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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学到了精髓,滕王到!

    顾鸿几人年老力不衰,愣是将顾全练得精疲力竭,才肯罢休。

    吕淮顺带还要言上一句:“你也忒虚了。”

    着实是攻身又攻心。

    顾全后悔不已,怎的就对着这老毕登生了可怜之心?

    回了房间,便见一冒着热气的木桶安置于地。

    秋儿擦着汗,见他回来,笑道:“公子辛苦了,洗洗身子就休息吧。”

    “秋儿,还是你对公子好。”

    顾全感动极了,恨不得当场以身相许,生米煮成熟饭。

    秋儿甜甜一笑:“对公子好是应该的。”

    氤氲之中,顾全享受着柔嫩小手的按捏,脸上享受无比。

    “秋儿你这手法,不输那些操练多年的技师啊!”

    秋儿疑惑了,“公子,什么技师?”

    顾全眯着眼睛,自顾自地道:“万花楼可没这个服务...”

    听到‘万花楼’一词,秋儿鼓嘴,有点不高兴。

    “若能在那些繁华地带专门开设按摩店、洗脚房之类,再找教坊司的人合作合作,搞一个会员制度,那些富商定是趋之若鹜,恨不得将银子全部塞到我口袋。”

    顾全嘀咕着,倏地睁开双眼,一道精芒闪烁于其中。

    有搞头!

    但他很快又平静下来。

    这法子好是好,但最多自己用,饱饱私囊。

    跟女帝所求、充实国库的法子相差甚远。

    正想着,顾全突然觉察到异样。

    “诶诶,秋儿你这手伸哪去了?”

    秋儿面颊滚烫,指尖在他胸膛上划过,“公子,万花楼的女子会这样碰你吗?”

    ......

    几位老人对练,直至一身大汗,方才停歇,继续闲聊。

    十句,有九句不离顾全。

    吕淮拧着毛巾,汗水如流水般哗啦落下,“小全这身子,真是被酒色给掏空了去。”

    “顾老哥,你也该限制限制他了。”

    顾鸿撇撇嘴,“我们年轻的时候,不也喜欢往那些风月之地跑?”

    “年轻时不放纵,年老想放纵都不行。”

    “至于他的身体...反正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调理。”

    “老夫偶尔让他去你们府邸走一走,你们帮忙练练就是。”

    苏云瞪大双眼,“啥意思,直接散养亲孙了是不?”

    顾鸿老神在在,“别忘了,你们也是他爷爷。”

    得,这下他们没话说了,只得接下这份‘差事’。

    半晌,曹前开口:“最近淮北那边,出现了不少齐国人士,不知意欲何为。”

    苏云皱眉,道:“是滕王管辖的地方吧?”

    曹前点头。

    顾鸿眼底迸溅寒光,“不安分了啊...”

    滕王之子怂恿顾全揭下招贤令的事,他可还惦记着呢。

    此事背后,若无滕王的影子,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并且现在,一位堂堂大乾异性王,其所管辖的地方,出现他国人士,数量还不少,这怎么想都不正常。

    吕淮稍加思量,询问道:“此事是否禀报陛下?”

    顾鸿三人齐齐点头,“无论陛下是否知晓此事,我们既然知道,都该上报。”

    ‘瞒’一字,本就不是什么好字。

    更遑论是对陛下‘瞒’,那可是莫大的忌讳。

    正如顾全所言,新帝登基不久,为臣者行事,当需谨慎再谨慎。

    ......

    一觉睡到天亮。

    顾全伸着懒腰,精神百倍。

    就是苦了秋儿,累了一宿,按得腰膝酸软。

    也没叫醒她,顾全自己去打水刷牙洗面。

    踏出门槛,便透过马车的车窗,瞅见顾肃那宛若煤炭般黝黑的脸蛋。

    “上车吧。”

    冷淡的话音从他嘴里吐出,凉得顾全一个激灵。

    犹豫再三,他还是带着赴死的决心上了马车。

    “你挺不错的。”

    顾肃看都不看他一眼,“又多了三座靠山。”

    顾全尬笑一声:“爹,瞧您这话说的,孩儿最大的靠山,是您才对。”

    “哦~是吗?”

    顾肃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这话要是让老爷子听到,估计要不高兴了吧?”

    顾全一怔,倒没想到顾肃竟会拿老爷子来威胁自己。

    真是老鼠儿子会打洞,老鼠跟着窜。

    学到了精髓。

    “爹,都是一家人,与其钩心斗角,不若我们将心比心,真诚相待,岂不美哉?”

    顾全一脸真挚。

    顾肃几乎是脱口而出,“从头到尾,跟老子玩心机的,可是你啊!”

    “全儿...”

    眼瞅着谈不妥,顾全也不装了。

    “爹,既然这样,孩儿也就跟您摊牌了。”

    “除了母亲、四位爷爷能护着孩儿。”

    “陛下也需要孩儿出谋划策,要是伤了胳膊伤了腿的,您在陛下那里恐怕不好交代吧?”

    他双手环胸,平静自若。

    顾肃嘴角狂抽,怎么也想不到这逆子竟会拿陛下来压自己。

    “好好好,你很好!”

    他气得身体直哆嗦,但却无可奈何,一张黑脸愣是憋得通红。

    大乾以孝治天下,当爹的拿儿子没办法,在他这应该还是独一份吧。”

    ......

    朝堂上。

    瑶溪一身白金衣袍,徐徐而来。

    百官有些愕然。

    平日上朝,瑶溪皆着龙袍,今日怎换了身衣物?

    有眼尖的,立刻看出了那身衣袍的材质。

    “诸爱卿不必感到奇怪。”

    “这韩缟所制衣物,夏着清凉,冬着暖和,朕分外喜爱。”

    “你们的官服也许久没置换了,朕让织造局那边给你们重新定制了一批,就用这韩缟制成。”

    “即日,各人便去织造局那领取吧。”

    百官来不及多想,只当是女子天生爱美的性子作祟,便忙不迭地俯身行礼,“臣等,恭谢陛下。”

    “报!”

    瑶溪正欲开口,便见一侍卫快步而来。

    “何事?”

    她蹙眉问道。

    “启奏陛下,千岁爷滕王到。”

    ‘滕王’一词,落入百官耳中,当即引起轩然大波。

    百官神色各异,皆悄悄地抬起目光,打量着这位女帝的神色。

    瑶溪敛起眸内寒光,不冷不淡地道:“宣。”

    “是!”

    侍卫匆忙退去。

    不久后,一名国字脸,中年样貌,身材雄壮的男人,着紧身蛟袍,龙行虎步,不紧不缓。

    “臣,参见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单膝下跪,拱起手,朗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