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池脸上的笑让江初衍觉得危险。
果不其然,江初衍身旁就有一棵树,顾砚池把江初衍摁在树上,还贴心的用手垫着,避免磕着江初衍的后脑勺。
然后就是疯狂的亲亲。
江初衍全身无力,没有做好准备,差点没接上下一口气,只能无奈地推着顾砚池的胸膛,看起来似乎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一吻结束,江初衍差点升天,面色绯红,眼含水汽,给人一种迷茫的感觉,事实上也没错,他确实有些失神了。
顾砚池技术很不错嘛……
江初衍眯着眼睛勾人一笑:“哈……哈……阿烨在湖里就想要做我,真是不怕让别人看见啊。”
顾砚池挑了挑眉:“还想让我把你衣服扒了?”
江初衍白眼了顾砚池一眼:“我猜你不会……唔……”
可是事实再次证明了,他表现的越不在意,顾砚池吻的就越狠,似是要把他整张嘴都吃进去一样。
江初衍的嘴角已经有些破皮了,那张水润嘴在顾砚池眼里越发的诱人……
最后只低头在江初衍的喉结上轻吻了一下,将江初衍打横抱起,飞身越出了湖泊。
江初衍躺在他怀里生无可恋:“你……你……”
“你什麽你?嫌我没把你衣服直接扒下来是吧?还是嫌我没把你按在那里*?放心,你信不信我回去把你按在床上顶一晚上?到时候你可别哭。”
江初衍轻笑一声:“好啊,我才不哭呢。”
呵呵,才怪……江初衍内心直翻白眼,就他在床上的那股狠劲儿,是真想把他弄死在床上吧?啊啊啊啊,改天晚上他就报复顾砚池!
向来文明的江初衍内心一顿疯狂吐槽,可表面上还是笑嘻嘻的与顾砚池聊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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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皇宫。
墨泽沉来到军队,嘱咐了将领们一些要事。
他对家人都不曾手下留情,十七岁那年,他亲手杀死了他的妹妹,也是他当时在世上仅剩的唯一的亲人了,可笑之处就在于,亲人都不曾手下留情,可偏偏对军队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想必回去之后,死期也就要到了吧……
墨泽沉回到府内,果然……墨泽沉内心自嘲一笑,暮清伊已经在等着自己了。
衣摆一掀,跪在了暮清伊的面前:“罪臣墨泽沉参见太子殿下。”
暮清伊笑了一笑,只是散发着危险,墨泽沉对于暮清伊最是了解,以他现在这种表情,怕是下一秒就要弄死他了。
不不不,墨泽沉想以暮清伊的手段应该不会让他死的这么痛快,应该会把他关起来先折磨一段时间,然后玩腻了再杀掉。
墨泽沉猜得没错。
“罪臣墨泽沉因期君枉上……欲明日问斩,念在太子暮清伊为其求情,亦念其往日有功,废除其位,打为平民,钦赐—!”
墨泽沉听着自己的一条条罪状,发现有一些自己并不曾做过,看来是朝堂内那些文臣添油加醋了啊……
逐成枯落,柳败花凋。
墨泽沉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果然下一秒,暮清伊便吩咐道:“既然你已成平民,但你能力不错,不如来当我的影卫吧,带走。”
墨泽沉内心叹了一口气,感觉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墨泽沉换上了黑色影服,带上了面具,可暮清伊依旧唤他“墨临王”。
墨泽沉知道,暮清伊是在嘲笑他呢,曾经有多么辉煌,现在就有多么落魄,也难怪,没了权利,他护不住自己,他恶名昭着,杀了多少人他自己也数不过来。
“呵,我的太子殿下,你还有心思让我做你的影卫吗?是真不怕我那天杀掉你啊。”
即便已经如此了,但墨泽沉依旧有着他的傲骨。
暮清伊将一只茶杯扔在墨泽沉面前,那只茶杯瞬间成了一块块瓦片。
墨泽沉看着地上的那一堆碎片,内心如明镜一般知道暮清伊要让他做什么。
非常干脆的走到茶杯碎片所在的位置跪了下去,膝盖处传来一阵阵疼痛,不过对于战场上受过的那些伤的确不算什麽。
暮清伊掐住墨泽沉的下颌,力气之大瞬间就让墨泽沉白皙的皮肤上起了红印子。
“你很自觉啊,果然这么下贱,既如此,你若是愿意跪,就跪着吧,我什麽时候回来,你什麽时候起!”
言罢,将墨泽沉的头甩开,出了门,临走之前,狠狠地把门摔了一下。
墨泽沉也确实就这么安静的跪着,没有挪动半分,可他敢打赌,暮清伊会在接下来的几天不断刁难他。
暮清伊这一次出去就是出去了两天,墨泽沉也是赞叹暮清伊是真厉害,为了刁难他自己都不回正殿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暮清伊回来了,推开门就是看见墨泽沉笔直的跪在那里,嘲讽道:“哟,墨临王真是坚持呀,想必你也辛苦了,把这些收拾完了就下去吧!”
墨泽沉起身,可膝部传来的疼痛和肌肉的酸痛让他的腿有些颤动。
他知道,即便收拾完了也不能消停,他没有药,就算膝盖伤成这样,即便是发烧也只能呢个干熬着,他不得不佩服暮清伊的狠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