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芯竹点头:“嗯,我知道了,哥哥的事便拜托你了。”
“本王已答应你了,自会做到。”
“对了,我需要一些药材,可以让你的人采购了之后送往我的庄子之上。”沈芯竹掏出一份药材清单。
西陵渊接过纸张后收起:“好,本王会派人去办。”
西陵渊目送沈芯竹上了马车离开后,便火速起身赶往皇宫。
沈芯竹和宋莺莺一起再次来到了京郊的庄子之上。
沈芯竹用那围巾将脖子处围得严严实实的,又有斗篷的遮掩,不仔细看,不会发现她的异常。
庄子上的管事将门打开后,便见到了遮掩的严实的沈芯竹。
他起先是有些疑惑,便听到沈芯竹的声音:“陈伯伯,是我,我染了风寒不能见风,咳咳咳......”
沈芯竹做戏做全套,还轻轻咳嗽起来。
管事自然是认得沈芯竹的声音的,确认了是她后,便将她迎了进去。
“我可能要在庄子上,住上些时日,陈伯伯给我安排一下,咳咳......”她边走边交代道。
这些脖子上的痕迹正常情况下半月都不一定能完全消失,何况西陵渊还要在几日后上门下聘。
已经谈好的日子,也不能随意就改了。
她只能寄希望于她的药膏了,或许还能想法子研制个类似遮瑕的产品出来。
治不了本,先遮一下糊弄过去也是好事。
“好,我这就去安排。”
“对了,之前说给那些丫头们请了先生教他们习字,如今学的怎么样了?”沈芯竹想起了这一茬。
“学的很好,她们都很努力,先生还总是夸赞木樨丫头聪慧,只是老奴还有一事想要征求小姐的意见。”陈管事说这话时有些扭捏,但又鼓起了勇气。
“你说说看。”
“唉,就是老奴那年幼的女儿,看着丫头们习字,很是向往,但小姐请的先生是来教授她们的,老奴也不敢徇私,便想来询问一下小姐,可能让老奴的女儿同那些丫头一起习字?”
“可以啊。”沈芯竹还当是什么事呢,随口就答应了。
陈管事却是停住了脚步,就地就给沈芯竹跪下,磕了一个大大的响头。
“小姐大恩,老奴没齿难忘。”
沈芯竹连忙想去扶他,又想起来自己不太方便,只得赶紧开口。
“陈伯伯,你快起来不必这般,想要学是好事,就让她们一起吧。”
“好好好,老奴知道了,小姐您现在这厅中休息片刻,老奴命人去打扫一下你的卧房。”
“好。”
沈芯竹说完后,陈管事便离开了。
“姐姐,一会儿药材来了,可能要麻烦你同我一起,制个药。”
“嗯。”
“那姐姐今日还回去吗?还是留下来陪我?”沈芯竹自然是想她能留下来的。
“我今日还是回去一趟吧,待我同母亲交代一下,明日我准备些衣物,再来这里同你住上几日。”宋莺莺想了想道。
今日出门的匆忙,完全没有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以母亲的性子,她回去也必是少不了一顿责骂,但今日若是只让人送了信不回去,想必她更会是天要塌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