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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少年人对于自己不了解的区域,总是充满了好奇心的。

    但南辰桡比南初筝大了两岁,南初筝今年都已经十七了。

    南辰桡怎么都不该算是少年。

    他那样的人,该是见多识广才对。

    但他提出这样下流的要求,还要把曹秉徳直接砍了。

    曹秉徳一死,曹家人和曹氏就连个惦念都没有。

    南初筝还用什么控制曹氏?

    想想曹家,想想曹秉徳,想想今日楚家的鸡飞狗跳。

    多让人解气啊。

    想想就很欢乐。

    南初筝气也不是,羞也不是。

    最后,她一步一步的又踱回床沿边。

    床头一盏灯笼,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

    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床帐放下来,床榻内的光线更黯淡。

    “那只能看一眼,什么都不能做。”

    南初筝爆红着脸,嗫嚅着。

    她怎么摊上了这么个癫狂又下流的阿兄?

    但光线那么暗,阿兄肯定什么都看不见。

    南初筝心中有了些安慰。

    她慢吞吞走到床沿边坐下,就坐了一点点,甚至都没敢全坐上去。

    南辰桡的起身,修长宽大的胸膛贴在南初筝的背上。

    他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伸手来解她腰间纤细的衣带。

    南初筝宛若一只惊弓之鸟,迅速的摁住了阿兄的手背。

    她再次强调,“说好了的。”

    南辰桡的嗓音嘶哑又有种干裂之感,他哄着她,

    “知道,就看一眼。”

    她被推倒在锦被上,整个人宛若一条砧板上的白鱼,无助的伸出白嫩的手,捂住自己的脸。

    前后两辈子,南初筝都没做过这种事。

    简直,简直了。

    南辰桡的手摁在她的膝头上。

    “好了吗?好了吗?”

    南初筝急的都要哭了,周围安静的可怕,似乎都能听到南辰桡胸腔中疯狂跳动的心。

    她的脸埋在手掌心里,膝盖被压着都不能动弹。

    被子在她的身后,被揉的都皱了。

    南初筝羞恼的心都要从喉咙眼中蹦出来。

    她的眼角湿润,气的拿脚丫子去踹南辰桡,“到底好了没有?”

    时间太久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不要脸,下流!

    南辰桡一只手,将南初筝白嫩的小脚用手握住,压在他的一条腿下面。

    他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喘了喘,转身去拿床头的那盏灯。

    “啊!”

    南初筝大叫一声,红着脸,干涸的鱼一般,在砧板上拼命扭着,

    “不要拿灯,不要不要。”

    哪里还能由得着她呢?

    都这种时候了,根本就不能由她把控事态的走向了。

    她被骗了,明明说了就看一眼,满足一下南辰桡的好奇心。

    结果,南辰桡宛若凌迟一般,将南初筝端详了很久。

    很久很久。

    久到南初筝的眼角湿润,眼尾红的厉害。

    这让人倍感折磨的一夜,让她甚至都想杀了曹秉徳。

    就为了一个曹秉徳,她把这辈子的脸都丢了个一干二净。

    南初筝觉得疯狂。

    整个世界都变得很疯癫。

    尤其是南辰桡,简直就是癫中之王。

    到了第二日,南初筝都没回过神来。

    小金来伺候她起床,瞧着床榻上还算好,并不显多凌乱。

    小金舒了口气,

    “昨儿晚上隐隐听到大小姐在哭,奴婢还担心了一阵子,怕是今儿大小姐都没力气下床来。”

    “如今看着还好。”

    “大小姐,家主还是心疼您的。”

    知道前几日闹的凶了点,家主昨日都没碰过大小姐。

    南初筝神情厌厌,一双杏眼肿的宛若核桃,微微勾起的眼尾更是红红的,平添了一抹潋滟春情。

    她冷哼一声,嗓子有些哑,

    “他心疼我?他恨不得折腾死我算了。”

    南辰桡昨日对她做的事儿,是对她心灵上的折腾。

    相比较身体上的那些折腾,昨夜的南辰桡,才彻底的露出他恶劣的獠牙。

    他怎么能做到那么可恶的?

    做为一个男人来说,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在这个年纪都应该有了通房,甚至成亲有了孩子的,都比比皆是。

    可是南辰桡不一样,他的成长轨迹跟所有世家公子都不同。

    他从有记忆开始,就在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

    南家的长辈们怕他玩物丧志,从很早之前,就刻意灌输他红颜枯骨,男女之事皆对身子不好的观念。

    南辰桡还接受过专业的训练,美人计引不起他的任何兴趣。

    按照南家长辈那样的教养方式成长。

    南辰桡不是去做和尚,就是南家从此绝种。

    唯一一个变数,就是南初筝待在他的身边。

    但南初筝也是屁都不懂。

    她上辈子可是当了一辈子的活寡妇。

    这辈子也不可能引导南辰桡任何事。

    所有的一切,都是南辰桡自己摸索,自己开发。

    由原始的冲动,驱使他对南初筝做出那些事。

    这就愈发显得他披着一张俊美的人皮,行为却是粗野莽撞的让人牙疼。

    跟头野兽似的。

    毫不知羞。

    小金好奇的看着大小姐脸上的红晕,她疑惑的问道:

    “家主昨晚怎么了?”

    “他......”南初筝想说,又羞于启齿,她咬牙切齿的起身穿上衣衫,

    “他下流,他,他,算了,不说他了,曹秉徳来了吗?”

    大小姐越发如此表现,小金就越发的好奇。

    一定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吧?

    是吧?是吧?

    看着小金的眼神,南初筝心烦意乱,

    “别琢磨了,快点儿去带曹秉徳过来。”

    她昨天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曹秉徳是一定要到手的。

    否则,她昨天不就白白牺牲了?

    小金不放心的离开,没一会儿,曹秉徳就从阎罗司的牢狱里,被秘密押送进了南宅。

    密不透风的地牢中。

    南初筝双手背负在身后,看着地上宛若乞丐一般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浑身伤痕累累的曹秉徳。

    她问提人过来的小铁,

    “这是曹秉徳?”

    怎么被打成了这样?

    小铁点点头,“家主很好说话,奴婢过去,他就让人把曹秉徳放了。”

    “大小姐,家主以往可没那么大方。”

    以往有人惹得家主发怒,除非别让家主抓住。

    否则,再想将人从他手中抠出来,那是做梦。

    南初筝本来都暂时忘了昨晚的事,被小铁一提,她立即红着脸怒道:

    “他能不大方吗?”

    他那个变态的好奇心终于被满足了。

    他再不放人,南初筝真的要发大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