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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你光着身子在被窝里抱着谁呢?

    晏深饮尽茶水,兴奋歹毒的眼神漾在水波纹中:“本王等着好消息。”

    在玉辞欲准备离开之时,阮冰清忽然叫住了她,踮起脚尖:“行止,我卜算你今日会有危险,你行事定要小心。”

    玉辞挑眉,嚯,这小清清有两把刷子。

    唔,为了晏行止的幸福,她决定努力一把子。

    高大的身子微微俯下,用深沉磁性的声音道:“冰清,以后不要靠本王这么近,你的气息萦绕在本王身边,反倒搅乱了本王的心。”

    阮冰清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

    哟嚯,晏行止不得感谢死她啊。

    玉辞抻脖瞅着前呼后拥的麾下,寻思着:他们这要是举着摄像机,麦克风的,她岂不是等于在走星光大道啊。

    到了村口,百姓们齐声高呼,震的玉辞怪激动的:不得不说,三王爷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

    职业病犯了,先感受一波邪气,嘻,没有。

    又瞥向朝她挤乎眼睛的人,确认过眼神:是乔装打扮的六哥没错了。

    玉辞想到小纸人偷听的晏深的计划,哼笑:晏深这龟孙儿还会用障眼法呢,面上的计划是换掉修水坝的人,让三王爷完不成任务,实际呢,完全是奔着把三

    王爷往阎王爷那儿送的打算。

    这入门的土是松过的,底下埋了黑火药。

    玉辞打了个摆:穿越有风险啊,点上火药,她就成窜天猴了。

    好在她有准备啊,小眼神一瞥,劳工鬼飘过来:“大师,火药都被我们处理了,分毫不差的。”

    “干得漂亮,等我送你去鬼门关。”

    解除了危机的玉辞挥着小皮鞭走的二五八万的,深深感受了把同麾下人民刨土的高涨热情。

    “各位士兵们辛苦了,本王定了美酒佳肴犒劳犒劳各位。”

    “王爷威武,王爷威武!”

    “真爽啊。”玉辞挺着小腰板,拱着小马儿。

    舞草,等等,她好像听到了点鞭炮引子的声音。

    舞草,士兵里出了个叛徒。

    舞草,他怎的捧着火药来了。

    一记震天响,玉辞的耳朵被炸的嗡嗡的。

    “王爷小心。”

    “王爷快跳马!”

    “王爷……”

    玉辞咣的倒在地上,内心悲悯:我真不是你们王爷啊。

    还有:晏深,你大爷,跟我玩谍中谍!

    三王爷被炸伤的消息传至整个京城,晏深摆酒请歌舞,就差放挂鞭炮了:“本王真是睿智多谋啊,都说三皇兄聪明,那又如

    何,还是败给了本王。”

    晏深端起杯酒直直怼到晏行止面前,醉意朦胧的看着他:“玉辞,听到三皇兄昏迷不醒的消息心里是不是很难过呢?”

    晏行止倒是不难过,只是觉得玉辞挺蠢的,还挺担心自己的身体炸没炸坏。

    他怎能显现出来,只用冰清玉洁的眸淡淡的扫着他:“王爷喝多了。”

    “谁说的?本王没……”晏深眼睛迷离。

    晏行止纤细的手指轻敲桌面,嘴里数着:一、二、三……

    三字刚落,砰的声,晏深眼皮一沉趴在了桌上。

    晏行止优雅起身,还顺势提了提未习惯的肚兜:“我说你喝多了,你就是喝多了。”

    晏行止坐立不安,趁黑摸到了三王府。

    三王府灯火通明,人人忙进忙出的。

    就在晏行止思忖如何摸进房间之时,姬无风跟幽灵似的出现:“玉姑娘担心三王爷?”

    这麾下猴精,晏行止不能露出端倪,捏着帕子:“想知道他现在如何了,想去看看他。”

    摆出这幅深情的样子,晏行止内心是抗拒的。

    姬无风说了句稍等,待再回来之时手里拿着一套丫鬟的衣裙:“玉姑娘可打扮成丫鬟同我进去。”

    踏

    进房间,晏行止便听到了郎中左一遍叹息,右一遍叹息的声音,叹的他直心颤。

    “怪哉怪哉,老夫摸着脉象的的确确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为何还是不苏醒呢?”

    晏行止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差点背过气去,他的身子半裸着不说,而且脸上还缠着纱布,把整张脸裹的严严实实的。

    他的脸不会毁容了吧。

    郎中一脸羞也,愧也的神色:“老夫打算找其他同僚商量商量,先告辞了。”

    郎中出去后,晏行止便疾风般冲到了玉辞身边。

    姬无风嘀咕了句真深情便自觉出去放风去了。

    晏行止探了脉,神情凝重,脸色煞白:“竟是无脉之象!”

    为何会这样?无脉便是死相,难道玉辞她……

    他的手托住玉辞的脑袋,正打算检查检查她有无其他伤处之时便听到姬无风的声音:“阮小姐怎的深夜来此?”

    “我在家中坐立不安,想看看行止,怎么?不方便?”

    “方便方便。”姬无风哪能拦得住啊,他只好在内心默默为三王爷祈祷不要翻车了。

    他家王爷太牛掰了,要么片叶不沾身,要么天天花丛过。

    而晏行止在阮冰清推门时已经眼

    疾手快的钻入了玉辞的被窝。

    床榻大,被子大,晏行止目前这具身体是娇小的,所以不太会被发现。

    阮冰清环绕了一圈,径直走到床前,坐在长凳上,闭上眼睛感受了片刻,喃喃:怎的感觉不太对?行止的身体好似没有了魂。

    阮冰清抓起他的左手,手指搭在他的中指魂脉上,魂脉又称阴阳脉,通往阴阳处的。

    “奇怪,这具身体的魂魄的确不见了,但却未感觉到行止的魂魄有闪失,这是怎么回事?”这团疑惑仅在阮冰清心里打了个圈,她又舒展眉头的想:师父曾说过,行止的命格不同,所以和常人不同吧,这丢了的魂,我一定要帮他找回。

    阮冰清没想到晏行止此次没能躲开危险,她的手抚过那张缠的严实的脸,又覆上脑袋,扯下一根头发:“行止,不要怕,我只是想用你的头发来寻你的魂。”

    阮冰清把头发小心翼翼的用帕子裹起来,又细心的给他掖被角,手忽然顿住,明亮的眼睛闪过一丝惊疑。

    她怎的感觉方才无意间摸到的手的手感那么嫩滑,同男子的糙手丝毫不同呢?

    阮冰清抿抿唇,犹豫须臾,手指还是捏在被子的一角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