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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被三王爷酱酱咚咚了~

    玉辞雕刻分明的脸噙着严肃之色。

    她在书几上画了个东南西北的方向盘,将蜡烛放在八王府的方向格里。

    她转动罗盘,让两个方向相吻合。

    点燃红烛,拿剪刀剪了个小纸人,又覆上了一丝魂魄,食指在小纸人的眉心处一点。

    小纸人自行飞走。

    玉辞正打算收起桌上的东西,阮冰清的声音响起:“行止,我进来了。”

    “啊?啊,好好,等会,马上。”饶是如此,阮冰清还是看到了书几上的东西:“行止,你在忙?”

    既看到了便没有欲盖弥彰的必要了:“是啊,本王练习一番。”

    阮冰清把手中的小盅放下:“三王爷睿智,同玄术有缘,也是意外之喜。”

    “其实,冰清也对玄术有些兴趣,不知能否经常跟三王爷学习学习?”她的眼睛如冰魄般,透着晶莹的坦荡之色。

    玉辞对她讨厌不起来。

    “好啊,不过嘛,有句话说的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能否学会便不关本王的事了。”

    “恩,来尝尝这薄荷凉糕,冰清知道你最喜欢这个了,不是太甜,吃过之后又清爽,又舒心。”阮冰清还怪体贴的嘛。

    凉糕?

    玉辞光是听着

    这名便一把子心动住了。

    这让她想到了现代的冰面包,凉凉的慕斯。

    她饱含期待的看着阮冰清打开了盖子,嚯,这薄荷的味道太鲜亮了,直冲她的天灵盖,勉强尝了一口,差点呕出来,这让她想起了现代的鱼腥草。

    玉辞的表情是扭曲的,她实在吞不下去寻了个地方吐了出来,同时心里在想:晏行止,你这是正常人的口味么?差点害死我。

    起来一回头对上阮冰清错愕的眼神,寻思着:糟,她不会以为自己怀孕了吧。

    “时隔多年,行止的口味变了啊。”阮冰清这话意有所指。

    玉辞心里压力大啊,可不能把晏行止的姻缘给毁了啊。

    “本王这段时间饮食不规律,导致肠胃不太舒服,所以吃些东西便会难受,口味并没有变。”言外之意是:嘿,这位阮姑娘你放心,你的行止可没变心哟。

    玉辞忽感异样的气息在外徘徊,她心里大惊,知道是小纸人来了。

    可别把阮冰清给吓着啊,眼看着小纸人要顺着门缝溜进来了,玉辞一个灵机一动,扑向阮冰清,把她抵在了墙上,落下了帷幔。

    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阮冰清一跳:“行,行止,你知不知道自

    己在干什么?”

    “嘘,本王自然知道。”玉辞的土味情话张口就来:“这一日,本王已经等了许久了。”

    阮冰清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一下下的跳动声,晏行止对她向来都是发乎情止于礼,连暧昧的话都未说过,怎的今日这般热情?

    然,阮冰清不知道玉辞背过去的小手朝小纸人摆了摆,示意它暂时藏起来。

    小纸人隐藏后,玉辞松开了阮冰清,用抱歉的眼神看着她:“是本王唐突了,想来你的心情比较复杂,你放心,本王给你时间平复心情。”

    不等阮冰清说什么,玉辞让管家把人送出去。

    这女人啊就是感情动物,那可是水做的。

    玉辞寻思着:我现在顶着如此英俊的一张脸,又做出了那么man的行为,要万一阮冰清一个忍不住来个真情告白,以身相许可咋整?她虽占着晏行止的身子呢,但不能替人家做决定吧。

    “当人好难啊。”玉辞做沉思状,手背痒痒的,小纸人弯着身子,用脑袋顶她:“哦哦,我差点把你忘了,如何?听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小纸人趴在她耳边叭叭的说着。

    “很好。”玉辞打了个响指,为奖励它,给它画上

    了鼻子眼睛和嘴巴,还给它涂了个红嘴唇:“我写一封信,粘到你的后背上,你悄悄去八王府,拿给八王妃。”

    小纸人飞出去的时候,还未走远的阮冰清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垂了垂眸:“本以为流传的话都是夸大的,没想到行止竟然会点灵纸人,那我该如何是好?”

    “不管了,先看看行止派小纸人去做什么。”阮冰清将收在袖口里的纸鹤拿出来,掐诀点在它头上:“去。”

    纸鹤追了上去,小纸人也发现了,一人一鹤开始缠斗。

    玉辞看着眼前的蜡烛忽明忽灭,眉头拧起:“是谁发现了我的小纸人并打算跟踪捣乱?”

    蜡烛和小纸人上有性命关联的。

    蜡烛闪烁,说明小纸人遇到了危险。

    蜡烛灭了,说明小纸人被团灭了。

    玉辞紧张的盯了会儿,不多时便见蜡烛重新燃起,她呵的一笑:我的小纸人所向披靡。

    不过,这京城竟还有这样一个能人呢?

    是谁呢?玉辞摸摸下巴。

    小纸人飘到晏行止跟前,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认真看书,根本未察觉到它的存在,小纸人可不乐意了,直接躺在他的书页上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晏行止拿起小

    纸人:“哪儿来的书签?”

    随手丢到了一边,几个时辰过去了,小纸人的灵气也散了,变成’真.纸人书签’。

    疲惫的晏行止捏捏太阳穴终于夹起这小纸人:“哪儿来的?”

    嘀咕了句,又翻了面,这才发现背后的纸条,他的眼神逐渐幽深:“晏深,你兵行险招不但想要了本王的命也是想要了百姓们的命啊。”

    到了玉辞携麾下前河坝的这一日,她身穿铠甲,头戴铁盔,照照镜子,恩,帅是帅,就是太沉了,压的她偏头痛。

    玉辞跨坐在马背上,见到茶楼上的晏行止摆了摆手,前来送她的阮冰清见此,微笑着不经意般问:“行止看见熟人了么?”

    玉辞的谎说的挺溜的:“一个百姓,热情的同本王打招呼。”

    阮冰清垂着眸,她印象中的行止可并非是这样一个热情的人。

    同他打招呼的人多了,为何偏偏回应那个人?

    可惜她回过头的时候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了一缕掠过窗沿的乌发,她都分不清楚是男是女。

    “冰清,你回吧,本王很快回来。”玉辞又朝她摆摆手。

    晏深的人全程盯着,见他出发了,同晏深报告:“八王爷,我们的人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