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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你的未来在星辰大海

    周氏的双眸,艰难的看向南初筝。

    她朝着南初筝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求救。

    但是南初筝只是靠在南辰桡的怀里,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任凭她在窒息中挣扎,就仿佛不久之前,周氏冷眼旁观着南初筝。

    任凭她为了渴求亲人的认同,拼命的挣扎。

    周氏的双眼闭上,垂下的手耷拉着。

    南辰桡松开了她的脖颈,她就软塌塌的倒在了他的脚边。

    他低头,薄唇贴着南初筝的额角,

    “怎么处置?”

    周氏没死,毕竟周氏还是南初筝有血缘的生母,南辰桡还是顾忌着这一层的关系。

    妹妹最近对他的态度不错,他不想和妹妹再次闹成两年前那样。

    南辰桡对周氏手下留情了。

    南初筝没有说话,脸上更是一丝多余的心绪都没有。

    见状,南辰桡扬声,“来人,拖下去活埋。”

    小铁和小铜高高兴兴走进来,拖着周氏出了内室。

    南辰桡带着南初筝去了从成衣店后门出去。

    刚刚走出内室,便遇到了白洛洛。

    她穿着一身崭新的,还未结账的衣裳,神色戚戚的朝着南辰桡行了一礼,

    “南公子。”

    “多谢南公子替小女解围。”

    小金和小银忍不住嗤笑一声。

    这个白洛洛可真不知让人如何说。

    大小姐替她做了那么多,还送她漂亮的衣裙,她却只感谢家主?

    南辰桡一弹手指,就要直接弄死这个不知感恩的白洛洛。

    被他牵在手中的南初筝扯了扯南辰桡的袖子。

    她停下脚步,侧身看着垂目羞涩的白洛洛,眼中带着微不可见的讥讽,

    “白姐姐,你的未来在星辰大海,切莫只看眼前。”

    见白洛洛抬起脸,眼中有着精明的算计。

    南初筝笑着抬手,整理了一番白洛洛的衣衫,

    “这件衣裳很适合你。”

    “明日,白姐姐打扮漂亮一些,一早便来找我,我带你进宫去玩玩儿。”

    白洛洛的脸上有着狂喜,却又强自镇定下来,摆出一副“安能折腰事权贵”的姿态,

    “这......宫中有什么好的?能比渔村更让人自由自在吗?况且我一个无才无德的小女子,就这么进宫不好吧。”

    “怎么不好呢?你我姐妹相称,我在这帝都城里也没什么朋友,我拿你当我的亲姐姐,希望白姐姐能陪我。”

    南初筝笑着说完,牵着南辰桡的手出了后院。

    马车上,南辰桡拧眉问,

    “你要把她送给太子?”

    太子的东宫里,也有南辰桡的眼线。

    这几日太子魂不守舍,一直在画白洛洛的画像。

    还派了东宫的人去找白洛洛。

    不过他的动作没有楚净月的快。

    更没有南家的快。

    南初筝笑,趴在阿兄的膝头,扯着阿兄的手指玩儿,

    “哪儿有呢?筝儿是真心拿白洛洛当姐妹,筝儿可没有这么多的心思。”

    南辰桡的手,直接抓住南初筝心口,威胁似捏了捏,

    “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心眼?”

    “让阿兄看看。”

    他的语气是十分的正经,那只手隔着衣衫,却是娴熟又下流。

    南初筝倒吸了一口气,身子一翻,往里头躲。

    闹腾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能逃脱,让阿兄的手伸入了她的衣襟里。

    但他今日还算克制,只是捏着,又淡淡的对趴在他腿上的筝儿说,

    “大了不少。”

    南初筝又气又羞,干脆不接话,自暴自弃的看着面色清淡,宛若高岭之花一般的阿兄。

    揉吧揉吧,跟小时候玩泥巴有什么两样吗?

    过了会儿,南初筝红着脸,衣襟散开,努力忽略心口上的那只手。

    她躺在南辰桡的腿上,问道:

    “阿兄,是不是我想要做什么,你都会纵容我?”

    南辰桡微微闭眼,靠在马车壁上,手指抚着,淡声说,

    “看你想要做什么?”

    “我寻死觅活,要嫁人呢?”

    南初筝想起上辈子,她跟阿兄大吵一架,就是为了要嫁给秦朗。

    他气的再也不愿亲近她了。

    往后几年,他虽然帮她,依旧疼她,但却总是言语讥讽她,每次都冷冷淡淡的离她八丈远。

    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意。

    两人哪里有这辈子这般的亲昵?

    南辰桡狭长的眼眸微微睁开一些,手中换了一只把玩,就好似在盘着什么珍稀古玩一般,

    “看上谁了?”

    “要阿兄给你备嫁妆吗?”

    她倘若要嫁人玩儿,他也不介意。

    只要男方不怕,他怕什么?

    南初筝仔细的看着南辰桡,只要她不顾一切的去闹,她阿兄真的会让她嫁。

    但是......南初筝突然想起上辈子的洞房花烛夜,秦朗被刺杀。

    从此后间歇性分人会萎。

    她充满了怀疑的看着上方的南辰桡,这不该是阿兄弄的吧?

    南初筝小心翼翼的问,“那,要是筝儿嫁给了别人,阿兄会让他碰筝儿?”

    她胸前的肉被狠狠揪住。

    南初筝拧着眉,一口气差点儿没上得来。

    “想得美!”

    南辰桡彻底睁开了双眸,宛若寒潭,

    “任何男人都碰不得你。”

    丢下这句话,他便不想说了。

    南初筝还待问,他手臂一拢,将她抱高些,低头堵住她的唇。

    她总抱怨自己没有自由,南辰桡给她自由。

    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并不代表,她可以和别的男人做这些事。

    这是南辰桡和南初筝之间,才能有的亲昵。

    马车晃晃悠悠的,驾车的车夫半道上跳下了车。

    待到第二日天还未亮,白洛洛就等在了南宅的门口。

    宫中每月都会有各种大小不一的宫宴,这一次的宫宴,因是太后的寿辰,因此办的格外盛大。

    南初筝出门时,人都还未完全清醒。

    小金扶着她,白洛洛提着一盏灯笼上前,关切的询问,

    “南妹妹,你一个人进宫吗?”

    “怎不见南公子?”

    小银将白洛洛挤开,“公子身子不好,在家休息。”

    所有人都知道,南家子身体羸弱,常年缠绵病榻。

    这也是他为何读书这么多年,却依旧未曾参加科考的原因。

    白洛洛的眼底难掩失望,她今天穿上了昨日新买的一套粉色纱裙。

    南初筝付的钱。

    还特意戴上了南初筝给她送的那套头面。

    结果南家子没出门。

    白洛洛支着头,不断的往南家的宅门内张望。

    昨日南初筝说她的未来在星辰大海。

    南家门第虽然小,但却已经是白洛洛如今能够的着的,最高门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