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过来的狗鼻子也凑过去嗅,许稚戳戳它的头,“那小鸡毛就是小馋狗咯?”
徐斯时把蛋糕盖子打开,露出的是一个精致的奶油蛋糕。
以樱桃为主题,外层奶油是淡粉色,蛋糕最上面那层围了一圈草莓,空出的中间全是樱桃,还插了一个Q版许稚的立牌。
然后就是奶油裱花,蛋糕周身镶嵌了樱桃切片。
整体色调是粉、白、红,少女心十足,戳在了许稚的审美点上。
香香甜甜又好看的蛋糕谁不爱呢?至少许稚很喜欢。
许稚坐在椅子上,兴奋地直搓手和跺脚,让徐斯时拍了几张照片,拿起叉子就想吃。
小过来也兴奋地不停摇着尾巴。
狗狗不能吃奶油,许稚不忍心,切了一块放在纸盘上,还放了水果。
徐斯时帮忙把奶油全部除开,只让它吃蛋糕胚。
许稚用叉子勺起一块奶油,放入口中,黏黏的,甜甜的,爆开在口腔中。
那份被重视的欣喜混着奶油,甜到了心里。
许稚眼睛弯成了月牙,笑着看徐斯时,“好甜,你要吃吗?”
女孩笑容明媚甜美,嘴角还粘着奶油,他的心猛地颤了颤。
“嗯。”
许稚一听就要拿叉子挖起一块,还没有所动作,就被男人掌着后脑勺,俊脸贴近,嘴唇贴上了一抹同样的柔软。
在寂静的夜里,只有两人同频的急剧心跳声,皆是因为对方。
被放开的时候,许稚还有点懵,不是要吃蛋糕吗?怎么就亲上了。
徐斯时摸摸她的头,“宝宝,真的好甜,像你一样。”
甜的不是蛋糕,而是她。
许稚默默低头吃着蛋糕,脸却迅速变红。
可恶,再亲密的事情他们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还是会被他撩到。
自己真是不争气!
洗完头,洗完澡,许稚披着头湿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许稚的头发到后背中间,滴答着水,把酒红色的吊带睡裙都弄湿了。
睡裙布料薄,被水沾到后贴在身上,展现着玲珑的.....身体......曲线。
许稚听到电话响起,就急急忙忙出来了,连头发都懒得擦。
徐斯时黝黑的眼眸追随着许稚,看到她急冲冲的样子,认命地拦下她,拿起毛巾帮她擦头发。
“不怕着凉?”看到许稚的后背,男人心里有点燥,声音也沙哑。
“我强壮着呢,才不会!”许稚急忙拿起电话按了接通。
徐斯时看着她细胳膊细腿的,哪里都跟强壮两字沾不上边。
深邃,晦暗不明的目光停留在某处,看着隐隐约约露出的雪白色的沟壑,徐斯时若有所思。
好像比刚开始强壮了点,看来这段时间他的努力没白费,晚上的时间也没白花。
“喂,欣欣~”许稚清软的声音打起了招呼。
“稚稚,我今天下班的时候好像看到白时了!”
“我肯定是眼花了吧!难道是被他伤得太深走火入魔了?”
许稚想起今天的事情,抿抿唇,她也想她是眼花了。
她还是残酷地说了出来,“你没看错,就是他。”
“我,c!”
“那人来南城干什么!”郑悦欣心底的猜想被证实,没控制住,骂了脏话。
许稚没注意到徐斯时还在这里,一股脑地把今天的事情说了。
以前她也是把心事都会毫无保留地说给郑悦欣听,两人之间无话不谈。
好姐妹就是这样的吧。
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停下了动作,正沉着脸看着她。
“什么!这个死渣男竟然去找你了,还拉着你的手不让你走!”听见这个事情,郑悦欣暴脾气也上来了。
欺负她可以,但欺负她姐妹可不行。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训他!看我不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许稚被郑悦欣逗笑,“不用啦,一个神金而已,你好好保护自己就好啦!”
郑悦欣没接这话,试探着问,带着点小心翼翼,“你见到那个人渣了?”
那个楚生,她知道这个是许稚的阴影,她一直不敢在许稚面前提这个事情,生怕她想起那段事情。
说到这个,许稚心里已经没什么波澜了,“见到了,反正我跟他打平了。”
其实根本没有,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但是她不想在逼着自己想起这件事了,不想见到这个人。
她现在只想好好生活。
听到许稚的语气,郑悦欣才放心下来,想问她徐斯时跑哪去了?竟然不保护好她,没用。
“你老公知道吗?”
听到这个称呼,许稚才想起来徐斯时也在卧室里。
她回头一看,果然男人脸色黑如锅底,“他现在知道了……”
郑悦欣不知道说什么好,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许稚把手机放下,看着徐斯时,一时也没说话。
徐斯时转身出去了,看着他的背影,许稚心里划过一抹失落。
没过多久,他又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个药瓶。
徐斯时握住她的手腕,果然还有一处红,可以才想到白时的力度有多大。
他刚开始以为是在公园里蚊虫咬的,然后许稚自己挠红的。
没想到是这样的过程。
他一言不发地替她涂抹着药油。
许稚肌肤娇嫩,一处红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他竟然没有发现异样。
许稚愣愣地看着他的举动,咬着唇,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
他生气了,但她想不通他为什么生气。
药油散发着浓重的中药味,弥漫在两人周围。
涂抹完,许稚在发呆的时候,毫无征兆地被徐斯时一把拉进怀里。
许稚被他抱得很紧,快要喘不过气来,准备挣扎的时候,听到带着哽咽的低哑声音,“宝宝,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许稚不动了。
她觉得没必要说。
一是因为这是郑悦欣的私事,不好说;二是解围的人是那个害过她的人,她不想多提。
虽然她嘴上说着不在意了,但是造成的伤害毕竟是存在的,伤好了还会有疤。
她不想把这个伤疤揭露给他看。
徐斯时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宝宝,我想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