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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世安立刻小声说道:“小陈,可不能这么说。”

    王世安说完之后,走到门口将房门关闭。

    关完门之后,王世安再一次来到陈恪的身边,轻声说道:“这个鬼子河村议员,是一个主和派,这一次来上海是为了和南京派来的高官池梅亭秘密商谈国事,他绝不能死在上海,不然鬼子的主战派必然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对我们发难。”

    虽然这个世界里边的很多人物和自己熟知的历史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几个顶层的领导人还是熟知的那些人。

    那么国家大势,就不可能随意改变。

    熟知历史轨迹的陈恪无所谓地说道:“发难就发难呗,我们和小鬼子迟早会有一战,我推测就在这一两年之内。”

    王世安听后立刻坐到了陈恪的身边,“小陈,你来这儿一个月,老哥我对你怎么样。”

    陈恪不明白王世安为什么这个态度,不过想了想,这近一个月王世安对他还是不错的。

    虽然王世安这个人贪恋权财,但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这种人在当下的社会好像是很常见的。

    陈恪对于王世安个人的人品并不怎么在意,只要不是汉奸,陈恪的包容心还是很大的。

    “王副站长,你对我挺好的,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王世安小心谨慎地问道:“陈老弟,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家长辈告诉你了什么?”

    陈恪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没有的事你想多了,都是我个人推测。”

    王世安听完后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可吓死我了,以后这种没有证据的推测你可不要说了,影响不好。”

    “行,知道了。”

    “跟你说正事,这个河村议员,一定不能在上海出事,保护河村议员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王副站长我忙着呢,再说我是谍科干不了保护人这活儿。”

    “我也是没办法呀,站长亲自下的命令。”

    陈恪无奈地说道:“行吧,什么时候?”

    “后天上午10点,上海北站。”

    “行,我知道了,行动队的人给我留着。”

    “放心,行动队全权听你指挥。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就过去了啊。”王世安说完之后离开了陈恪的办公室。

    转头就来到陈默群的办公室,“站长,陈恪已经答应了。”

    陈默群笑着说道:“好。你去忙吧,抓紧时间联系南京,把王志送过来。”

    “是。”

    陈默群之所以让陈恪执行这次任务,是他知道这次任务绝对是吃力不讨好,无论成功与否,都会得罪一些人。

    陈恪上头有靠山,真要是出了问题,上头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上海闸北区一间破旧的仓库中,独行杀手高天行按照约定独自一人来到仓库。

    进入仓库之后,高天行看到除了联系人刀疤之外,雇主居然也在,而且身边还带了很多打手。

    高天行直接掏出手枪瞄准雇主,“刀疤,你坏了规矩。”

    刀疤立刻连忙解释道:“高爷,都是误会,白爷他……”

    白爷摆了摆手,阻止了刀疤说话,“高老弟,要怪就怪我吧,想一睹高老弟的风采,这可不能怪刀疤兄弟呀。”

    刀疤立刻补充道:“我们白爷在上海滩,那可是仁义之人,而且啊。”

    白爷再一次打断了刀疤,“哎,我说过很多次了,吃我们这碗饭的,谁都别招惹,咱们弟兄只要站住这条底线,谁打日本人,谁就是爷们儿。”

    高天行当杀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开门见山地说道:“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吧,直说吧要关谁的灯。”

    “痛快!”白爷称赞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高天行。

    高天行看了一眼照片,平静地问道:“他是什么人?”

    白爷说道:“他是个日本的名字叫河村,是一个议员。”

    高天行收起照片准备向外走,白爷一看立刻激将说道:“怎么,怕了。”

    高天行停住脚步,说道:“人,我记下了。时间,地点?”

    “后天上午10点,上海北站。”

    与此同时,上海静安区一个破旧的寺庙内显得格外宁静和神秘。

    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户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一名身材高大、面容冷酷的男子——杀手任海龙,小心翼翼地走进这座庙宇。

    他的眼神警惕而敏锐,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进入庙宇后,任海龙仔细观察四周,确认没有人跟踪或埋伏,然后迅速跳上佛像。

    他熟练地伸手探入佛像背后的暗处,摸索着找到了一个隐藏的布袋。

    布袋沉甸甸的,似乎装着重要的物品。

    任海龙轻轻拿起布袋,小心地解开绳子,里面露出了几根闪闪发光的金条和一封密封的信件。

    他快速扫视了一遍信件的内容,然后将它揣进怀里。

    做完这些,他再次环顾四周,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随后便悄然离去。

    任海龙脚步轻盈地走出破庙,身影很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

    没过多久,他来到了自己开设的一家医馆门前。医馆的门半掩着,透露出一股宁静的气息。

    进入医馆后,任海龙看到了坐在屋里的秦心蓝。

    秦心蓝的脸上带着一丝忧虑,显然对某个事情感到困扰。

    任海龙轻声问道:“非常,人呢?”

    秦心蓝无奈地回答道:“郑婶儿说他在家无聊,出去走走。二爹,你得说说我哥,这上海就是个花花世界里,就像被大染缸染似的,能把男人染成红红绿绿。”

    任海龙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是啊,这上海滩看似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却充满了危险与危机。”

    秦心蓝有些不解地回应道:“我可没有火眼金睛,看不穿这些。”

    任海龙意味深长地看着秦心蓝,缓缓说道:“看不见并不意味着不存在。”

    说完,任海龙打开从破庙中取出的信件。

    信封中除了一封信之外,还夹着一张迟梅亭的照片。

    照片中的迟梅亭神情严肃,目光坚定。任海龙静静地凝视着照片,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秦心蓝看着照片说道:“这人是谁呀?”

    “恶人,如果没有了恶人,这个世道也就用不着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