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医治千种病,丹药祛除万般疾。
自从叶宇陈艳回家,十二位师兄弟通过在梦幻空间中的学习,脱去了以前的懵懂的小学徒的稚嫩,迅速成长为医术高超的医师。把几位本来拉来装点门面的老先生比了下去。不再局限于只看头疼脑热,跑肚拉稀之类的小病。经过一段时间的临床实践锻炼,手法熟练了,经验也丰富了。所有的病人都可以接了。
推拿针灸,一般的小病立竿见影,根本用不着用药。再重点的病,服下一粒小药丸,药到病除,活蹦乱跳的好了。拉着来的,走着回去。花的钱很少,消除了病痛的折磨,无不欢天喜地。
名声,不是靠自己去吹捧。病人到处宣扬,才是最好的广告。口口相传,一传十,十传百,声名传到外地。前来医治的病人日渐增多。
常村的常保,妻子长年卧病在床,到处求医,城里的大医院也诊不出是啥病,住院治疗一段时间,没有什么见效,实在没钱再住院了。只得回家,靠着吃药维持着。听到杏林院的神奇,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拉着妻子来到医院。
排队挂号,花了五角钱。拿着号码,来到七号诊室。坐诊的是张东方。
张东方看到病人难以行走,还要人抬着。便从屋里走出来。一位中年女人,常年在屋里不见日光,粉嫩的皮肤,带有健康的光泽。眼中有神,神态自然。要不是躺在床上,丝毫看不出是患者。张东方按住手脉,觉出是内腑的问题,肠结郁抑,脉络不通,以致下体无力。
“大嫂患病有几年了吧?怎么现在才知道看呢?”东方问。
“我们结婚十年了。自从嫁给我就一直这样,开始时只是不能走路,还能坐着,到医院看,他们说是肠粘连,做过手术,也没有效果,后来就一直吃药,到现在----”男人说。
“什么肠结,全是骗子。本不是大病,让他们给治成瘫痪。西医误人,图财害命,毫无人性。”张东方骂道,“家里剩下的西药不用吃了,全扔了。不能看对症,妄下结论,对病人不负责任,全无医德,丧心病狂的害人玩意。”
“张十一,瞎骂什么的!”刘淑玲从研究室出来,叫了一声。
“好好的人,被西医治成这样,被折磨了十年。你说说他们是不是坏种。”东方仍然激动。
“我看看。”刘淑玲走过来,搭了一下手腕,“确实只是小病,内腑经络不通。”
“师姐,你来治吧。”东方说。
“医生面前,没有忌讳。”刘淑玲斜了东方一眼,还是接过东方递来的银针,掀开衣襟,飞快的扎下。小手在腹部按点几下,又翻到后背拍了几下,然后拔出针来。“好了。下来走走。”
也不等看效果,转身走了。
这么简单,有可能吗?常保疑惑的看着东方,又看看妻子。周围几个排队的患者及家属也觉得不可思议。女人移动下身子,感觉下体有了知觉,下意识的动了下腿,自然的抬起,腰部也有了力气,扭动着支起身来,从平车上坐起来。常保连忙去扶,女人抓着车框,扶着常保的胳膊从车上迈腿踩到地上。
常年不走路,腿有些软,却颤巍巍的站住了。试着走了一步,两腿站定,“我好了,能走路了。”女人喜悦地说。
“本来就没多大病,全是那些白痴医生给治瘫的。以后不要有点毛病就随便的找西医看,没病也给你看出病来。好了,交钱十块。”东方说道。
“十块?这么少。”男人沉浸在喜悦中,掏出钱来,“医生,收的太少了,这些都给你,我只带这么多。”
东方从中抽出一块钞票,“不多收。还有,不要叫我医生。请称呼我为先生。”
“是的,先生。张先生。实在太感谢了。”
“回去多走走,常年不走路,腿有点萎缩。”
“好的,好的。哈哈,这就看好了,嘿嘿,不用再发愁了。张先生真是神医。”
“是刘先生给你看的,刘先生才是神医呢。”
“他们十二弟子技术都是差不多的。”
这只算很平常的一个病例。杏林院没在意。常保带着妻子回家,一路欢天喜地,逢人就说,见人就讲。村里人看到女人正常的下地走路,也觉得不可思议。到处求医,大医院去了好几回,没有看好,欠了好多债,村里的都被借过钱,本着可怜的心态,还不还的也不指望了。现在看到这样,也为常保高兴。
“怎么看的?在杏林院看的?杨师傅医术很高的,早就该去找她看。只是她看病收费有些高。花多少钱?”
“不是杨师傅看的,是张东方先生看的,还有刘先生,只是扎了几根针,立马就好了。只收了十块钱。嘿嘿,真是神了,当时我都不相信呢。”
“这么简单?”
“是啊,都是那些医院给耽误了。张先生说本来就是小病。”
“找那些大医院算账去。害了人,还骗你花那么多钱。”
“就是,那些医生太可恶了,伤天害理,不得好死。”
“到法院去告它们。”
“我认识前村的方老五,他在法院工作,一定能告赢,说不定会赔你一些钱呢。”
事关钱财,村民们又想着常保能还他们的。
第二天,一纸诉状递上了法院。常保夫妻两人,还有几位村民作证,聚到市医院大门外乱吵乱嚷。类似的闹事经常发生,医院不让进大门,也没人来处理问事。任由患者家属吵闹。
“我本来只是小病,在杏林院只扎了两针就好了。被这些坏心肠的医生给治成了瘫子,躺在床上不能动,十年,十年啊,要不是保哥关心,早就没命了。”说到激动处,常妻不由哭出声来,“现在不露头了,当缩头乌龟了,缺德的,生儿子没屁眼的,诅咒你们下地狱,还我的钱来,还我的青春。”
一边述说,一边咒骂。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议论纷纷。医院看着不是事啊,终于派个人出来规劝。
他们并不听任何解释,不停的说,不停的骂。快到中午,终于来了几位穿着制服的法院工作人员。接了状词,说明还要调查,调查清楚给他们通知。
这一场闹剧,影响巨大,一些病人听到这个消息,也产生去杏林院试试的念头。
一名患有肺病的老头,经常的咳嗽,有时憋得喘不过气来,听说杏林院医术神奇,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自己走着来了。
“你的病痨,是年轻时干重活累得,伤了气穴。给你开三剂汤药,三天一次,再来两趟就会好了。有病要早来治,不能受着。”
一位弯腰驼背的老人,来到杏林院,用针三次,便能直起腰了。
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患有先天心脏病,按现在的医疗条件没法治疗。不想等死啊,多方打听,来到离家七百里的平镇杏林院。
陈艳正好闲着无事,心血来潮坐半天诊。
“飞仙姐姐!您还会医病吗?”进了门,一眼看到陈艳,瘦弱的岳仲林眼睛发亮,激动的喊道,“我每天都在电视里看到您,就等着看您飞天舞剑的画面。”
“林儿别瞎说。”岳爸连忙说,“小孩子不懂事,您别---你真是---”
“我不会认错的,是不是?姐姐。”
陈艳笑笑,“没认错。你是聪明睿智的孩子,敏于观察,善于思考。你是喜欢唱歌跳舞写字画画呢?还是喜欢计算探索?”
“我喜欢看天空的星星,星辰海洋神秘无比。可怜的是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要不然我一定去探索星空的奥秘。”
“星空中奥秘无限,平常所见的只不过百分之二三,一角罢了,更多的奥秘不会呈现在人们的感知中,无从得知。”陈艳引导说。
“先生,我们来看病的。”岳爸说道。来到医院听说这样的规矩,只能称呼为先生,不能叫医生。
陈艳笑笑,绝美的容颜让人失神,“因为未知,人们才觉得不知如何做,在探索中难免会产生偏差错误。如果认识到它的本来面目,就以为平常了。就象你的心脏,所谓的缺一室,不过是没有显露而已,不在这个空间起作用,所以才让你出现病症。”
一段话说得父子俩不可思议,无法理解这种说法。
“能看好吗?”岳爸不管这种玄乎神奇的事,问道。
“当然能了。之所以说这么多,就是让你们相信。林儿天资聪慧,看着很是喜爱,想收你为徒,愿意不?”陈艳直接地说。
“拜你为师,能教我什么?”岳仲林问道。
“你想学什么?”
“学飞天。”岳仲林简洁地说。
“嘻嘻,如你所愿。”陈艳抬手伸出手指在岳仲林额头一点,“自己回去领悟,学会了再来找我,学不会就当没说过。”
一套功法传到岳仲林脑海。
“先生,”岳爸叫了一声。
“大叔不要着急,小小的毛病只需轻轻一点。”陈艳说着,运功在仲林胸前一点,把隐藏着的心室拨回正位。然后在他身体各处点了十几处,理顺任督二脉,以方便岳仲林尽快的进入修炼。
气血充盈,脉络通畅,本来泛黄的脸色有了红润。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岳仲林玲珑心灵,赶忙跪下,正式的对着陈艳磕了三个头,“师傅。”
陈艳端坐,接受了岳仲林的礼。“好好练习我教你的功法,同时正常的上学,争取考上大学。十八岁时正式收你入门。在此之前,不准对外说你是我的徒弟。记住了吗?”
“记住了,师傅。徒弟一定不负师傅厚望。”岳仲林恭敬地答应。
“先生,这---”岳爸有些迷惑。
“这是我和岳仲林的约定,与你无关。你只需知道仲林的病已经治好,与正常人一样了。回家好好的督促仲林学习。”
“爸,我的病好了,能正常的去上学了。”岳仲林一时也难以和爸解释清楚,“我们走吧,别打扰师傅了。”
“师傅,我走了。”最后行了个礼,拉着爸向外走去。
陈艳挥下手,结个道缘而已,不必太刻意。
岳爸却仍是不相信,没见治疗啊。这么严重的病说好就好了,换谁也会怀疑。带着儿子再次来到医院做检查,结果是一切正常。
匪夷所思,神乎其神。岳爸彻底信服了,疑虑消去,欣喜兴奋,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一定要去表示一下感谢,不管是不是收徒,儿子的命保住了,比什么都重要。带着写着医道圣手神医在世的锦匾再次来到杏林院,隆重的向医院献礼表恩,还带了一堆的礼物。以前只限于在电视上看到,中年人了,不再如少年人一样的崇拜,多方了解后,才了解一些关于陈艳的事迹,不禁为儿子能得到青睐感到幸运。可叶宇陈艳两人有事外出,并没有见到。
前来求医的不断增多,各种轻重患者远路来到杏林院。医院正在大兴土木,无法接待太多人。就在东边的路边搭了一排帐篷,排队按号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