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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提了,自打跟他结婚,我就没享受过做妻子的福利,最近一个时期,就更是惨不忍睹了!”

    “年初还能坚持个一两分钟,但之后时间越来越短,最近竟十秒八秒就结束了,有时候,还没开始他就跑马漏炉瘪茄子了——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

    包金岚没好气地抱怨道。

    “那,一鸣嫂来我这里,到底想我怎样帮您解决问题呢?”

    “给我开几副猛药,我要彻底改善目前的状态,否则,我一天都忍受不了了!”

    包金岚毫不隐晦,说出了她的真正意图。

    “这可不行!”

    “为啥不行?”

    “我根本就不了解覃兽医的病况,所以,没法对症下药!”

    “我不是把他的毛病都说明了嘛,你就直接给我开几副专职这种毛病的猛药,我逼他喝下,兴许就能改变现状了。”

    包金岚继续坚持她的说法。

    “按说这种猛药的配方覃兽医自己也能开吧,何必脱裤子放屁,绕个弯子跑我这里开药呢?”

    “他哪里肯听我劝,死活不肯自己开药改善现状,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想起来,自己找大夫开药,然后熬好了,逼他喝下,这样才能挽救我和他的婚姻。”

    包金岚又这样强调说。

    “不管你说啥,我的原则就是开药一定要见到本人,经过望闻问切的诊断之后,才会根据情况,帮患者制

    定一套治疗方案。”

    “像一鸣嫂这样来开药,相当于隔山买牛,我可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假如一鸣嫂真的很在乎你们的婚姻,就应该让覃兽医自己主动看医生……”

    赵沟渠耐着性子,用向明月的口吻这样回应说。

    “可是他死活不肯让你给他看这个病啊!”

    包金岚拿这个当理由。

    “那我就没辙了,除非他肯来让我看,我才会对症下药——也许,像他这种情况,我扎他几针,再按摩几个关键穴位,就会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吧!”

    赵沟渠发现对方实在是难缠,不答应帮忙肯定没完没了!

    索性让那个跟自己斗过好多回合,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的覃一鸣亲自过来,然后在给他治病的过程中,借用向明月的身份,好好修理他一番——想想都令人兴奋!

    所以,才转念这样答应说。

    “真的吗,那我可就把他给叫来了!”

    一听向明月这样说,包金岚很是惊喜,立马确认道。

    “可以叫他过来,但要排到下午三点以后了。”

    “为啥呀?”

    “一鸣嫂没看见外边还等着十来个人吗,眼瞅中午了,我得把她们都打发了才行吧。”

    赵沟渠这样强调说。

    “那好,那我就下午三点以后,逼覃一鸣来这里,接受你的治疗。”

    包金岚为了达到目的,也不再争执,答应了向明月的

    安排。

    “行,那就下午三点见吧……”

    易容成向明月的赵沟渠,边起身送包金岚出来,边问下一个谁就诊。

    “我着急,先给我看吧……”韩今凤再次抢先请求。

    “哪里轮到你了,一边待着去,我先来!”

    李二牛的媳妇儿刘山杏,再次将弱弱的韩今凤给扒拉到一边,抢先一步,冲进了诊疗室。

    “山杏姐想看什么病?”

    赵沟渠看着这个平日里,在村里很少显山露水的刘山杏,发现她白净的脸上起了不少红疙瘩,冷眼一看,就好像上了多大的火一样。

    猛地想起了之前去龙凤山的时候,遇见了嫁给护林工的李二牛的妹妹李三花。

    不明白她这种状态的哪里出了问题,就开门见山问了一句。

    “别提了……”

    刘山杏先是将诊疗室的房门给关严实了,然后凑到赵沟渠易容成的向明月耳边,小声抱怨说:

    “我也不怕你笑话,就在上个月,你二牛哥跟着几个哥们儿去城里打工,忙活了一个多月,愣是一分钱没赚回来。”

    “就在前天突然跑回家来说,还要给他一千块钱,他再去城里打工,才能把本钱赚回来。我也没多想,就给了他一千块钱。”

    “而且没忍住,当天夜里就让他折腾了半宿,第二天一早,天刚麻麻亮,他拿着钱就跟着几个哥们儿又跑城里打工去了。”

    “

    可是他刚走没半天,我就觉得从里到外都奇痒无比。”

    “开始还以为是吃了什么东西中毒过敏了。”

    “可是仔细回想排查,发现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心里就纳闷儿!”

    “捉摸来捉摸去,呼啦一下子跳出一个念头——不会是你二牛哥出去打工,赚了几个血汗钱,就被那几个不三不四的哥们,给圈拢到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去,跟那些不人不鬼的女人混在一起,不单花掉了所有的钱,还染上了脏病,回来传给了我吧!”

    “越想越气愤,但又怕这种事儿传扬出去没脸见人,所有,就一直在家里忍着。”

    “可是那种奇痒越来越无法忍受,夜里头,把人折磨个半死,害得我实在没办法,昨天一早就跑到卫生所来找你,可是魏村长却说,你家里有事儿,跑市里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没办法,我只能回家继续煎熬,昨天夜里,刺痒得我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熬到天量,想起魏村长说,你只请了两天假,今天一早就应该来上班,我连饭都没出,就跑来排号。”

    “结果,那个该死的包金岚,比我来得还早,接着,又有十来个村里的妇女也都来排队等你上班看病。”

    “可是一等不来,二等不见你的身影,别人的病大概都不像我的病,都可以继续等待,可是唯独我的

    病,不赶紧想办法止痒的话,我真的熬不住了!”

    “向大夫,你发发慈悲,快点儿救救我吧,别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治好我的病,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实在不行,我去你家帮你家白干一年活儿都行!”

    刘山杏一口气将她的遭遇和病况都说了出来,末了,还苦苦央求说。

    “别急山杏姐,你得先让我确诊到底得了什么病,才好对症下药,把你解除痛苦吧……”

    “那你快点帮我检查,然后尽快帮我确诊到底是啥毛病吧……”

    刘山杏边说,边三下五去二,就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褪掉了。

    “山杏姐,你这是干啥?”

    始料不及,突然看见她白花花的身体展现在面前,赵沟渠有点猝不及防。

    “让你帮我确诊呀!”

    “确诊——也不需要把衣服都褪掉。”赵沟渠急忙回避。

    “那你咋确诊,特别是这里,简直就像泼了烧开的辣椒水一样,你不亲眼看见,咋确定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

    刘山杏却急赤白脸地坚持将她的身体全部打开,非要向明月看仔细了不可!

    “好了,我已经看过了,你把衣服都穿上吧。”

    被逼无奈,赵沟渠只好看了几眼,然后,马上这样回答说。

    “你已经确诊我得的是什么病了?”

    “确诊了……”

    “我得的是什么病?”刘山杏急吼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