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太子的产业,他们恐怕又要坏太子的一件好事。
“若真是背后之人是太子,那他可真就是坏到底了,这罂粟对人的伤害可是极大,一旦上瘾就很难戒掉,他为了聚财真是什么恶毒手法都用上了。”孟灵湘愤愤不平的说。
莫北霄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上瘾的人的钱财好挣,他恨不得把所有的钱财都交到你手上,这样的钱还不好挣?你看看小叶子的父亲,他不就是个极好的例子。”
孟灵湘叹口气,若是真的这是一个毒品窝点,她是怎么都要把这个地方给销毁的,她不想再多几个像小叶子这样的孩子了。
这个村子里的孩子……她咬了咬唇瓣,踌躇道,“北霄,若是控制了这里,那些孩子……”
莫北霄猜出她的心思,“会救他们的,你放心。”
听到他的回答,孟灵湘的心放下了一半。
等到第二天中午莫北霄的人还没有到,他们两个都不着急,倒是二柱子急的很,三番五次的来找他们,距离上次还不到半个时辰他又来了,“老子告诉你们,要是你们家的人再不来,我可就要不客气,仔细你们的小命!
”
孟灵湘与莫北霄交换了眼神,她畏畏缩缩的回答,“大哥你莫气,这定的时间不是今天,一万两的现银金属要运过来也要些时间,大哥再等……”话还没说到一半,孟灵湘的倒地抽搐着身体。
口角流出白色的口涎,躺在地上扭动着身子,眼睛通红,嘴里喊着,“给我,给我药,我要药,快给我。”
二柱子吓了一跳,但是他瞧着孟灵湘毒瘾发作的模样有些熟悉,他转了转眼珠子,“他说是药是什么?”
莫北霄着急的在一旁,试图拉住孟灵湘,“小弟说的药是那让人飘飘欲仙的药,被关的这几日他都没有吃药,这不忍不住发作了。”
孟灵湘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大喊着要药。
二柱子嘿嘿一笑,“我这有让他舒服的药,但是这价格嘛……”他搓了搓手,露出贪婪的笑容。
“真的,若是有药再多的钱我也愿意掏,请大哥赶紧将药送过来吧, 看我家小弟就要坚持不住了。”莫北霄惊喜的说。
二柱子从怀里掏出一包用牛皮纸包的很好的纸包递给莫北霄,孟灵湘装做毒瘾发作受不了的模样扑上去抢,场面十分
混乱,“这就是那药,银子要是晚上不到,不要怪哥哥无情了。”
等到二柱子离开,孟灵湘立刻爬起身将那药包打开,里面是些深褐色和黑色交织的一小块圆饼装的东西,她捏起一小块闻了闻,再搓了搓,从药箱里拿起一个小瓶子倒了一滴在圆饼上,那一块区域很快就干硬成了白色的粉末状。
孟灵湘放下手里的圆饼,脸色难看极了。“这是罂粟。”
正确来说这不是罂粟,而是罂粟的提取物,将罂粟的蒴果用小刀轻轻划破,收集其白色乳汁,汁液在空气中里氧化干燥后形成的,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俗称的生鸦片。
“这是罂粟?似乎和上次看到的有所不同。”莫北霄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仔细的看了看。
“这是比上次出现的罂粟壳还要可恶的东西,这玩意儿叫生鸦片,”她简单的将两者的不同说了说,“上次的罂粟壳成瘾较慢些,效果也没有这个强,而这个是用罂粟里最核心的东西制成的,成瘾速度和难戒程度与罂粟壳都相差极大。”
孟灵湘十分气愤,上次的罂粟壳戒的还快些,对于人体的伤害也小些,但是
生鸦片就不一样了,这东西吸了几次就很难戒掉,对于身体的伤害也是极大。
“他们一定是有渠道可以大量的拿到生鸦片,否则二柱子不会这么轻易就把这么一包的生鸦片就给了我们,在这之前我们都没有发现有这种害人的东西存在,”孟灵湘沉着一张脸,“或者说他们自己就在种植罂粟。”
电光火石间孟灵湘想到了什么,“这东西要大量的制造肯定需要很多人手,这村子里这么多的青壮年不正好,我之前在村子里遇到一个妇人,那妇人头上插的竟然是白玉的簪子,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子里一个普通的妇人头上怎么会插着白玉的簪子。”
在这个时空,大多还是以务农为主,而一个农家的妇人怎么也不可能插一支白玉的簪子,且不是白玉簪子的价格,就是平常也是要十分小心的,毕竟白玉是十分脆弱的。
莫北霄沉思,“农家妇人有白玉簪子也许是他们抢劫来的,但是如果是赃物妇人应该不会光明正大的戴上,恐怕这白玉簪子是他们自己买的,他们如此多的钱财是从何处来的?”
按理来说就算他们抢夺过路
人的钱财也不应该也这样多的财物,那么在这样一个小小的村子里能聚起这样多的资产,说明……
“他们在贩卖生鸦片。”两人异口同声道。
两人都被这样的发现惊了一惊,这样大的村子里的人若是都是在贩卖生鸦片,那他们的产业该有多大,不知道有多少人入了他们的毒手。
“难怪他们都在吸毒,如果自己造的话,那他们吸再多也是可以的。”孟灵湘喃喃开口,“ 本以为是罂粟壳,却没想到竟然还有生鸦片。”
“等明日我们的人马来了,再仔细看看这罂粟是从何处而来,之前每日晚上村子里的青壮年都莫名消失,他们应该是去运输生鸦片,只是不知道这作为原料的罂粟是他们自己种植的,还是从其他地方运输来的。”
孟灵湘叹息,“要是从其他地方运输过来就要赶紧解决,这害人的东西一天不除,这天下就不得太平。”
毒品的危害在二十一世纪是人人皆知的,可在这个消息闭塞的时代,毒品的危害还没有传播出去,很多人只是把它当做一个类似五石散的东西,若是像清朝末期般泛滥,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