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想了一下，按响了包房内的服务铃。
两分钟后，一个服务员推门进来：
“老板。”
“帮我安排一个姑娘，再重新在三楼开一个包房。”
“好嘞，老板。”
几分钟后，我跟着服务员上了三楼。
服务员帮我打开门后，就离开了。
进到包房，发现一个穿着清凉，长相甜美的黑长直小姐姐已经在包房内等着了。
我刚一进去，小姐姐就主动走了过来。
一伸手，我睡袍的腰带便被解开。
小姐姐还想有别的动作，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
“你们最贵的套餐给我来一个，回头自己下楼刷。”
“谢谢老板，老板大气！”
“现在你可以睡觉了。”
说罢，我重新系好睡袍，准备离去。
小姐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老板，你这是…”
“啊，我看那儿不是有假的吗？”
“你就当那是我，自己玩儿吧。”
“记住，今天晚上我一直在。”
说罢，甩开黑长直小姐姐，潇洒回头离去。
留下小姐姐独自看着假的…风中凌乱。
从洗浴出来，随手招呼了一辆门口趴活儿的出租车，径直奔gaga而去。
…
从gaga拎上钱袋子，我便独自开车去了老茶楼。
是的，民哥这次还是把老祝约在了老茶楼。
来之前我问过民哥，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
民哥很装逼地回道，说是要锻炼我。
说什么不想让我做一个只会拎枪干活儿的莽夫，想让我往更高层次走一走。
如果不是我偷瞄到了他办公室的小姐姐，我踏马还真就信了。
而且他还美其名曰说啥，如果我和老祝谈崩了，那他就是我最后一道保险。
他可以出面，再打个圆场，和老祝再走两个回合。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吧，最终我还是独自驾车来了老茶楼。
将车挺好后，我拎着钱袋子直接进了茶楼里。
大厅内服务员也好，经理也好，居然都在。
要知道现在可是凌晨六点多。
他们一个个都这么爱岗敬业的嘛？
看到我进来，经理迎了上来：
“王总？”
我有些诧异，要知道我就来过一次啊。
“你记性挺好啊。”
我称赞道。
经理则谦虚一笑：
“干我们这行的，任何人来一次，我们就得记住名字，还得对上长相。”
“不然，就是给老板的脸摔地上了。”
听着经理的话，心中暗叹道：
这个经理就算以后不在这儿干了，那他不管到哪儿，都他妈能混出个样儿来。
我扫了眼大厅，发现没啥客人，也就没有任何遮掩，说道：
“老祝在上面？”
经理笑着回道：
“还没来，我现在先带您上去吧。”
我点点头，接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
“你们这儿24小时营业的吗？”
经理说话唠嗑一点儿毛病没有，纯纯捧着你唠。
“也不是，对人，对事儿。”
看看，这就是专业，这就是水平。
一句话给你说得浑身舒坦。
我可算知道为啥以前那些皇帝明知道某些大臣是奸臣，还一直重用。
不为别的，人家能给你提供丰富的情绪价值啊。
总而言之一句话，说的没有一句是你不喜欢听的。
而且还不是硬舔的那种，完全就是如沐春风的感觉。
爽，太他妈爽了。
听到经理这么说，我也是打趣道：
“这句话，你不能给每个人都这么说吧。”
经理听后，有些傲然地回道：
“我们老茶楼不是随便的地方，也不是谁都能有这种服务的。”
“而且，我们老板也不需要巴结谁，只是爱交朋友罢了。”
爽，还是爽！
一句话，把一个人的地位抬得恰到好处。
不会高得很突兀，也不会捧得很生硬。
给足你自己遐想的空间。
这就跟姑娘一样，全裸，看久了都一个感觉。
可要是全身包得跟个粽子一样，也挺败兴。
唯有这若隐若现得，似露非露的，才踏马最勾人心魄。
就跟短视频里那些擦边博主一样。
你说刷视频的大众是真没看过不穿衣服的女的啥样儿？
也不是。
可就是这若隐若现下，身着寸缕，似透非透的感觉，才是大众最喜欢的。
为啥呢？
因为你会遐想啊，你可以想象成任何一种你喜欢的样子啊。
这个经理的话也是这样。
他不会告诉你，你有多牛逼，但是他会通过别的方式来让你自己想，你自己有多牛逼。
这就是他牛逼的地方。
坐在包房内，等了十来分钟。
我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七点出头。
包房里的茶水都换了两壶了，还不见老祝过来。
又等了一会儿，经理指引着老祝来了包房。
此刻，包房内只剩我和老祝两个人。
气氛没有暧昧，也没有杀气。
有的只是平静。
我不是不想主动开口，而是没经验。
完全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如何和官方人的交流。
至于老祝为啥也不说话，我猜他是在装逼，但是没有证据。
就这样，我俩茶水一杯接一杯。
不得不服，老祝养气的功夫确实可以。
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的情绪展露出来。
实在憋不住的我，硬着头皮开口说道：
“领导，我今天来是想和您聊聊关于咱们区二把手…”
我话还没说完，老祝抬头看着我，轻声说道：
“王总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BG区区长的任用，你都已经可以操控了？”
听到老祝这么说，我心里一震。
完了，开头事儿就办呲了。
这踏马咋接话啊？
说能，那不纯纯大傻逼？
说不能，那人家还跟我聊个瘠薄啊。
一时间，我藏在桌下的脚趾已经扣出来一个三室一厅了。
老祝说完这句话，也没有再开口，而是继续喝着茶水，丝毫没有任何继续交流的意思。
又过了几分钟，老祝抬手看了眼手表，开口道：
“王总，还有别的事儿吗？”
“我快上班了。”
我知道这是老祝在给我最后的机会。
如果这下把握不住，那这事儿再往后谈，就不好整了。
最后民哥或许会出面解决，但是价钱肯定也会上涨。
这就是为啥谈判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很重要。
深吸口气，我话语干脆地冲老祝说道：
“领导，我没有能力操控一个区长的任命，但是我可以提升您的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