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肤肤光滑细腻,突然贴上来让江玉的呼吸猛的一滞。
“曼儿,你···”
李曼伸手抱住他的腰,又向他怀中蹭了蹭,然后问道:“江玉,我这样抱着你睡行么?”
何止是行,简直太行了!
江玉喉结滚动了好几下,也没能说出半个字,但身体却本能的躁动的厉害。
他呼吸明显粗重了不少,缓了好一会,他才问道:“曼儿,我能、、、能亲你一下么?”
李曼在他怀中娇羞的点点头。
见她竟然点头了,江玉再也克制不住,他猛的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然后略有些急迫的亲上那个让他日夜想念的红唇。
李曼被他亲的微微颤抖着,渐渐的脸上泛了红,鼻尖也渗出细小的汗珠。
她有些喘不过气,但江玉却热烈的很,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后来他放过了她的唇,却又亲上了别的地方。
衣服一件件落地,雕花大床开始有节奏的摇晃,窗外的蝉不知疲倦的叫,遮住了屋内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
冬月初八!
沈柔这日半夜就被折腾起来,满屋的丫鬟婆子都在忙着!
梳妆婢女将她如墨的乌发梳到头顶,又盘成了高高的发髻,最后插上朱钗步摇,戴上镶满东珠的喜冠。
又有四五个丫鬟婆子在帮她上妆穿喜服。
这一番折腾完后,天边已有了细微的光。
铃铛将一面铜镜放到她面前,惊喜的说道:“小姐您快自己瞧瞧,今日您这打扮,当真是倾国倾城,别说姑爷见了您,就是奴婢都移不开眼呢!”
沈柔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倒是并不太在意!
她问铃铛说:“几时了?”
“回小姐,卯时一刻了,还有半个时辰,姑爷迎亲的队伍就要到了。”
沈柔点点头:“咱们府上的一切可都准备妥当了?”
“放心吧小姐,老爷早就差人安排好了,您就踏踏实实等着做新娘子吧!”
可不知为何,沈柔的心中却怎么也踏实不下来。
她赶紧让自己定了定神,把心中这种不安归结为成亲前的焦虑。
可半个时辰后,江家迎亲的队伍却没来!
又等了一炷香,竟然还没到。
这实在太反常了,沈家众人都有些坐不住。
沈太医已差了三波人去打探情况,现在那些人都还没回来,沈家三老爷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屋内一众女眷则在窃窃私语。
“你们说这武安侯府会不会反悔了?”
说话的是沈家四夫人,这四老爷是妾生的,与沈太医不是一个娘。
当初沈家兄弟几人分家时,这四夫人徐氏便一直嚷着说沈太医偏向二房和三房,所以那时便记恨上了。
又见沈柔嫁的这般好,早就眼红的不行,如今见江家竟没来接亲,怎会不借机说上几句。
沈家族中与她要好的一个妇人说道:“看这样子十有八九,咱们和人家毕竟门第差的太多了,就算柔丫头长得貌美,可这容貌也不能当饭吃,俩家结亲最重要的还得是门当户对。”
“就是就是,当初大哥就不该让柔丫头高攀人家,现在怎么样,闹出个这么大的笑话,若是对方真悔婚了,这以后谁还敢娶沈家二夫人白氏听她们在那嚼舌根,不禁皱了皱眉头。
如今沈柔亲娘已不在,她便是沈家夫人中最长的。
沈柔自幼便与她亲厚,如今哪里听得四房的人这般说她。
于是她冷冷的说道:“老四家的,今儿是柔丫头大喜的日子,你若是会说话,就说几句讨喜的,若是不会说话,那就把嘴闭上。”
现在沈家二老爷已在刑部任了职,这白氏一向也是个厉害的主,她这番话倒真把徐氏震住了,现场顿时安静了不少。
此时江家府上外面一片喜庆之色,可这宅子中的主人却撇下满院宾客,皆守在江家祠堂内!
江洛跪在地上,全身颤的如风中落叶。
武安侯气的双眼爆红,恨不得现在就一脚踹死他。
“逆子,你说,这些书信真是你写的?”
江洛根本不敢去看那些信,他头上的汗如雨水般再往下淌。
“父亲,这些信是伪造的,儿子写的明明亲眼看见魏王都烧了!”
一听这话,武安侯痛苦的闭了闭眼。
刚才宁安公主差人将这些信送来时,他还抱有一丝希望,如今这希望是彻底没了!
他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声音有些虚弱的问道:“说,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江洛将头磕的砰砰响。
“父亲,儿子一时糊涂,受了魏王的蛊惑,咱们江家这么多年一直不与他亲厚,儿子就想若这次他真成了事,怕会对咱家不利,于是便瞒着你们做了两手准备。”
“儿子这般做也是想替父亲分忧,想能关键时刻为家里做点事,也是好心,大不了出事后儿子一人顶着,反正我又没有功名,您就说您完全不知情···”
他这话还没说完,武安侯便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那震天的响声顿时让在场的每个人心都跳了一下。
他气的浑身发颤,用手指着江洛骂道:“蠢货,当真是蠢货,你以为你没有功名,便能在这件事上摘的干净了,别说你是江家嫡子,就算是这府中一个下人,若写出这样的信,我这武安侯府也得满门抄斩!”
江洛一听竟会这般严重,吓得腿软的都跪不住!
他哭道:“父亲,儿子错了!我虽不争气,但从没想过要害江家,若这件事真的被皇上知道,您就说全是我一人干的,就算皇上将儿子凌迟致死,我也毫无怨言,只要能不连累江家就行。”
武安侯如今已经懒得看他了,他冲自己长子江砚问道:“老大,宁安公主派来送信的人怎么说?”
江砚看了眼一身喜服站在那里的江漓,顿了顿才说道:“宁安公主说,如果今日三弟迎亲队伍去的是她公主府,那么二弟做的事便永远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