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鸯原本是想说宁安是侯府的少夫人,可突然想到宁安现在跟侯府那些人之间的关系,一时间也犹豫了。
转而她又想到了萧翎,可 萧翎虽然有权有势,但宁安跟他之间的也算是秘辛,此时更是万不能拿来说的。
淳于锦看见她们犹豫,笑着说道:“怎么不说话了?接着说啊,我倒要看看你们东家是什么身份?”
紫鸯看着他的小人嘴脸,气得拳头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还没等紫鸯想好该怎么说,便听宁安说道:“我父亲可是朝廷五品官员。”
听到宁安的话,紫鸯心里一阵惊喜,她怎么能将老爷和夫人忘记了呢?
候府和萧翎的关系不能用,可抛开这些,宁安还是官家小姐呀?
老爷和夫人要是知道宁安出事了,定然是会护着的。
随机只要抬头挺胸,带着点高傲的看着淳于锦。
“没错,我们家老爷可是五品官员,你若是得罪了我们家小姐,有你好看的。”
淳于锦听到宁安的父亲是五品,也犹豫了一下,但随即又满脸不在意的说道:“五品?那又如何?我的一个远房表亲他的父亲,可是朝中三品,想必你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五品官员,只要我动点财力,我那远方表亲,还是能帮我搞定的。”
听到他的话,紫鸯和宁安都皱起了眉头。
见她们退缩了,淳于锦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乖乖的从了我,我还能对你好一点。”
紫鸯紧张的抓着宁安的胳膊,摇着头说道:“姑娘,我们不能妥协。”
而淳于锦听到紫鸯喊宁安姑娘,当即笑着说道:“姑娘?看来是没有成亲嘛,你框我的?我就说哪有女人都嫁了人还出来抛头露面的,没有嫁人那更好,我可以直接将你抬进府里。”
宁安安抚的拍了拍紫鸯的胳膊,轻声说道:“放心。”
随即对叶平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叶平,去拖住他们,然后趁机找机会逃走。”
叶平收到命令,走到宁安的身前,与淳于锦几人怒目相对。
淳于锦见宁安还不肯从了他,也冷了脸色,说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那四人得令,立马上前将叶平围住。
淳于锦笑着说道:“就凭你一个暗卫,还想打得过我四个保镖不成?”
宁安没有理他,瞅准时机,悄悄的往门口退去。
纯预警看出宁安的意图,立马又跑过去将宁安拦住。
“想跑?门都没有。”
宁安见他如此纠缠,心里也染上了一丝烦躁,在淳于锦一步一步向她逼来时,悄无声息的拿起旁边的花瓶,猛地一下便敲在了他的头上。
淳于锦毫无防备,只感觉头脑一懵,随即一阵钝痛,便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头上流了下来。
伸手摸了一下,便看到满手的血。
怒吼道:“臭婊子,你死定了!”
说完便发疯一般向宁安扑过去。
叶平在另一边被四个大汉缠住,无法抽身顾及到宁安这边,只能在那里干着急。
宋掌柜和宋掌柜见到纷纷护在宁安的身前。
只不过淳于锦现在怒极,紫鸯和宋掌柜都没有拦住,硬生生的被他扑到宁安的身前。
淳于锦双手掐着宁安的脖子,嘴里怒骂道:“臭婊子,敢打我,我今天就让你名声尽失!”
说着,便腾出一只手去扯宁安的衣服。
以宁安的力气,根本撼不动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只能想办法去阻止他的另一只手。
宁安一边推搡着,一边观察着周围,只可惜她现在被摁在一个柱子上,周围没有丝毫能够得到的东西。
目光看向淳于锦的时候,宁安的脑海里一闪,随即抬手,将胳膊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淳于锦看到宁安的动作,当即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笑容:“怎么?这是终于肯妥协了?”
说着,淳于锦掐着宁安脖子的手,力道也松了松。
“你要是早妥协,又何必受这个苦呢?但是现在这个苦我要让你吃定了!”
说完,他又接着去扯宁安的衣服。
宋掌柜和紫鸯在一旁从地上爬起来,便看到面前的这一幅场景,两人急忙想过去将淳于锦拉开。
只是还没跑到跟前,便看到宁安拽着淳于锦的头发,便是狠狠的一扯。
淳于锦头皮吃痛,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去,掐着宁安的那只手也松开了。
此时门突然被踹开,宁安一愣,抬眼望去,便看到萧翎正站在门口。
萧翎本是与朝中官员在酒楼吃饭,路过这间包厢时,也听到了里面的打斗声,但他并没有想管。
只是刚路过门口,感觉似乎听到了宁安的声音,这才折回来看看。
见宁安满身凌乱,衣服上还染了血迹,萧翎当即黑了脸。
从门口走到宁安的身边,抬脚便向淳于锦踹去。
淳于锦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便突然被踹了一脚,原本以萧翎的力道,他定然是要飞出去的。
只是头发还被宁安抓在手里,硬生生的下半身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跌在了宁安的身前。
宁安一蒙,手也松开了。
抬头看着萧翎,有些惊讶的问道:“大人,您怎么过来了?”
萧翎看着宁安,见她满身的狼狈,又低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正在哀嚎的淳于锦一身的戾气不停的往外扩散着。
只是在看向宁安时,却稍稍的收敛了一些。
走到宁安的身边,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宁安的身上,出声问道:“你受伤了?”
宁安回过神,急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迹,知道萧翎这是误会了。
急忙解释道:“我没有受伤,这个血是他的。”
说完,宁安又赶忙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
“大人,我现在身上脏,别给我穿,这件披风很贵的。”
萧翎的这件披风,正是当时宁安给他送过去的那一件。
虽然她现在是三家铺子的东家,可这件披风,它真的是花了重金做的,他可舍不得将它弄脏。
萧翎皱着眉,又给宁安按回去,不容置疑的说道:“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