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熤在一群黑衣人的簇拥下踏进星河。
直奔萧博远的病房。
手下一脚踹开病房门。
那群黑衣人训练有素冲进去,三两下制服顾仲勋的人。
另外四人分列在门两边。
盛熤如从天而降的神只,携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缓步迈进去。
冷冽的眸光直射顾仲勋,压迫感十足,让人胆寒。
顾仲勋却毫无惧色,挑衅扬扬手里的相机。
“盛疯狗,你来晚了,你的小月亮,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你还要捡这个破烂?”
盛熤冷漠瞅了眼被玩的奄奄一息的女人,心如止水,掀不起半丝涟漪。
清淡挥手。
手下会意,带着那个女人离开。
盛熤凛寒逼近顾仲勋。
出手,两招就把顾仲勋那个草包踩在脚底。
取下相机,直接砸的稀巴烂。
随后命手下,“让他全部嚼碎,吃下去。”
未作停留,转身就潇洒离开。
顾仲勋被盛熤的人强塞碎片。
最后一块碎片咽下去,他的喉咙已经被刮出血水。
两名保镖将他揍的半死,卸了手脚,抬尸体似的把他丢出了星河。
今冬小雪纷纷扬扬落下。
很快就将他堆成一个雪人。
卢嘉嘉慌不择路赶到星河,还没来得及扑上去扶他,就被盛熤的人扣押进医院。
盛熤长身玉立,单手插兜,定在窗前,吞云吐雾。
手下对卢嘉嘉一点不客气。
一脚踹中她后腰,她就狼狈扑倒在盛熤脚边。
盛熤抬脚,碾中她后颈。
“想要顾仲勋做你的狗吗?”
卢嘉嘉却疼得发不出声来,双手不甘心地挠地。
她派出去的私家侦探明明说盛熤不记得萧听月的。
为什么盛熤还会帮萧听月那个贱人报复她?
卢嘉嘉的沉默像点爆火药桶的火星子。
盛熤撤开长腿,抬手示意手下进来。
手下抓住她,强迫她站起来。
盛熤指间的香烟,毫不留情按在卢嘉嘉脸上。
皮肉的焦糊味隐约弥漫开来。
“再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月内,做空顾氏。”
卢嘉嘉紧咬牙关,愤懑不已,却敢怒不敢言。
不管盛熤是在为萧听月寻仇,还是单纯发疯要拿她的血来献祭过去半年的死期。
卢嘉嘉知道,她只能忍。
“盛爷,我一定办好。”
卢嘉嘉一脸惶恐,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后脑被铁拳抡了一拳。
踉跄着站稳身体,后怕咽咽口水,“盛爷,萧,萧小姐过去半年都被顾仲勋囚禁折磨,而且,而且他把萧小姐当妓,送给客户和手下蹂躏,我,我人微言轻,帮不了她,您一定要救她出水火。”
哽咽到失语,痛心疾首又自责愧疚的模样。
盛熤对女人向来没耐心。
“带下去,让她贴身照顾那个女人,不容半分差池。”
手下揪着虚情假意的卢嘉嘉往月月八号的病房去。
可刚迈出门口,一个慌慌张张的手下惊慌失措跑来,直接创飞了她。
那手下捂住血流不止的腹部,强撑住身体,跪倒在盛熤脚下。
“盛爷,萧小姐,在病房里被人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