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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糙汉草原王VS在逃娇软小兔奴 5

    夜色微凉,银灰色的巨狼带着两人极速奔驰。

    男人炽热的气息并没有被风吹凉,反而愈发靠近她的耳畔。

    许久后巨狼在一个岔路口停下。

    “该…该怎么走?”

    两人挨得极近,年婳这一动,嘴唇贴着男人的脸颊擦过,似有火星燎起。

    直觉告诉年婳,这个路口肯定有猫腻!

    但话还没问完就被捂住眼睛,湿润有力的舌大肆扫过耳廓,陌生的感觉让年婳绷紧身子,巨狼正反各转了十几圈后朝着一个方向继续赶路。

    等年婳再次睁眼,已经到了药山。

    药山名不虚传,她虽然认不全,但也是认得几个比较出名的药材,比如何首乌、马钱子、甘草等。

    这些药材不要钱似的在地面长着,看起来有的年份还不小。

    赤那将人抱下,巨狼跑去树林觅食,空旷的空间只剩两人。

    上一个小世界,南宫承诺很喜欢药材,她也跟着学了几分;接着,她在地上的药材中选了几味,凑成十全大补汤。

    为了显得“认真”,她还特意在几味药材中犹豫选择。

    另一边,赤那在两棵耸立的树木间扯了个吊床,拇指粗细的麻绳很是粗糙。

    期间,男人特意仔细校准了高度。

    “采完了?”

    赤那随手将兽衣随意扔掉,夜色中流畅的八块腹肌深深刻入小腹。

    “嗯。”,年婳咬唇,眼波流转,双手扯着衣襟默默后退几步。

    咕噜咕噜。

    她捂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

    赤那掏出早就摘好的果子递给她,年婳问:“没有梨子吗?”

    “你以为这是集市?”

    “好吧。”,年婳眸中闪过暗芒。

    赤那虽然粗鲁,但绝对不会骗她,有梨子定是会给她摘的,他说没有,说明这里真的没有梨子。

    那吴盈秀的梨子是从哪摘的?

    为什么要告诉她,这里有梨子可以解渴?

    年婳接过果子垂眸掩去眸中神色,用小福拖孩敲了几次小福,依旧没得到回应。

    她用干净的帕子挨个擦拭干净,拈起一颗放入口中。

    果子有些大,她一口吃不下,可走了这么远早已有些口渴,年婳咀嚼得有些着急,想快些喝到汁水解渴。

    饱满的果子塞得她的嘴巴满满当当,这时正值六月,果子还未熟透,略带酸涩。

    “酸的?”

    “嗯。”,听到人问话,年婳囫囵应着,“酸的。”

    刚说完,男人便倾身向前,大手搂住她的腰身,从她口中夺走酸果,“胡说,甜的。”

    “怎么可能呢?!明明是酸的!”

    年婳又拿起一颗塞到嘴巴里,酸得她口水直流,“就是酸的嘛!”

    赤那依法炮制,“甜的。”

    “我不信,我……”

    年婳拿着果子愣住,才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

    “酸的还是甜的?”赤那挑眉问。

    “登徒子!流氓!”

    “登徒子!流氓!”

    年婳震惊地用手指着他,“你干嘛学我说话?!”

    “你就没有什么新鲜词汇?”,赤那放开她径直烫到吊床上,“比如什么狗日的,艹,憨种……”

    “粗俗!”

    年婳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吴盈秀给的梨糕,小口小口吃着,想遮掩自己的不自在。

    赤那翘起二郎腿,遮掩自己不争气的兄弟;被这么个小兔奴几句粗语就激的抬头,真没用!

    不过,赤那摩挲着下巴,心脏极尽叫嚣:真想听她喊些更俗的啊!

    年婳磨叽吃完,转身却看到只有一个吊床。

    她拽着衣角上前问道,“我……我睡哪?”

    赤那拍拍自己小腹,“睡吾上面。”

    “你!”

    年婳眼圈瞬间红了,倔强地走到树下,靠在大树上偷偷擦眼泪。

    “小兔奴,你知道药山除了药还有什么吗?”

    年婳没理他,赤那自顾自说着,还带着阴森的调调,“是蛇。”

    “蛇最有灵性,最喜欢靠近药材,你今天采了那么多药材,晚上可要保护好。”

    年婳本来捂着药材的手现在恨不得把它们全部扔掉。

    她最怕的就是那种滑溜溜的,没有四肢的软体动物,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真的有可能有蛇!

    本来还打算营造倔强人设,可现在她不得不改变路线。

    就在此时,巨狼觅食回来,山谷间回荡狼啸。

    “嗷呜!”

    “嗷呜嗷呜呜呜~”

    那双蓝色的狼眸死死盯着她,它嘴边还残留着红色的肉渣,银灰色的头颅大半都是血红。

    年婳浑身颤抖,盯着巨狼的同时,小心翼翼慢步挪动到吊床。

    她祈求:“王,能否允奴上榻而眠?”

    “你是什么?”

    年婳咬唇,不情愿开口道:“是奴,是…王的……兔奴。”

    “再说一遍。”

    女子眼睛一闭,“奴是王的小兔奴,求王,允奴上榻。”

    “允。”

    男人睁开血丝狰狞的墨眸,比那巨狼还可怕。

    这次年婳的手没有被固定住,她一双玉手隐入墨发,仰头望着繁星点点,眼尾一片潋滟。

    这粗人,不是说她的两个小苹果没有看头?为何如此钟爱,日日垂怜!!!

    男人用了力道,似责怪她的不专心。

    十几米外,巨狼假寐,狼耳竖着,连呼吸都重了不少。

    紧张中带着无尽羞涩,让年婳只得咬着下唇隐忍。

    ……

    次日。

    年婳被硌醒,她抬起屁股挪了挪地方,把硌她的东西竖着挤到臀后,挪动许久,她发现,放在正中间最是舒服。

    可一睁眼,面前是赤那放大的脸。

    “啊!”

    “嗷呜!”

    年婳惊叫着下来,巨狼也被吓醒,狼眸里第一次露出迷茫。

    “你你你,我我我!”

    她怎么跑到赤那身上去了!

    “真喜欢叫下次吾让你叫个够!”,赤那一脸欲求不满。

    可总回味着方才的景象,小兔奴真薄啊,她睡在他身上,他的好兄弟竟然还能和他对视!!!

    赤那去收拾吊床,年婳背对着他勾了勾唇。

    不同于南宫肆想要的满足感,赤那感兴趣的,是征服,那种能展现他男性的征服。

    所以……

    年婳环视周围,仔细辨别了方向,日出之处,是东方。

    她也是时候该准备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