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了!
苏月薇心中这样想,嘴上却道:
“这不好吧?婵儿妹妹才是你的未婚妻,就算要准备嫁妆,你也应该为婵儿妹妹准备......”
“她不配!”
萧靳延冷哼一声,一脸鄙夷地道:
“苏月婵连自己祖母的嫁妆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也敢妄想嫁给我?谁给她的自信?我又不是收破烂的!”
闻言,苏月薇心中一阵畅快。
原来,在萧靳延心中,苏月婵就是一个破烂!
她心中高兴,嘴上却道:
“可是,你们之间有婚约,就算你不想娶,也不得不娶......”
萧靳延哼笑一声,一脸得意地道:
“不过就是婚约罢了,真要娶进门,我把她当摆设,她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到时候,全京城的人都会嘲笑她是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你想啊,老母鸡的价值,不就是下蛋吗?一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哈哈哈哈,不就是废物吗?”
“她敢嫁,我就磋磨她一辈子!”
苏月薇心情舒畅极了,脸上却笼上一层愁云。
“靳哥哥,婵儿妹妹还小,你不要与她计较,她不懂事,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你原谅她行不行?”
萧靳延心疼地抱紧她:
“薇儿,你怎么这么善良!你这样,是要吃大亏的。你放心,有我保护你,谁也欺负不了你。”
“靳哥哥,你对我真好。”苏月薇不动声色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萧靳延被她蹭出了欲念,压低声音道:“薇儿,咱们找个地方......”
“好。”苏月薇一脸娇羞。
自从怀孕后,她那方面的需求特别大。
找了好几个男人也没能满足。
现在的男人啊,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珩王看着倒是挺行,可惜,是个太监。
这年头的男人......
萧靳延虽说也不怎么顶用,但看在嫁妆的份上,勉强陪他玩玩吧。
总得给他一点甜头的。
否则,怎么吊住人家呢?
萧靳延搂着苏月薇,迫不及待离去。
那猴急的模样,过来人一看就懂。
围观百姓:“......”
这两人,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当我们都是瞎子吗?
一对恶心玩意儿!
翌日,萧靳延大张旗鼓地为苏月薇准备嫁妆。
什么玉如意,夜明珠,翡翠玛瑙红宝石,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血参灵芝......
好东西如流水一般,一箱箱抬进平远候府。
全京城百姓都在议论这件事。
“大殿下疯了吗?怎么给苏月薇准备起嫁妆来了?苏月薇现在可是二殿下的未婚妻,连孩子都有了!大殿下这是想干什么?横刀夺爱吗?”
“你想多了。就不能单纯地祝福吗?”
“祝福?谁会祝福抛弃自己的心上人?你会吗?还给她准备嫁妆?”
“也是,换我,不掐死她就算仁慈了。”
“这才是正常人!感觉大殿下脑子似乎有点问题。”
“我觉得他不是脑子有问题,更像是做戏给人看。”
“做戏?这可是真金白银拿出去的!花这么多好东西做戏?疯了吗?”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钱呢?贫穷限制了你我的想象。”
“如果真是做戏,那做戏给谁看呢?总不会是你我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给苏月婵看的。你们别忘了,在这之前,苏老太太给苏月婵送去了嫁妆,听说苏月薇还跑去阴阳怪气了,萧靳延那么爱她,可不得帮她出气吗?”
“我发现,美人儿是真娶不起,就为了帮美人出气,就要花这么多钱,这谁吃得消?”
“苏月薇美吗?我觉得还没我好看呢。”
“论美貌,谁又能与苏月婵比?”
“大殿下放着貌若天仙的未婚妻不好好珍惜,非要花重金博丑女一笑,我也是惊呆了。”
“据我所知,女人不需要美,只需要骚。”
“对对对,苏月薇就是最好的例子。”
......
萧玉珩收到消息后,跑来问苏月婵:
“婵婵,需要我为你添妆吗?我准备的嫁妆,保证比他多,比他好......”
这也要攀比?
苏月婵哭笑不得。
萧家人是有什么冤大头基因吗?
尽喜欢给人添妆?
这是什么奇葩爱好?
她连忙拒绝。
英雄无用武之地,萧玉珩不甘心。
他想了想,又问:
“婵婵,你才是萧靳延的未婚妻,他给别的女人添妆,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苏月婵轻笑着打断他:
“他什么时候把我放在眼里过?我早就习惯了。这确实是他做得出来的事。”
萧玉珩一脸不悦地看着她道:
“你就这么爱他?”
苏月婵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
“皇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爱他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萧玉珩抿唇,“如果不爱他,你会这么纵容他?习惯?这种事是能习惯的吗?必须给他点教训才行!否则他还以为你爱惨他了呢!”
“皇叔!”苏月婵哭笑不得,“你是长辈,说出来的话,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萧靳延给苏月薇添嫁妆,花的是他自个的钱,不是我的钱,我有什么好激动的?我不过就是顶了一个未婚妻的名分,我又不会真嫁给他。”
最后一句话,成功取悦了萧玉珩。
他轻咳一声,问:
“真不打算嫁他?他,长的也还行。”
“跟皇叔比差远了。”苏月婵趁机拍马屁。
萧玉珩笑道:“你若以我这张脸为标准找夫婿,那只怕这辈子都要嫁不出去了。”
苏月婵轻笑着打趣他:
“皇叔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辈子吗?嫁不出去正好永远陪着皇叔。”
萧玉珩凤目沉沉地看着她道:
“我当真了,你可不能骗我。”
“我认真的。”苏月婵道,“我与萧靳延的婚约,他没当回事,我也没当回事。哪怕我真嫁给他,那也只是走个过场,他陪他的薇儿,我陪皇叔,我与他各过各的,互不相干。他害我丢了脸面,我也不会给他脸面的。皇叔放心好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是绝对不会吃亏的。”
萧玉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缓缓开口:
“婵婵想让我做外室?我就不配有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