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信心脏一滞,心口仿佛有重物撞击。
他逼近她,眼底充血,鹰隼般锐利眼神愤怒地看着她,手背更是青筋暴起,思诺痛得闷哼了一声。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思诺拼命挣扎,可他却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扣进怀里。
四目相对,他高大挺拔的身形压制过来,思诺感觉到压迫和危险。
“那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他。”,慕言信突地松开她,喜怒难辨,缓了缓神,才继续说道,“从前的你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
思诺轻轻提了口气,突然冷笑道,“那是她蠢!你不让我爱上别人,可你身边却一直有林诗雅,你明明知道她对你有意,却让她在你身边工作!为什么你要求我给你守贞,自己却可以一脚踏两只船。”
“这件事,我之前跟你解释过了,是你失忆忘记了。”
思诺无言以对,颓然陷进沙发里。
“那个人,是霍逸文吗?”
“什么?”
“你万一可能会爱上的人?”慕言信步步紧逼。
他今天下午收到了秦诗琪拍的照片,照片里两人亲密的一起吃饭。
她居然还当着他的面挂拒接他的电话。
思诺别过头,捏着眉心,“我累了,你请回吧。”
“累了?”慕言信眼里暗流涌动,他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你和他在一起都做什么了?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管不着我。”思诺倔强地推开他,眼眶酸涩地发痛。
慕言信眼底的怒意一直从脖颈延深到脸上,冷哧道,“你想出轨?”
“那又怎样!”思诺笑的更冷,连牙齿都在打颤。
慕言信眸色阴冷的可怕,“我不准!”
“你出轨经过我同意了吗?你签离婚协议经过我同意了吗?我这都是跟你学的,慕总。”
听了她的话,慕言信的神色更是晦暗不明,他捏住她的肩膀,刚才的痛还没缓解,现在一碰就会痛,“你放手,你弄疼我了,慕言信!”
慕言信忽地松开手,倾身,把她一把抱起走进卧室,轻轻放在了床上。
“你敢?慕言信!”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解下领带,倾身压下她所有挣扎,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急躁地用领带缠住。
思诺惊呼出声,奈何力量悬殊。
他大手毫不顾忌地伸进她裙摆,一把撕下了她遮羞
并无半点欢爱后的痕迹。
思诺恼羞成怒地并拢双腿,待他再靠近她时,抬起一只脚,慌乱中触到了他坚硬的胸膛。
慕言信一把捏住了她的脚踝,眸色开始清明,眯着眼睛看着她。
思诺痛得叫出声,蹙着眉头,他正好捏到了还未痊愈的脚踝和破皮的脚后跟。
慕言信立刻松手,焦躁地问道,“还没好吗?”
思诺即屈辱又脆弱,她缩回脚,把被仍在床上的那一片薄如蝉翼攥进手心,彷佛攥着仅存的尊严,“不用你管,你滚!”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鲁莽了。”,慕言信手足无措地看着她,“我帮你上药吧。”
思诺眼底酸涩不止,浑身都在在发抖,她瑟缩着身体,手臂紧紧抱住自己。
他下床,从客厅拿来药水,托起她的脚踝,反常的,她没有挣扎,“会有点痛,你忍忍。”
手温化开了药油,慕言伸掌心覆盖在她脚踝处,力道由轻转重。
思诺只觉得肌肉的酸痛瞬间蔓延至全身。
她咬住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一忍,心里竟跟着痉挛般的痛,眼泪不受控制地吧嗒吧嗒地落下来,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慕言信一边揉搓,一边观察着她,看到她哭得肩膀抖动,心如刀绞。
他深呼口气靠近她,使劲把她按进怀里,单手揉搓着她手臂,一边吻她额头一边低声说道,“你让我怎么办才好?我拿你真的没办法。”
他刚才帮她按摩,身上沁出细汗,思诺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她的脸隔着潮湿的衣料摩擦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很快,呼吸也很热,却把她搂得很紧,仿佛把她揉进身体里。
“别哭了,好不好。”慕言信轻轻捧起她的脸颊,擦掉她的眼泪,却换不来她一次抬眸。
他既着急又心疼,拿起她的手就朝他胸口狠狠砸去,“那你打我,打到解气了为止,好不好。”
一拳一拳砸过去,她的手腕被震得生疼,再加上被他使劲攥着,双重的痛感。
“你放开!”
“那你消气了吗?”慕言信惊慌失措地看着她,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与工作中的他截然相反。
思诺甩甩手腕,痛到不想理他,气呼呼地说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慕言信愣在原地,突然挺直身子,把衬衫脱下来,从床头柜那拿过来一把木制扇子,递到思诺手中,眼底闪过一丝急窘迫,“用这个打,不会伤到你手腕。”
说完,立刻转过身,把整个后背留给她,语气决绝,“打吧!”
思诺脸腾的红了,他本就是标致的身材,宽肩窄腰,这白花花的后背冲着她,灼得她想逃。
她窘迫地翻下床,把衬衫扔在身上,声音暗哑,“把衣服穿好,离开我家。”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思诺以为他在穿衣服,便没回头。
说时迟那时快,思诺感受到一股更为灼热的气息靠过来,从后面一把将他拉进怀里。
他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掰过她的脸颊,两个人的嘴唇离得很近,“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