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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和姐姐一起

    霍司渊反手把她拽到腿上,猛地低头咬住她耳朵,嗓音暗哑,“小东西真是不乖……还敢来招惹我,嗯?”

    他牙尖狠狠碾磨,撕咬。

    “疼……”沈凌云唇畔溢出细细哀求。

    “不疼怎么能行。”

    男人惩罚变得更加猛烈凶狠。

    直到圆润的耳朵被啃噬惨不忍睹。

    沈凌云疼得心尖都在颤抖,小手状似不经意抓紧男人的要害。

    “霍爷……我、我哪里又惹您不开心……您要这样惩罚我?”

    霍司渊钳住她作乱的手,牙齿用力,“呵……小东西还不死心。”

    碰到某处,沈凌云满意地勾起唇角。

    有反应就好。

    到底算个正常男人。

    不枉她牺牲耳朵冒险试探。

    钻心的疼再次袭来,疼得她胸口犯恶心,眸底蓄起水雾。

    “霍爷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发四……”

    目的达到,沈凌云乖乖认怂。

    “发誓有用的话,还要惩罚做什么。”霍司渊置若罔闻。

    “霍爷我没吃饱……不如咱们下楼吃饭饭吧?”沈凌云夹起嗓子撒娇。

    “怕了?”

    沈凌云点头,眼睛泛起水雾,“真不敢了。”

    耽搁太长时间,她担心有人来敲门,到那时,她就被动了。

    霍司渊却不肯放过她,牙齿变本加厉,狠狠辗转,吸食抽取更多鲜血,“可我还远远没吃够……把你吸 干好不好……”

    他眼尾猩红,声音低哑诱哄。

    沈凌云开始有些后怕。

    “不要……”

    她扭着身体,却越挣扎越疼。

    “七叔,下楼吃——”

    霍子羡推开门,看见眼前这一幕,生生愣住。

    女孩跨坐在七叔身上,腰身被他七叔按进怀里,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被迫承受着他七叔的……

    “姐姐你……”

    霍子羡的及时出现,解救了她。

    沈凌云立即挣脱霍司渊的桎梏。

    怀里的温香逃走,霍司渊不悦地蹙起眉心。

    “出去。”

    他没看向沈凌云的方向,而是看向了门口。

    似是被打搅了兴致。

    霍子羡看他唇瓣染着鲜红,愣了愣,随即扭头看向沈凌云。

    目光落在她两只耳朵上,瞳孔不由缓缓放大,“姐姐你没事吧!?”

    他惊呼,声音有些急。

    沈凌云先是瞥了一眼身前的霍司渊,然后转眸看向霍子羡,笑着问,“还好……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原本以为她跟小奶狗只是纯路人的偶遇。

    不会再见面。

    可是,她刚刚好像听见小奶狗喊霍司渊七叔来着?

    “姐姐,我先给你处理一下耳朵上的伤口,你有什么话,咱们待会儿边吃饭边聊。”

    见她脸上没有丝毫尴尬,霍子羡安心走进来,拉着沈凌云的手腕就要离开。

    “沈护工,我允许你走了吗。”

    身后,飘来一缕阴森森的声音。

    霍司渊起身,缓缓逼近她,每踏出一步,房间内的墙壁就爬满厚厚的一层寒霜。

    沈凌云有些摸不准霍司渊和小奶狗之间关系好坏,所以压根没敢贸然被他牵走。

    假如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她岂不是成了俩人斗法的工具人。

    在她没有弄清楚俩人关系前,她可不当这大冤种味的夹心饼干。

    “霍爷,我没打算走,我还要扶您下楼吃早餐呢……”

    她甩开霍子羡的手,蹬蹬蹬跑到霍司渊跟前,小心扶住他胳膊,“霍爷您慢点,我认得清我没忘记自己的身份,您才是我的金主爸爸!”

    似是有被她的彩虹屁取悦到,霍司渊浑身萦绕的寒气尽数消散。

    见霍司渊放手,霍子羡赶忙递给她一张纸巾,指了指她耳朵,小声道:“姐姐先擦一下吧。”

    “谢谢。”沈凌云接过手帕纸,没等擦,手里一空。

    纸巾被霍司渊抢走,眼睛好像长他手上,夺得十分精准。

    看他慢条斯理地把自己唇瓣沾的血擦拭干净。

    沈凌云抽了抽嘴角:“……”

    狗的一批。

    还能再狗点吗请问!

    “沈护工。”霍司渊唇角噙着浅笑,“把手伸出来。”

    “干嘛……”

    虽然不解,沈凌云还是照做了。

    然后就看见他团了用完的纸巾,丢垃圾一样丢给她……

    呃,丢给她身旁的霍子羡。

    还能更狗点吗请问?

    “多谢大侄子,有劳。”他笑。

    沈凌云看着他笑,仿佛万千花朵噼里啪啦瞬间绽开在眼前……

    “应该的七叔。”霍子羡笑着接了纸团,替他丢进垃圾桶。

    然后不慌不忙地抽出新的纸巾,轻轻放到沈凌云伸出来的那只手上。

    沈凌云忙着花痴,霍子羡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姐姐?”

    “啊……”沈凌云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用嘴型对他无声说了句“谢谢你。”

    说罢,她看向霍司渊,视线落在他睁开的眸子上,细细打量,确定他是真的看不见后,沈凌云悄悄收回手。

    “沈护工。”

    霍司渊抓住她收回的手腕,拇指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的肌肤。

    冰冰凉凉。

    酥酥麻麻。

    沈凌云抬眸,歪头看他,满头问号。

    奶奶的……

    狗男人怎么总能精准捕捉到她。

    “沈护工,我只是看不见,又不是聋了,别再偷偷搞小动作。”

    他意有所指。

    “哦……”沈凌云朝他吐了吐舌头,扮鬼脸。

    转头就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霍子羡噗嗤笑出声。

    “抱歉,实在没忍住……”

    沈凌云飞他一记眼刀,“你怎么还在这儿?”

    “等姐姐一起下楼吃早餐。”

    话音刚落——

    砰!

    霍司渊摔门回了屋。

    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扇,沈凌云呆了呆。

    狗男人抽的什么风?

    扣她工资,还给她摔门。

    该摔门的难道不应该是她吗?

    吐槽归吐槽,沈凌云还是敲了敲他的门,“霍爷您不跟我们下去吃饭了吗?”

    门内静悄悄。

    沈凌云握住门把手,结果发现反锁了。

    “姐姐,七叔他应该还不饿,我看他刚刚关门的力气挺大,姐姐,咱们快走吧,一会儿饭菜该凉了。”

    沈凌云啃着指甲,想了想。

    她看过霍司渊的病案。

    厌食症也不至于一口饭都不吃吧?

    算了,爱吃不吃!

    “我得回屋处理下耳朵,你先下去吧。”

    这栋别墅地上三层,地下一层。

    用餐在一楼,他们所在的三楼共有六间大卧室,供给别墅主人居住。目前来看,就只有她和霍司渊住在三楼,并且紧挨着。

    “我和姐姐一起。”

    “……”

    霍司渊隔壁的房门打开又关上,走廊里的谈笑声随着脚步声进了电梯。

    一楼大厅,用餐区。

    沈凌云跟霍子羡分开。

    手里端着满载而归的餐盘,拐弯去了女佣们吃饭的那张长方形桌子。

    两名女佣正面对面坐着,手里忙活的是中午要用到的食材。

    沈凌云大咧咧地坐到左边空椅上,支起腿,大老爷们的姿势,闷头干饭。

    花花愣是看得目瞪口呆,择菜的动作都停了。

    只见她把油叽叽的红烧肉和汤汁浇到白米饭上,再夹几筷子自带的小咸菜,一起拌匀,最后用勺大口大口往嘴里炫。

    吃得那叫一个香。

    她们明明都吃饱了,还是忍不住吞咽口水。

    “那个……沈护工,我叫花花,我想知道,你这样把食物混着吃,真有那么好吃吗?”

    华雪儿长了一张可爱圆脸还有大眼睛,就那么好奇的看着她。

    “还可以。”沈凌云百忙之中从碗里抬起头,瞥了她一眼,“我比较喜欢这么吃。”

    “沈护工,我能尝尝你的小咸菜吗?”

    曹牧对她那罐玻璃瓶装的小咸菜,望穿秋水。

    “尝。”

    沈凌云闷头说了这么一句,手里的咸菜罐就滑到了对面。

    圆脸花花见状,眸光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好几秒。

    坐姿爷们,袖口挽起,闷头专心干饭,咸菜罐被她随手那么一推,动作都好帅好帅啊……

    甚至连耳朵上贴的创口贴,都平添了几分她破碎美的爷们气息。

    此时此刻才是沈护工最真实的样子吧?

    幸好没有错过她这么帅气迷人的一面。

    “怎么样,咸菜好吃吗?”

    沈凌云抽出一张纸巾擦嘴,随口问。

    曹牧点点头。

    “怎么说呢……跟超市里卖的所有咸菜的味道都不一样。”

    沈凌云笑了笑,“都?”

    曹牧张了张嘴,正要解释,话被华雪儿抢去,“沈护工,草草家里是卖咸菜之类的腌制品,有工厂,所以会为了了解消费者的口味需求,亲自尝遍超市里各种牌子新出的腌制咸菜。”

    “原来如此。”

    草草转了转手里的咸菜瓶,“沈护工这瓶咸菜,虽然用了别的牌子罐装,但能吃出家常味道,所以我猜,应该不是外面买的,而是自己家腌制的,对吗?”

    沈凌云靠着椅背,还是支着一条腿,胳膊搭在椅背上,懒洋洋地半眯着眼睛看她。

    “对。我奶奶的手艺,她老人家爱捣鼓这些,曾经还因为腌制不当,给搞爆炸过。”

    沈凌云笑着说。

    眼尾勾起一圈圈涟漪,蟒蛇眼瞳泛着点点星光,幽深静谧,如同漫天星河注入一汪千尺深的宝蓝色潭水之中。

    看得花花入了迷。

    魂儿彻底被她吸入深潭般的眼底,沉溺于万千璀璨之中。

    “花花?”

    曹牧用力把她摇醒,“花花你这是怎么了?看得眼睛都直了,叫你好几遍了都……”

    华雪儿如梦初醒,懵懵地转头看她,“沈护工什么时候走的?”

    “刚刚。”

    说罢,曹牧一拍脑门,起身朝着沈凌云的背影喊道:

    “沈护工,你的咸菜。”

    沈凌云回眸一笑,“是你的咸菜,送你了!”

    看得出来,曹牧对她这瓶咸菜,不仅爱吃,还爱不释手,估计是想带回去研究一番。

    这点,倒真像她奶奶。

    只可惜,奶奶牌的独家秘制小咸菜,只有她这个亲孙女,能如法炮制。

    想到这,沈凌云掏出手机,打算走步梯,去给奶奶打通电话,随即就听到梅香气急败坏的声音。

    “瞎晃悠什么,霍爷找你!”

    说完又冲她翻了个白眼,扭着水蛇腰走开了。

    沈凌云鬼鬼祟祟的朝用餐区看了眼,发现没人立马准备溜到狗窝去喂狗。

    下一秒。

    叮!

    电梯开了!

    霍司渊黑着脸走出来。

    “我饿了,陪我吃饭。”

    留下这句话,他就径直朝大厅东侧走去。

    八米挑高的大厅,近乎三层楼那么高,若不是烧钱装修,必然空旷得连落根银针,都能听见清晰的回音。

    这时,踩在地砖上的哒哒哒皮鞋声,停下来,霍司渊回头。

    “哦来啦!”沈凌云小跑追上去,生无可恋。

    不知道狗男人说的陪他吃饭,究竟是怎么个陪法。

    来到用餐区,沈凌云呆了片刻。

    她发现,围成拱形的三面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大张圆形桌子,足足够容纳二十个人吃饭。

    现在却要用来只坐两个人。

    霍司渊和她。

    在她头顶,自内外扩的一圈圈八边形吊顶的正中心,悬直垂挂着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

    与之呼应的大圆桌,正好摆放在脚下地砖铺成的八边形正中央。

    沈凌云跟着霍司渊,踏入八边形区域内,落座后,就有佣人们送来热气腾腾的餐食。

    清汤寡水,半点儿油星都找不到。

    素的嘞!

    能淡出个鸟来。

    看上去还不如员工自助餐,来得丰富美味,荤素搭配。

    沈凌云光顾着暗自吐槽端上桌的菜品,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一道恶毒的视线,先是自远及近,后又自近及远,始终打在她身上。

    “乡野村姑,她凭什么坐在霍先生身边,狐媚精,勾引莫医生一个还不够!”

    回到佣人工作区,梅梅气得把托盘摔到一边。

    兰兰赶忙上前,轻声安慰,“梅梅,我知道你倾慕霍先生已久,正如我喜欢莫医生一样。

    可眼下生气解决不了垃圾,我们必须得赶紧想办法,趁早把垃圾清理出霍家大门……”

    “兰兰,我们不如这样……”

    附耳密谋完,俩人对视一眼,脸上齐齐露出邪恶的笑容。

    “阿嚏——”

    餐桌前,沈凌云突然鼻子酸痒,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该死!谁又念叨我呢,没完没了的还!”

    不知道是嫌弃她的喷嚏还是嫌弃她说的话。

    总之,沈凌云亲眼瞧见,霍司渊眉心深深折了折。

    “霍爷实在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