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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私下里玩得花

    两人仰头喝酒的间隙,贝拉露出了鄙夷的笑。

    这王总是在美国做走私生意的,原本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可竟然靠着那些个下三滥的手段,敛到了不菲的身价。

    贝拉原本是最看不上这种人的。

    她是伊丽莎白家族的血脉,百年传承的老家族,最瞧不上这些毫无底蕴的暴发户。

    偏偏家族传统收益大头房地产项目近些年来严重缩水,她们也迫不得已在和这些新兴产业的企业谋求发展。

    她只能对着王总笑脸相迎,但心里是看不起的。

    这姓王的路子野,私下里玩得更是花。

    反正她只是引荐她们认识,没说多余的话。

    到时候出了事,也只能是这老王色胆包天。

    她可以很好地把自己摘出去,既能毁掉姜清,替自己的闺蜜出气,又能借傅知聿的手,给这猥琐的老东西一点教训。

    “那王总自便,我带姜小姐先去别处逛逛。”

    不能表现地太明显,贝拉重新挽着姜清做势离开。

    况且就是这般欲拒还迎才能激起这种老男人的征服欲。

    贝拉挽着姜清,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王总。

    她还是对姜清维持着表面的客气,“姜小姐是傅先生的女伴,那今晚就是我最尊贵的客人。”

    “你可要紧跟在我身边,不然伊顿可要为我是问。”

    姜清推脱,“伊顿太太客气了,姜清给您添麻烦了。”

    为了掩人耳目,贝拉之后又给姜清引荐了不少人,都是些做正经生意的,看起来并无不妥。

    唯一有些奇怪的是,每引荐一位老板,贝拉都会递给姜清一杯香槟。

    明明她知道姜清是不胜酒力才跟她走在一起,可现在却像是忘了这件事,只一杯一杯地给姜清递。

    第四杯之后,姜清推脱,“伊顿太太,我实在是不能再喝了,不然一会儿怕是要倒在您这里。”

    贝拉见姜清面颊微红,心里满意,才露出愧疚的神色,“哎呀差点忘了,姜小姐不会介意吧,我一会儿让人给你拿一粒解酒药。”

    姜清淡笑,“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贝拉带着姜清往甜品台那边走去,“吃点东西先垫一垫。”

    姜清点头,跟在贝拉身后。

    贝拉是有浪漫情怀的女人,但凡宴会,场地布置都是她亲自操心。

    法式长桌的甜品台,桌上都摆着浪漫的烛台。

    烛台边缘细尖,只要选好了角度,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趁姜清拿蛋糕的间隙,贝拉冲一旁就位的侍者使眼色。

    那名男侍者端着酒,背对着姜清,立刻以极快的速度撞了过来。

    “哗啦一”

    桌上的烛台被碰倒,正正砸在姜清身上,擦着她真丝的长裙掉在地上。

    男侍者手里的酒杯碎了一地,香槟也洒了姜清一身。

    更糟糕的是,姜清的礼服从大腿根处就被划破,长尖的烛台甚至扎破了姜清的腿根。

    一时场面十分混乱,贝拉立马大骂那名侍者,“你没长眼睛吗,赶紧给我滚出去!”

    侍者连声道歉后低头退出去,只余姜清和一地狼藉。

    贝拉歉意道:“姜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在我的宴会里竟然出了这样的差错,我等下一定重重罚他!”

    其实宴会上有点小意外也很常见。

    毕竟女人都是长裙高跟鞋,偶尔有人摔倒或碰碎东西也不稀罕。

    况且在别人的地盘,又是人生地不熟,姜清能说什么呢?

    她只能说:“没事。”

    可受点伤都算不了什么,裙子破了才是大事。

    沈听澜在远处看着姜清那条全球首穿的春夏高定就这么被狠狠划烂,露出了得意的笑。

    贝拉对着姜清歉意道:“哎呀,姜小姐你的裙子破了。”

    姜清捏着开裂的地方,不让裙子开衩太大。

    但这样到底不是回事,实在不得体。

    好在贝拉及时开口:“姜小姐,我的化妆间里有备用的礼裙,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随我去后一面换一条吧。”

    事已至此,姜清点头,“好。”

    说是化妆间,贝拉却是拉着姜清去了宴会厅的二楼。

    姜清跟在贝拉身后,弯弯绕绕地进了一个像休息室一样的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衣服的挂架,挂架上挂着个防尘袋,里面应该就是贝拉所说的备用礼服了。

    贝拉客气道:“礼服繁琐,我帮你脱下来吧。”

    姜清刚要推脱,就听到次啦一声,贝拉轻轻一扯,礼服再度撕裂,开衩由腿根向上延伸到了腰身。

    姜清的礼服是轻如羽翼的丝绸缎面,表面光滑亲肤,但极易破损。

    只要被利器划开一道口子,裂缝就会越来越大,难以修复。

    贝拉甚至都没使劲,这裙子就彻底再穿不出门。

    天也助她,她压住了心里的笑意,慌张道:“这……这我不是故意的。”

    姜清也只能客套:“没事,我换一下就好了,还要感谢伊顿太太借我礼服。”

    裙子裂开后,姜清的腿根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贝拉看见,故作惊讶,“呀,你的腿怎么也破了,都流血了。”

    姜清不想给傅知聿添麻烦,大方道:“没事,只是小伤。”

    贝拉一拍大腿,“这怎么能没事,你等我,隔壁有医药箱,我去拿过来替你消毒。”

    等贝拉带上房门,姜清从里面锁住门,准备打开防尘袋开始换裙子。

    米色防尘袋,拉开拉链,姜清入目只见一簇黑色的狐毛。

    礼服款式有毛也常见,姜清继续往下拉,露出一截黑色的镂空蕾丝。

    这就有些怪异了,姜清皱眉,索性一拉到底,发现里面的并不是一条礼裙,而是一件只到大腿根的……

    蕾丝腰身处是颜色跳跃的红色绑带,衣服的后背还有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

    姜清看见,只觉得四肢百骸一阵恶寒。

    她立刻去查看房间的门,发现就算她从里面解锁也打不开。

    事已至此,姜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偏偏刚才她捏着礼裙,贝拉借口帮她拿手包,刚刚竟是把她的手包连同包里的手机都带了出去。

    把她的礼服撕坏,给她准备这么一套取悦男人用的衣服,再拿走她唯一的通讯工具,贝拉想干什么?

    偏偏现在连门也被反锁,这门什么时候会开,开门之后会有什么人进来,姜清一概不知。

    她靠在门后,听着门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