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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章 疼得要命

    覃一鸣开始真觉得有点飘飘欲仙了,向明月的手一旦触碰到了他的后背,瞬间就有一种特别的细痒像触电一样,让他酥麻了半边……

    然而,正庆幸没坚决回绝包金岚带自己来这里治病,才会有这种千载难逢的,让向明月亲手给自己按摩后背的机会呢……

    突然,一阵重创搬的冲击,瞬间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一样!

    一阵平生从未体验过的剧痛,差点儿没让他眼前一黑,啊的一声大叫,晕死过去……

    “你,你,你这是要我命吗……”覃一鸣忍着剧痛,这样喊道。

    “事先说好的,治你这种病,会有点儿疼……”

    赵沟渠马上用向明月的口气这样回答。

    “那也……不该……这么疼吧……”覃一鸣还在剧痛中煎熬。

    “哎呀,都几十岁的人了,这点儿小疼还坚持不了?”

    包金岚却趁机这样来了一句。

    “这可不是小疼,这简直比胸口碎大石还疼……”

    覃一鸣马上这样比喻说。

    “哎呀,你就再忍忍,向大夫说过,也就十几二十分钟的事儿,很快就好了……咬咬牙,很快就挺过去了……”

    包金岚却继续帮向明月说话。

    “可是我咋觉得有点扛不住了

    呢……”

    覃一鸣无论如何想不到,此刻正在给他治病的压根儿就不是向明月!

    而且是已经知道了他害死向阳开真相的赵沟渠!

    所以,尽管怀疑向明月的治法有问题,但并没怀疑她不是向明月。

    “好了,别说话了,这样影响我治疗的效果……”

    赵沟渠不想让他有更多的思考时间,这样说完,继续在他背上点穴推拿……

    “啊~”

    覃一鸣再次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剧痛!

    而且这次不是五脏六腑,怕是七窍都快流血的感觉了!

    “那个……向大夫啊,是不是你下手有点狠了呢!”

    看见覃一鸣疼得大汗淋漓,听见他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包金岚也觉得问题有点严重,急忙试着这样问了一句。

    “这才哪到哪,我还没开始给他施针和走罐呢!”

    “可是,我看他咋有点挺不住了呢!”

    “那是因为他内里的病况太过严重了,一旦我对他开始施救的时候,那些潜伏在他身体里的病魔就拼命反抗!”

    “所以,才会产生难以忍受的剧痛——这一点,我事先就已经预料到了——你们还记得吧!”

    赵沟渠马上这样回应和反问。

    “是记得,可是这样下去,我怕

    他会被你活活给弄残弄伤了吧。”

    包金岚看见覃一鸣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没底了。

    “放心吧,既然我敢接手治疗他,就有肯定会保全他性命无忧,否则的话,病没治好,人死了,我还要因此坐牢甚至给他偿命——我才不会做那种傻事儿呢!”

    赵沟渠却用向明月的口吻,这样安慰道。

    “可是,我看他真是疼到了极限啊……”

    似乎覃一鸣的痛苦传染给了包金岚一样,她都跟着心惊肉跳起来。

    “这其实是好现象,假如他连疼都不知道了,说明五脏六腑早已被病灶给彻底侵蚀坏掉,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了。”

    “而且我的这种疗法,就是要彻底清除他体内的积累多年的污秽毒素,免不了要像刮骨疗毒一样,让他产生剧烈的痛感。”

    赵沟渠趁机还讲出了出现这种情况的因果关系。

    “原来是这个道理呀……”

    包金岚像是懂了向明月的意思,转而去劝覃一鸣:

    “你都听到了吧,这都是为了拯救你,才不得已用的手段。你一定要挺住,才能让向大夫把你的病给彻底治好……”

    “可是,我感觉,我的心肝肺……差不多都碎掉了……就像有人抓我的心、挠

    我的肝、撕我的肺一样……”

    覃一鸣原本所有的幻想,都被这种撕心裂肺的剧痛给弄得烟消云散了。

    此刻的他,被那种剧痛弄得,平生第一次体验传说中说的——痛不欲生了。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包金岚却不想半途而废,中途放弃,还竭力劝他,再坚持一下下……

    “我……”覃一鸣没话说了,只能继续咬牙切齿……

    接下来施针的时候,相对缓和了许多。

    尽管覃一鸣感觉,向明月给他扎的每一针,都让他的一个肢体失去知觉,等到十几针下去,他感觉除了脑瓜子,其他所有的身体都好像不存在了一样……

    一种恐惧的心理让他猛地怀疑——向明月不会趁机让他变成了高位截瘫吧!

    “你确定是在给我治病吗?”

    没忍住,覃一鸣居然这样问了一句。

    “不是给你治病,还是要你命啊……”

    赵沟渠故意拿这话噎他。

    “我咋感觉,我的命已经掐在你手里,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你给捏死呢!”

    覃一鸣竟有了这样的感觉。

    “既然你们决定让我根除你的毛病,那就一定要服从我的诊疗方案和手段,而且我事先就告知过你们,肯定会疼……”

    赵沟

    渠还是用向明月的口气,正儿八经地解读,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我不怕疼,我就怕像你这样的治法,病没治好,我人却彻底瘫痪了。”

    覃一鸣急忙说出了他的担忧。

    “这种感觉是对的,这就是我治疗你这种病的一个必经过程……”

    “换句话说,就是你之前身上的零件都锈迹斑斑,不中用了,而我现在用特殊方法,将你所有的零件都卸了下来,然后进行翻新处置,等到处置完了,再组装回去……”

    赵沟渠再次用向明月的声音,形象地解读这个过程。

    “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身体能恢复知觉……”

    覃一鸣生怕这个组装过程太久了,出点儿茬子,组装不回去了,他可就彻底废了,所以,重点问这个问题。

    “放心,接下来的走罐,保证让你立马恢复知觉。”

    “那你赶紧开始走罐吧……”

    “对不起,还要等几分钟……”

    “为啥要等?”

    “等你身体里的毒素都集中到我施针的部位,然后,我走罐的时候,才能有的放矢,将你体内的所有毒素都给拔出来。”

    赵沟渠再次清晰地解读,为什么要等的道理在哪里。

    “哦……”覃一鸣不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