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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说过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的,他食言了!

    听到对面的琴声听了,宁言初憨笑起来,手下的琴音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她好像是吧谢晚凝给打败了,而且是用她的琴声把她给打败了!

    到底是谁说她的琴技烂的!

    人家弹的明明就很好听嘛!

    宁言初此刻不知道有多欣赏自己的琴声,尤其是在这笛声的配合之下,她的琴声有如天籁之音啊!

    还别说,可不仅仅是宁言初自己陶醉在自己的琴声中。

    就连钟嬷嬷和梨儿她们也都不知不觉地沉浸在了宁言初的琴声中。

    梨儿是真没想到自家小姐弹的琴也能这么好听,到底是小姐的琴技突飞猛进了,还是外头吹笛的那个人实在厉害,竟能将小姐这对牛弹琴的水平,一下弄成了天籁之音。

    一曲终了,外头的笛声渐歇,宁言初的琴声也缓缓消散。

    一首曲子弹完,所有人都还沉浸在琴笛和鸣之中无法自拔。

    宁言初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弹完了整首曲子。

    宁言初立刻激动地看向梨儿:“怎么样?我弹琴弹的是不是很好听?”

    梨儿哭笑不得地点头:“确实好听,没想到我家小姐在琴技上还有如此天分呢,早知道就该让咱们大将军花重金请京都第一琴师来教您弹琴的,那您这琴技估计比丞相千金袁姑娘的琴技还要好了!”

    宁言初虽然醉了酒,可也听得出梨儿是在挖苦她,不开心地哼了一声:“我就是弹得好,那谢晚凝都弹不过我!”

    这话梨儿可不得认吗:“对面哪位那里都比不上您,她就喜欢跟您较劲,您跟她比什么,她就根本不是您的对手。”

    那个谢晚凝真是讨厌死了,小姐难得兴致高,要弹个琴,她都能跑出来显眼。

    还好这次出现个笛声,帮小姐赢了那个谢晚凝,不得不说,还真是解气得很!

    梨儿想着突然好奇道:“小姐,您觉得会是谁吹的这笛声,跟您合奏的?”

    小姐的琴技如何,她作为从小跟着小姐的贴身丫鬟,没人比她更清楚。

    所以说到底还是那个吹笛的人厉害,带着小姐压制住了那个谢晚凝!

    宁言初呆萌地晃了晃脑袋,她现在哪有脑子想这个。

    梨儿看着宁言初这随时要倒下去的模样,着实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又上前哄她:“这琴也弹了,可以睡觉了吧!”

    宁言初朝着梨儿眨眨眼,一副醉意憨态的模样,可把梨儿逗得不轻:“看您下次还喝酒吗?才四杯酒就醉成这样了。”

    梨儿一边说着,一边扶她上了床。

    这次宁言初倒是挺乖的,任由梨儿帮她脱了衣服鞋子,给她盖上了被子。

    “挺好听的,这怎么不弹了?”梨儿刚安置好宁言初,范嬷嬷就端着醒酒汤进屋了。

    “嘘~”梨儿和钟嬷嬷齐刷刷地朝范嬷嬷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们可刚把人哄睡,可不能再被闹醒了。

    范嬷嬷见宁言初睡着了,立刻便放轻了声音:“那我这醒酒汤怎么办?还喂夫人吃吗?”

    梨儿和钟嬷嬷对视一眼,苦笑道:“算了吧,就让她睡吧。”

    这么一碗醒酒汤喂下去,小姐还不又醒了。

    关键现在小姐醉着酒,醒了不知道会不会闹呢!

    “两位嬷嬷先回去睡吧,我在这里守着小姐。”梨儿轻声道。

    钟嬷嬷和范嬷嬷点了点头:“那你好好照顾夫人。”

    两人也是真累了一天了,便一起回去休息了。

    梨儿也有些累了,在确定宁言初睡着之后,便趴到外面的桌子上睡了。

    守在外面的金卫们再次在长公主府里找了一圈,依旧什么也没找到。

    金卫首领让他们提高警惕,今日这笛声来得怪异,可不能让人再偷偷进这景玉苑了。

    轩辕越躲在暗处,看着那些金卫忙忙碌碌,观察了一炷香的时间,确定了那些金卫看守的位置之后,轩辕越轻而易举地悄声进了宁言初的房间。

    依旧是率先点了梨儿的穴道。

    轩辕越才轻手轻脚地靠近床边。

    撩开纱帘,他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还是这么美,美得如那天边的月光,让他好似永远都碰触不到。

    明明说过他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的,可他现在又食言了。

    只要是面对她,他就好像永远没办法控制自己。

    夜枫说她醉了酒,他便想着偷偷来看看她。

    没想到她醉了酒还会弹琴,虽然琴弹得不怎么样,可模样很可爱。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合奏,不知道她醒来还会不会记得。

    就在轩辕越盯着宁言初发呆时,宁言初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带着微醺的眸子,一下便撞到了轩辕越心上,让他心慌极了。

    他之前说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的,她看到他会不会又跟他急眼啊!

    轩辕越心慌得不行,甚至想要直接躲开,可是没等他动,她便开了口:“赵清浔,你回来啦?”

    轩辕越的身子兀地僵住,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言初,心疼如刀绞。

    她看不到他脸上的青铜面具吗?怎么还会将他认错?

    还是说她在做梦?就连做梦都在想着他?

    明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酸,甚至没有资格痛,可他的心却还是像被她踩在了脚底,一点点搓磨着,疼得他觉得呼吸都是疼的。

    宁言初虽然睁着眼,可她两眼昏花,醉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她还以为在她面前的是赵清浔,顿时委屈巴巴地红了眼睛,控诉地瞪着他:“你为什么要割我的血?”

    轩辕越还搞不清楚状况呢,宁言初这么一句,直接把他说心虚极了。

    他之前不是解释过了吗?他不是故意要喝她的血的,他是无意识的,他也没想到她的血能解他的寒毒。

    就在轩辕越纠结着要不要再跟她解释一遍的时候,她哭了:“我好疼,好疼……”

    她这么一哭,轩辕越瞬间便紧张得不行,他直接将她抱到了怀里:“哪里疼?”

    他的温柔以待,让宁言初的眼泪落得更凶了,她委屈巴巴地举着自己的手腕,又戳戳自己的心:“这里,还有这里都好疼好疼!”

    轩辕越卷起她的衣袖,她光洁如玉的手腕上并没有什么。

    就在轩辕越不明所以时,宁言初又泪眼婆娑地看向他:“赵清浔,我们合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