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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八皇叔回来了!

    而陛下您手中的玉玺,材质略显粗糙。

    虽也是玉石所制,但质地明显不如真玉玺那般上乘。

    颜色较为暗淡,缺乏温润的光泽。

    边缘雕刻较为生硬,云纹显得呆板,没有真玉玺的灵动之美。

    玺钮的造型虽然也是龙形,但做工粗糙,龙的神态萎靡,龙鳞模糊不清。

    底部的篆文也刻得歪歪扭扭,字体缺乏力度和神韵。

    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件拙劣的仿制品,与真玉玺的威严大气相差甚远。”

    一通长篇大论的输出,让人不得不信服,官员们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再看墨瑾深时,难免都带了怀疑的目光。

    说话的人依然没有现身,很明显是故意来扰乱民心的,墨瑾深忍了好半晌才忍了杀人的冲动。

    “既有胆胡言乱语,又为何不敢现身?”

    “草民只是提醒陛下而已,至于现身,就没必要了。

    陛下您这登基大典,可不能用假的传国玉玺滥竽充数啊!”

    墨瑾深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怒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眼中的杀意愈发浓烈。

    “你这刁民,竟敢在此大放厥词,朕的玉玺岂容你质疑?

    来人,给朕将这扰乱大典之人找出来,严惩不贷。”

    侍卫们立刻行动起来,在人群中四处搜寻说话的人。

    然而,那人似乎早有准备,声音飘忽不定,难以确定位置。

    群臣们也陷入了混乱,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墨瑾深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心知如果不能尽快解决此事,登基大典将会变成一场笑话,他的统治也将面临巨大的挑战。

    陡然间,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只在转瞬间掩盖了现场的喧嚣。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就见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现场包围了起来。

    负责现场安全的皇家侍卫看到来人时,竟直接就放下了武器。

    一些士兵主动让出一条道来,墨北屹骑着威风凛凛的战马,缓缓前行。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那带着血渍的战甲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如松般挺拔的身姿,俊美无俦的面容,深邃如寒潭般的双眸。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他的存在而凝固,战马的蹄声在寂静的现场回荡,如同战鼓一般,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目光扫视着周围,群臣在他的注视下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墨瑾深身颤如鼓,嘴唇不由控制地上下敲击,想让自己看起来气定神闲一些,却怎么也无法办到。

    抖着声音喊道,“来人,来人,给朕将那些乱臣贼子拿下。”

    然而,他的呼喊却如泥牛入海,没有一个人响应。

    墨瑾深站得高,看得远,举目远眺时,才发现远处还有密密麻麻的士兵,已将整个登基现场围得严丝合缝。

    不用猜,恐怕他安排在国都周围的兵早就倒戈了。

    这会儿,他的亲随们也早已不知去向。

    他就算武功再厉害,也不可能有机会杀出重围。

    墨北屹从战马上下来,一步一步地朝着墨瑾深走去,每走一步,墨瑾深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八,八皇叔,您应该在北方战场,无召回都,是想造反不成?”

    他的声音打着颤,却还想努力装出皇帝的威严。

    墨北屹冷眼一笑,“本王何时需你的召见才能回来?”

    “就,就凭朕是天子,是皇上,就算你是长辈,也得俯首称臣。”

    墨瑾深说得咬牙切齿,身子却抖如筛糠,额头上全是汗。

    “天子,皇帝,你好像还没有登基成功不是?”墨北屹冷眸里稍有讥诮之色,看向乌泱泱的人头,向身后的副将吩咐一句。

    “周副将,念一念这位准备登基的乱臣贼子,所犯下的弥天大罪。”

    “是!”

    周副将应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一张告示,面对下方的文武百官朗读起来。

    “全体臣民:

    今查明淮王墨瑾深犯下四宗不可饶恕之罪。

    其一,谋杀先皇。

    先皇对淮王墨瑾深寄予厚望,然其狼子野心,竟为夺皇位狠下毒手,谋害先皇,此乃大逆不道之举。

    其二,勾结外敌。

    墨瑾深与大梁国暗中勾结,蓄意制造战争,致百姓生灵涂炭,国家动荡不安。

    为一己私利,出卖国家利益,实乃罪不可赦。

    其三,延误粮草。

    在北方战事中,墨瑾深故意拖延粮草运送,致使众多士兵饥饿苦战,甚至饿死沙场。

    其残忍无情,罔顾将士性命,令人发指。

    其四,假玺登基。

    墨瑾深妄图以假玉玺蒙骗天下,登上皇位。

    此等卑劣行径,可笑至极,更是对国家法统的严重亵渎。

    淮王墨瑾深之四宗罪,天理难容。

    望全体臣民认清其真面目,共同维护国家之正义与稳定。”

    周副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下方的文武百官们先是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随后,震惊的情绪如同涟漪般在人群中迅速扩散开来。

    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温文尔雅的淮王竟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另一些大臣则面色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们开始为自己曾经对墨瑾深的支持而感到恐惧和懊悔。

    “这…… 这怎么可能?淮王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是啊,谋杀先皇,勾结外敌,延误粮草,假玺登基,这每一条罪状都足以让他千刀万剐。”

    随着震惊的情绪逐渐被愤怒所取代,一些原本就对墨瑾深心存疑虑的官员们也吼了起来。

    “墨瑾深,你这个乱臣贼子,竟然做出如此天理难容之事,今日我们定要为国家除了你这个祸害。”

    一位武将怒目圆睁,拔出佩剑指向墨瑾深。

    “对,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人登上皇位,必须讨伐他。”

    其他官员也纷纷响应,场面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一些曾经追随墨瑾深的官员们此时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最终,在‘正义’的感召下,他们也选择了倒戈。

    或者,权衡利弊之后,他们觉得,墨瑾深已经必输无疑了。

    于是,就有官员站了出来,进行当场讨伐。

    “墨瑾深,你这个罪大恶极的恶魔,你的所作所为,真是天理难容。”

    “你谋杀先皇,违背人伦纲常,实乃不忠不孝之徒。”

    “你勾结外敌,让百姓陷入战火之中,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