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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嗜血帝王VS祸国妖姬 17

    “太后娘娘这话问的蹊跷,臣妾应该在哪?”年婳走到太后面前,俯视她。

    太后冷哼,转身要走。

    锦衣卫挡在她面前,年婳开口:“在里面与人苟且的还没抓到,太后娘娘不如看完再走。”

    南宫肆心安定,大力握着年婳的手,“来人,给朕把门打开!”

    几个太监婆子上前把门撞开,里面的人正在兴头上,叫喊声还未停歇。

    宫妇们捂着自家闺女的眼睛,倒也有那些大胆的,睁眼瞧了几次,脸都羞红了。

    两具光溜溜的肉体在众人面前翻滚,几个婆子抬了凉水,将人泼醒。

    赵贵妃正到了紧要关头,被人打断就要训斥。

    身上的男人撅嘴就要亲她,她定睛一看。

    “啊!”

    刺耳的叫声响起。

    和她交合的不应该是陛下吗?

    怎么会是月国二皇子!

    她扭头,众人全都对她指指点点,顾不得礼仪,她披了床单就翻滚下床。

    赵贵妃抱着南宫肆的腿声泪俱下,“陛下,臣妾是被人陷害的!臣妾只爱您啊!”

    忽而,她恶毒的看向年婳,“肯定是你个祸国妖姬陷害本宫!与月国二皇子偷情的应该是你才对!”

    南宫肆抬脚把她踹出去,小心翼翼的护着年婳。

    年婳示意他别紧张,居高临下的看着赵贵妃,“你有证据吗?”

    “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是你,赵贵妃,哦不,”年婳对她露齿一笑,“应该是赵嫔,是你与月轻连不顾廉耻苟合。”

    赵贵妃疯癫狂笑,倏尔,她猛地站起身,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时,双手掐年婳的脖子。

    “去死,你去死!”

    南宫肆当机立断,直接砍了她的双臂。

    他怕血溅到年婳身上,还将龙袍脱下护在她身前。

    赵嫔倒在地上抽搐,太后只是闭眼念了句我佛慈悲。

    死人对她来说,是最无用的东西。

    随行的太医拎着药箱看都没看赵嫔一眼,对着南宫肆跪下开口道:“陛下,昭嫔娘娘受了惊吓,臣等特来请脉。”

    年婳掩唇,对赵嫔露出一个熟悉的微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赵嫔自然看到了年婳的笑,她双眼欲裂,“昭嫔,我诅咒你……”

    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割了舌头。

    她口中鲜血喷涌,裸露的身子被血覆盖,无一人上前。

    太医为年婳诊脉后,立即贺喜:“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昭嫔娘娘是喜脉!但月份尚浅,又受到惊吓,还需好生调养。”

    年婳心里直乐,真是人贵众人捧,她真的一点惊吓没受。

    但,为了某个紧张的男人,她就喝点药好了。

    左右太医也只会给她开安胎药。

    众人附和。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南宫肆一脸不可置信,缓慢的转身。

    想抱年婳,却发现自己手中还拎着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朕朕……”

    他看了看自己被溅上血迹的双手,也顾不得等下人奉水净手,自己跑到水池边用力清洗。

    洗净后,他眼中温柔似水,似有千言万语,“传朕旨意,昭嫔贤良淑德,仪态万方,又为朕孕育太子,实为皇室之典范,特赐皇后之位!”

    秋月带头跪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各怀心思,陛下这是堂而皇之的告诉众人,年婳腹中这胎,就是太子啊!

    南宫肆轻柔地搂着年婳,“赵氏多次残害皇嗣,行为不端与人苟且,赐以火刑,即刻执行!”

    两人相拥离开,太后看了眼冬青,晦涩不明。

    .

    承乾殿中。

    南宫肆直愣愣的看着年婳,手轻轻的落在她小腹,“皇儿,我是父皇。”

    “噗~”

    年婳被他逗笑,“陛下,现在他才多大~”

    南宫肆轻咳几声,“朕,早早与皇儿交流交流感情。”

    小喜子急匆匆从外面进来,“娘娘有喜了,娘娘有喜了对吗?”

    “陛下,您离娘娘远点,那可是我们日后的小主子……”

    秋月赶紧拉住脚一滑就停不下来的小喜子。

    傻货,冲撞了娘娘可怎么办?

    “井德明,”南宫肆咳了一声。

    井德明用拂尘敲了小喜子的头,真是个蠢的!

    难道陛下不是你最大的主子!

    “去找最好的稳婆,都接到宫里,早早预备着。”

    “奴才遵旨。”

    井德明走的时候顺带着把小喜子也拽走。

    年婳摸着小腹道:“陛下当众立下太子,可若臣妾腹中是位公主怎么办?”

    “朕能有子嗣便已是万幸,”南宫肆满眼温柔,“公主又如何?朕也自当教她为人之法,治国之道。”

    “哪怕朕是普通人父,为子置办聘礼房屋,便要为女置办嫁妆居室。”

    “既是朕的骨肉,便无男女之分。”

    .

    南宫肆安顿好年婳,就继续去参加晚宴。

    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他在外面洗了两三遍凉水澡。

    又怕自己身上的凉气让年婳生病,抱着暖炉烤了许久。

    终于,他抱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年婳嘤咛转醒。

    “吵醒你了?”南宫肆从背后抱人,下巴放在她头顶。

    这个姿势让年婳极具安全感。

    “没有,睡了一下午,臣妾也睡够了。”年婳转身,投入他怀中。

    “陛下喝酒了?”

    “还有味道?”南宫肆起身就要再洗几次。

    “很淡,梨花酒,挺好闻的。”年婳抱着男人的腰身,在他胸口画圈圈。

    南宫肆喘息着抓住她作乱的手。

    “朕问了太医,前三个月不行!”

    “臣妾也没想嘛~”年婳娇嗔。

    “妖精!”

    南宫肆低头含住樱唇,细细品尝。

    最后南宫肆还是洗了一次凉水澡,不过等他再次上床后,年婳又要睡着了。

    他借着月光看着迷糊的小人儿,眸中含情,像是自言自语,“生孩子是个遭罪的事,朕让人寻了最好的大夫。”

    “酸辣口味做的最好的厨子后日就能到,你要是不喜欢,朕再去换。”

    “据说怀孕后期你还会浮肿,腰酸腿疼,朕明日就去拜师学按摩。”

    “……”

    年婳朦胧中听他絮絮叨叨,凭着感受快速抬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知道啦知道啦,乖,快休息。”

    “你……”

    南宫肆摸着唇,心中仿佛被什么填满。

    不知羞!

    不行!哪有撩了就跑,他得亲回来!

    一夜,南宫肆洗了七次凉水澡。

    月上柳梢头,男人摸着年婳的小腹还在念叨,眼中却是化不开的阴郁。

    “明日,朕就去给你要凤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