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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萍一听如此不敬业的员工,皱起了眉头,满姐也是窝着火,但现在他们已和刘家结仇结怨的,她想赶走刘**,可是又不想做这个坏人。毕竟这件事情,自己出面肯定会有人说自己现在仗着子江的势,所以道:“子萍,这事你先和爸去说说,这样下去越来越不像话了。”

    “好,我这就去。”

    子萍来到父亲房间,道:“爸,裁剪室的电坏了,不过我听说那个**这几天都在牌场里面,根本没来上过班。”

    “这样啊,那你先去看看,他要是不愿意做了,就换个人吧。”

    “嗯,我就去找个电工来。”在这里懂电的人多的是。

    余惟宝说道:“还是先到牌场去看看那个**在不在。”

    她不懂的看着父亲,问道:“为什么还要找他?”

    “什么事情就要讲究证据,而且还要有旁证在,这样也就不会出现无理狡辩了。而且也不要责骂,别把关系弄僵了让别人来说。”

    子萍一听,觉得有理,这时子怡也过来了,两姐妹正好一起过去。来到街上,碰到一个休息的女员工打着招呼,在一起聊了几句。

    那女员工一听这两位千金小姐去找**的原因,心想着这有关系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几不上班,还能劳动这两位小姐去中喊,一时不注意的感叹溜了嘴:“到底是有关系的人。”

    子怡一听,不明白的道:“什么关系的人呀?”

    女员工一时冲动出口后就后悔了,怕因为自己人的多嘴而丢了这份工作,赶紧说:“没事没事。”

    子萍呆在这里呆的外一些,她也知道以前刘家张家以及和后妈家的关系,笑着道:“没事,你说了我们也不会外说的,我们只是想找到一下**不来上班的原因。”

    女员工一听觉悟得再不说反

    而是得罪了人,就将他与燕燕的事情,以及满姐反对的事情告诉了姐妹,说完之后还再三说这也是自己人听别人说的,就是希望不要让姐妹俩说是自己人说的,而害她来得罪人。

    得到保证之后她这才离开,子萍姐妹俩来到牌场,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找人。果然**在那里,刚好听到**在说:“今天就算了,我还要去上班,昨天也没上班,这样搞厂里会开除我嘞。”

    姐妹俩对看了一眼,心想着这小子还算有一些上班的意识,不想如此出声来弄得场面尴尬,就继续听着他们怎么说。

    左边输了钱的牌友不干了,不爽的道:“你赢了一千多块就不想打了?不打了也可以,将钱退给我们。”

    “你一千块钱又不是我一个人赢的。”赢了哪有退的道理。

    对门的牌友边打牌边说:“打牌哪有没有输赢的,赢了的莫讲散场话,输了的也莫讲混帐话,反正不管输赢,就打到那个五点收场。”

    这话说的输赢的人都没话说,对门的道:“**,你小子怕么子,大树底下好乘凉,还跑了你这股风啊。”

    右边的牌友羡慕的道:“**有本事,和张燕燕结了婚,就是厂里开除了你,只要那张燕燕求下她姑姑就没事了。”

    正所谓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现在和燕燕打得火热的**,正得春风得意的时候,他有些得意的笑着,可嘴中还是不忘谦虚的说:“再怎么照顾也不还是一个穷打工的,她就算再怎么照顾,也不会让我当老板啊。”

    对门的说:“那也说不定,以张满姐的手段,以后要是她当上了这制衣厂的老板,再怎么说也会重用你,到时候不也是个老板助理的。”

    “你们就别挖苦我了,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她

    不在中间戳烂眼子就算她有道德良心了,怎么会要我当助理。再说制衣厂这么多老板,她想当听怕别人也不会答应。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外性,除非余家人的脑壳都摔坏了,才会要她来当老板。”**就是看不得满姐得意的样子。

    右边的说:“那可不一定,前一段时间不是有传言说她要夺厂子,所以才会舍下食品厂那肥肉的位子,来这裁剪室学徒。大家都说了,以她的心计,等到日后,只怕这老板的位置她也会搞到手。”

    对门的羡慕的说:“你小子搞妹姐是把角色,燕燕应该早就到手了吧。”

    左边本就输了钱,一直闷闷不乐的,他瞟了**一眼,瓮声瓮气的说:“早就到手了,还等到这时。我有他那搞妹姐的手气就不得输这些,你们怎么也得让我赶点本收场。”

    子怡两姐妹相互看了看,心想着这**到是想着占这层关系,而且大家把二嫂说的也太攻于心计了吧?

    两人都觉得现在也不是出面的时候,就又悄悄的离开,回到家将这事告诉了父亲。

    余惟宝一听,想了想带着女儿亲自来到了检验室,魏翠兰正在专心的检验产品,见走来了人,抬头一看正是董事长和他两位千金,便放下产品笑脸相迎着:“董事长,两位小姐好。”

    余惟宝慈祥的询问着:“翠兰啊,最近上班怎么样?”

    “挺好的,谢谢董事长的关系。”魏翠兰见董事长亲自下车间来慰问他们,很是高兴。

    “那就好。对了,你们家**最近是怎么呢?都好几天没来上班呢?”

    魏翠兰一惊,这几天她因为忙也没顾得上**上班事情,道:“我去看看他。”说完就要走,余惟宝看了有些不忍,也知道她对于这份工作很过于在意,但是规定就是

    规定,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坏了这些,不过语气依旧慈祥的道:“翠兰,你也别着急,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不过因为你也知道,厂里却缺不了电了,不能因为这些原因而停滞在这里。”

    意思很委婉却更明显,魏翠兰不可能听不懂,泪水一喷就出来了。嘴中骂着:“那个不争气的杂种。”又求着道:“董事长,我也知道**不懂事,但就让您行行好,别开除了他。”

    子怡有些怨言道:“不能占着我家二嫂的关系,就如此不顾厂里的规矩,这样的员工在美国早就开除了。”

    “子怡。”余惟宝轻轻的斥了一下小女儿,见她悄悄的做了一个鬼脸,心中早就笑开了,不过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魏翠兰一听就更加的心急着道:“这混帐东西我一定会好好的骂骂他的,他以后再也不敢如此了。就请董事长行行好吧。”

    见她如此又不是泪又乞求的模样,见她平日工作很认真,父女三个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点头,不过余惟宝不急不慢的道:“你也别急,今天你就上好班,我们看他以后的表现吧。”意思很明显,让魏翠兰千恩万谢的。

    *****

    如十五桶吊水七上八下的魏翠兰哪还有心思上班,和同事说了一下,打听了一下儿子果然在牌场,心里那团火就更加的旺了。

    此时**正好一个**,高兴的在吼着,魏翠兰气的头脑发晕,一时气极就跑到儿子面前一耳光,道:“畜牲,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打牌?”

    因为刚才胡了大牌赢了钱很高兴的**一时被打懵了,捂着脸生气的道:“妈,你为么子打我?”

    也不知是气的全身都在抖,还是因为打了儿子一耳光的魏翠兰狠狠的问道:“你是不是三天没上班呢?”

    “我三天没上班怎么呢?”

    魏翠兰气的似乎呼吸都有些困难,道:“怎么呢?你自己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被开除了。”

    **一听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发狠道:“开除就开除,此处不养爹,自有养爹处。”

    她一听这样的话,就更加的气了,一时就冲口道:“你有本事哪?有本事怎么到了广州搞一阵又回来了,又冒看见不回来,像子江叔和满姑一样搞发财回来?”

    **听了,心里更恨,道:“走就走,就是那个猪婆多了我,我不知道碍了她么子事。她总放我和燕燕不下,尽戳烂眼子,这一定又是她告了我的状。她也看不惯我,我也不愿天天看他的脸色,老子受够了这种日子。”心里对于满姐的那个恨,是更炽了。

    魏翠兰一听,气的又举起手打过去,**把头一低,拿着钱后就跑了。她见喊不回儿子,自已只得回到厂里忍不住蒙着嘴哭着。

    而经过这么一闹,**被开除的事情,一下子传了一个遍,厂里镇上都知道这事了。燕燕知道后,怒冲冲的跑到刘家,斥问着:“你怎么被开除了?怎么不争点气,在厂里好好的干不好吗?天天不上班打牌,你以为是我姑姑的侄郎子就不会开除吗?”

    **憋了满肚子火没地方出来,一听说她姑姑几个字就像是手榴弹扯了导火线索。当场爆炸了。跳起来吼道:“都是你那个好姑姑做的事情,她看不惯我们两人在一起,所以变着法子在董事长面前来告我的状。她这样来害我不就是要分开我们,这下子好了,现在将我挤出来了,满意了。”

    “这是谁告诉你的?” 燕燕不相信她满姑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想着她一直反对自己人和**的事情,以满姑的性子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