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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玩儿点不一样的

    一连半个多月,A市江湖上风平浪静。

    大家都在忙着往兜里揣钱,谁也不会整天煞笔呵呵地端着五连发可哪儿晃悠。

    这半个多月里,大家基本上都将地头上的市场占领完毕。

    这并不是说市面上就只卖金星一家啤酒了。

    而是说,大家将金星啤酒推进了各个小商小贩的店铺或者地摊上。

    要知道,这些地方才是啤酒卖得最火爆的地方。

    而且周平还极有经济头脑地推出了一系列促销活动。

    这些主要是针对店家的。

    就像阶梯价格啊,或者销量达标给返点啊。

    反正大家各显神通,都在玩儿命把啤酒整出去。

    看着一车车啤酒运进来,又卖出去。

    贾行波那张老脸都乐成了菊花。

    这几天他也是变着法儿的拉我们几个出去消费。

    不管是喝酒还是找姑娘,一律都是最高标准。

    老狗之前说没吃过的鲍鱼龙虾。

    贾行波这几天都快给他吃yue了。

    这不,太阳刚落下去,贾行波又打来了电话。

    “喂,铎,出来玩儿会儿呗?”

    我揉着发胀的脑袋,摆手拒绝道:

    “拉倒吧,哥哥,你给我喝死是有啥好处还是咋滴?”

    “一个多星期了,天天喝,我现在尿尿都他妈一股原浆味儿。”

    贾行波在电话中勾引道:

    “快来吧,今天晚上玩儿点儿不一样的。”

    每天贾行波都这么说,A市的场子都快玩儿遍了,也没见有啥不一样的。

    可以说哪个夜场都是那一套。

    “别整我了,你就说,A市那个场子咱没玩儿过?”

    贾行波在电话中挺不乐意地回道:

    “草,你还不信哥哥我啊,说了不一样,指定不一样。”

    “你快点儿的吧啊,等会儿李健去接你,我跟他们几个都说好了。”

    我叹了口气,回道:

    “行吧,我真服了。”

    “草,请你乐呵你还不乐意上了,撂了啊!”

    挂断电话,我拿着料场的账本开始研究。

    说实话,这踏马上学的时候没好好学,现在看个账本都费劲。

    大概有个二十来分钟,李健打来电话:

    “干啥呢,我到楼下了,快下来。”

    “行了,知道了。”

    我将账本放好,拿上手机下了楼。

    钻进车里,我看着李健问道:

    “我司机你给我弄哪儿去了?”

    李健前几天给韦松借走之后,就没见过他。

    李健呵呵一笑:

    “现在估计都玩儿上了。”

    “草。”

    “走吧走吧。”

    汽车疾驰,李健带我开车往市区边缘而去。

    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皱眉问道:

    “这干啥去啊,咋都进山了呢?”

    李健呵呵一笑:

    “贾行波不说整点儿不一样的嘛,地方就在水库边儿上呢。”

    “你们真行,一天天没事儿干竟琢磨裤裆里那点儿事儿了。”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哎,你还真别说,这次还真不是裤裆的玩楞儿。”

    “别问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汽车最终停在一个类似于度假村的山庄里。

    下车时,发现贾行波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这儿啥时候整了个这玩意儿啊。”

    我撇嘴看着贾行波问道。

    “别问,玩儿就完了。”

    走进大厅,一楼是个巨大的游泳池。

    里面很多穿着比基尼的小姐姐在水中打闹。

    “有点儿意思哈。”

    “呵呵,今晚重点不在这儿。”

    跟着贾行波上了四楼,服务员推门进入大厅。

    十几张赌桌摆在眼前,大厅内的装潢也是金光闪闪,十分耀眼。

    贾行波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我。

    “他们已经在那儿玩儿了。”

    “这里有多少啊?”

    “50。”

    “下血本儿啊?”

    “草,你给我赚的比十个50还多。”

    贾行波将这50个换成筹码后递给我。

    “你先玩儿,我去那边儿歇会儿。”

    贾行波说他赚得比我多,这话肯定一点儿毛病没有。

    他给我们的价格,绝对不是金星公司的底价。

    他在中间肯定有差价。

    而且金星公司还给着他比例不低的提成。

    所以,这五十个我接的没有任何心里负担。

    带着李健在游走在大厅中,看着每一个客人脸上略显癫狂的表情,我呵呵一笑。

    赌,这玩意儿最容易让人上头。

    “铎!”

    听到老狗喊我,我顺着声音过去。

    “快来快来,替我干两把转转运。”

    “我点子有点骚。”

    他们干的是炸金花,这玩意儿主打一个运气和心理,你要真说有啥技术没,我感觉是没有的。

    看着老狗眼前稀薄的筹码,看来他点子确实不咋地。

    据我所知,贾行波给了他们每个人也是50个的筹码。

    我呵呵一笑,看了一眼桌上的人。

    发现都是自己人。

    老狗、周平、韦松、地包天。

    感情这是左兜里进,右兜里出啊。

    我推开老狗,冲着赌桌嚷嚷道。

    “来来来,我跟你们玩儿。”

    将手里的筹码盒子随意丢在桌上。

    “刚来就这么嚣张?看我打击打击你!”

    地包天呲着个大牙,冲我笑道。

    “别磨叽,等会儿别苦茶子都提不上。”

    谈笑间,荷官将牌发完后。

    “谁讲话儿啊。”

    “周平呗。”

    “闷1000。”

    “那我涨涨价儿,3000。”

    我手里摆弄着筹码,随手丢进去10000。

    “咋滴,刚来就整这么大啊?”

    地包天看着两个5000的筹码,皱眉问道。

    “嘻嘻,大点干,早点散呗。”

    “草,跟了。”

    “我不跟了,你们都是大哥,就我一个弟儿。”

    韦松呵呵一笑,将牌插进牌堆里。

    一万一万扔了两圈后,地包天觉得有点亏。

    “擦,你们都一家,我跟你们玩儿个瘠薄啊,我看牌了。”

    “20000。”

    看牌后,地包天扔出4个5000筹码。

    “我不玩儿了。”

    “擦,7大,玩儿鸡毛啊。”

    “我也不玩儿。”

    前面三家走了后,我将牌在手中搓了搓。

    “AK10。”

    AK不上是棒槌。

    “50000。”

    地包天看着我扔出的筹码一愣。

    “你啥牌啊,就50000。”

    “我235。”

    “滚犊子吧。”

    “扔了。”

    “你啥牌就扔了。”

    “我对3。”

    “我AK。”

    “草,你AK扔50000?”

    “不扔你能跑?”

    “哈哈哈…”

    …

    一直玩儿了有一个多点儿。

    不得不说,赌博这玩意儿真上头,玩儿起来根本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呵呵,你们自己人玩儿有啥意思啊。”

    “整个桌子一块儿玩玩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