,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地面。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对这样的环境早已习以为常。
“不对劲。”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中透着一丝冷漠。
路漫儿走进屋内,那股霉味让她忍不住皱起了鼻子,嫌弃地说:“这味儿,怎么像是放了多年的咸鱼发霉了似的,但奇怪的是,一点血腥味都没有。看这床铺和地面,干净得跟新的一样,真是怪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眉头紧锁,显露出强烈的不适。
祁修远也跟了进来,他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思考:“这样的环境,那些匪徒怎么住得下去?这里头肯定有猫腻。”他环顾四周,目光锐利。
路漫儿看了看祁修远,疑惑地问道:“那些匪徒不是常常抢劫金银财宝吗?按理说应该过得很滋润才对,怎么会住得这么破?”
祁修远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金银财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再说,匪徒的生活也是漂泊不定的,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匪徒生活的理解
。
路漫儿听了祁修远的话,心里稍微有些触动。她原以为这些匪徒都是无恶不作的坏人,但现在看来,他们也有自己的苦衷和无奈。
“那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祁修远提议道,语气坚定。
“好。”路漫儿点头答应,跟着祁修远继续前行。
两人穿梭在匪徒寨的各个角落,只见屋内一片狼藉,但却空无一人。路漫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那些匪徒人呢?这里之前明明还吵吵嚷嚷的,怎么一下子就安静了?”
祁修远沉思了片刻,然后冷静地分析道:“匪徒们把人绑上山,肯定是有目的的。如果他们想杀人,在山下动手就行了,何必费这么大劲把人带上山来?既然这里没人,那他们肯定在别的地方。”
路漫儿听了祁修远的话,稍微放心了一些。她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祁修远继续解释道:“这些屋子简陋得很,又靠近围墙,如果朝廷大军来攻,这里肯定是首当其冲。这些屋子,估计是匪徒们用来巡逻警戒的。我们得小心行事,别让他们发现了。”
路漫儿点了点头,
表示赞同。她心中明白,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需要时刻保持警惕和谨慎。
两人继续向前行进,心中都充满了未知和忐忑。然而,他们都知道,只有勇往直前,才能揭开这个谜团背后的真相。
正因如此,那些即将进行交接班的悍匪们便急需一个暂时栖身之所。
这些简陋的居所位于围墙的阴影下,虽然简陋不堪,但好歹能提供一片遮蔽风雨的空间和一张勉强可睡的床铺。屋内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怪味,让人忍不住皱眉。
“这里的环境真是.....可以说是糟糕透顶。”祁修远站在一间屋子的侧面阴影中,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对这里环境的不满。
他巧妙地利用山体与房屋的夹角作为掩护,不仅处于视线盲区,还能将整个山寨尽收眼底。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错落有致、层层叠加的房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你发现了什么?”路漫儿同样站在盲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
祁修远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向路漫儿,沉声道:“我观察这山寨的布局,发现了一些不寻常之处。”
“哦?愿闻其详。”路漫儿微微颔首,表示洗耳恭听。
祁修远伸手指向山顶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睿智的光芒:“你看那山顶上的房屋,与下方的屋子截然不同。它们建造得更为精致,且位置越高,房屋便越显宽敞与气派。”
路漫儿抬头望去,只见山顶上一排排青砖房错落有致,显得气派非凡。她心中不禁惊讶,这山寨果然非同一般。
“这山寨似乎不是普通简单的,这样的排列....莫非有严格的等级制度?”路漫儿猜测道。
祁修远点头称是,继续分析道:“整个山寨依山而建,房屋沿着山体往上延伸。按常理来说,位置越高,建造难度越大,理应更为简陋才对。但这里的情况却恰恰相反,越是接近山顶的位置,房屋便越加精致。这足以说明,这座山寨的等级制度十分森严。”
路漫儿听后恍然大悟,她钦佩地看着祁修远,心中对他的智慧与洞察力赞叹不已。
两人站在阴影中,继续观察着这座山寨。周围的环境虽然恶劣,但他们的心情却异常平静。他们知道,接下来将要面临的是一场未知的挑战
,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此刻,山风呼啸而过,带动着周围的树木摇曳生姿。月光透过云层洒落在地面上,为这片荒凉之地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而在这神秘莫测的深山中,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即将拉开序幕……
起初,这里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乡野村寨,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与世无争的平凡生活。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一股黑暗的力量悄然侵蚀了这片土地,将原本的宁静打破。
祁修远站在山巅,远眺着那座被岁月侵蚀却依旧矗立的匪徒寨。他的脸上写满了凝重与忧虑,仿佛能透过那层层云雾,看到寨内那些凶神恶煞的匪徒。
“这匪徒寨存在的时间.......已经有几十年了。”祁修远沉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奈与悲凉。
路漫儿站在他身旁,目光同样投向了那座匪徒寨。她皱了皱眉,不解地问道:“不对劲,这不对劲,朝廷也不是吃白饭的,都这么长时间了,为何一直未能铲除这个匪患呢?难道没人上报?”
祁修远叹了口气,缓缓道:“非也,朝廷曾多次出兵围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