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殿。”
【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哦!】
年婳抿嘴一笑。
男人爱你的时候,会记得你的一切。
她说过,如果不是皇后,被封什么都一样,所以,南宫肆现在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日后会立她为后。
被人惦念,年婳有些欢喜。
但几家欢喜几家愁,帝王一怒,伏尸千里。
赵贵妃被贬为嫔后,其母族也遭到牵连,镇西大将军谎报军情,连降三级,终身不得持虎符!
太后被幽禁寿喜宫,日日在佛堂旧址瘫坐,似有疯癫之兆。
年婳在凤栖宫住下,尽管前朝后宫多有非议,可无人敢在这个时候当出头鸟。
于是,虽然南宫肆还未正式封后,年婳的待遇也和皇后相差无几。
转眼间年婳的小月子已过。
这一月日日被南宫肆看着、养着,倒是真让他养了点肉出来。
别说外出见风,就连她平日里上厕所,都被南宫肆强制安排到了内殿。
守卫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更别提还有暗处的金龙卫。
怕是连国宝都没这待遇。
午后燥热,年婳和南宫肆坐着大眼瞪小眼,两人无声对峙。
“吃不吃?”南宫肆夹起一块肉,喂到她嘴边。
“说不吃就不吃!”年婳嘴巴闭的紧紧的,手摸着腰间的肉欲哭无泪。
她看着镜中日渐圆润的脸,撇嘴,“都怪陛下,臣妾都胖了!”
虽嘴上这么说,年婳的眼睛却一直粘在肉上,南宫肆夹的红烧肉是全瘦肉的,红润润的,那软烂的口感……
年婳吞咽了下口水。
不行,她不能吃!
年婳双手捂嘴,她要减肥!
南宫肆给秋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劝劝。
秋月张张嘴,看了看被年婳扔在床上穿不上的衣服,第一次假装没看懂南宫肆的意思。
她词穷。
冬青转了转眼珠子,上前接道:“娘娘就算胖了也艳压后宫,像昨日刚进宫的张美人,瘦的像根竹子……”
年婳回头瞪南宫肆,眼中真真的含了泪,“陛下昨日宠幸了张美人?”
本来她还被他日日夜夜的精心照顾感动,却没曾想,竟还找了别人!
一腔热血喂了狗,扛起包袱她就能走!
年婳含泪欲泣,南宫肆轻笑,抱着人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朕哪敢。”
“所以陛下是不敢,不是不会对嘛!”年婳委屈落泪,“陛下厌倦臣妾直说就是,臣妾走!”
“公主这张小嘴,可是越来越不饶人了……”南宫肆说不过她,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屋内丫鬟太监见南宫肆吃瘪,很有眼力见的退下。
年婳抵着他的胸膛,赌气道:“找你的张美人,刘常在多好,臣妾哪敢独占陛下一人!”
南宫肆想了想,严肃开口:“也不是不行,但现在,朕还有更重要是事情要做。”
年婳见他变脸,当真以为他要找别人,气的唇瓣都颤抖,伸手就要推他,“你走……”
话还未说完,她整个人就腾空,年婳下意识抱着南宫肆的脖颈,“啊!”
南宫肆把人轻轻扔在床上,一手压制她的双手,单手解开她衣襟,邪魅勾唇,“真让朕走?”
年婳可怜兮兮,整个人像水一样,倔强开口,“不许走!”
“只要公主要朕,朕就永远不找她人。”南宫肆直勾勾的盯着她,给出极重的承诺,“朕问过太医,公主身子修养的很好。”
年婳被他盯的脸颊滚烫,却依旧嘴硬,“臣妾觉得还没呢!”
南宫肆的吻落在她额头,于她耳边轻语,“公主,朕想。”
“皇嗣之事该提上日程了……”
红浪翻飞,凉风吹起帐幔。
只见娇小的人儿红着眼眶,双手被缚在头顶,无助的挣扎,却逃不掉腿间强硬的召唤。
便是上好的檀木也撑不住,吱呀吱呀的响起。
女子呜咽,莹润的胳膊艰难地从幔中伸出,下一秒就被人扯住脚踝,瞬间带回帐中。
霸道强硬的攻势让年婳难以招架,很快便求饶。
许久后。
男人的手刚碰到年婳就被打开,年婳捂着腰红着脸,“陛下,臣妾需要休息!”
哪有人一下子折腾几个时辰的!
南宫肆摸摸她的脑袋,知道这次确实是累到她了。
“朕抱公主去沐浴,不做什么。”
说好的是沐浴,可中间某人又忍不住来了一次。
年婳气的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几口。
“嘶,公主属什么的?”南宫肆一边说着一边将人往上托举。
年婳含糊不清开口:“属狗的!”
狗男人!
为人清洗好之后,南宫肆枕在年婳小腹。
年婳被他的头发搔的痒,咯咯笑,“陛下,快起来!”
南宫肆摸着她的小腹一本正经地开口:“轻点笑,别传染给孩子。”
年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陛下怎么知道臣妾肚子里有没有孩子?”
“猜的。朕总觉得,他们该来了。”
年婳想起他当时痛苦的模样,不由得心软几分。
起身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这晚,年婳兑换了三胞胎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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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凉爽,近来没人找茬,年婳过的滋润。
一日午膳。
“呕!”
桌上是她平日里最喜欢吃的红烧肉,秋月见她不适,立马拿银针试毒。
可银针毫无异样,冬青愣了,手中的盘子掉落都不知道。
“看来这毒十分厉害!”秋月转身就要去找太医要解毒丹。
“娘娘,这是有喜了?”冬青试探性的问。
年婳被小喜子拍着后背,喝了些许温水才好些。
“秋月回来。”
秋月怔愣,更加紧张的注意周围,生怕哪里来的人冲撞了年婳。
年婳抚摸着小腹,笑的温柔,“月份还小,先别告诉皇上,本宫想给他个惊喜。”
“娘娘果然是福孕之体。”冬青震惊过后也很欢喜。
她赶紧让人撤了桌上的荤腥,吩咐小膳房做了些辣口酸口的菜色。
“秋叶,屋外有梅子树,你去摘点梅子,娘娘吃了会好些。”冬青很熟悉的安排着。
年婳不动声色问道:“冬青怎么会对这些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