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白翩跹答应祁明礼一起回家吃饭,所以吃饭之前她匆匆回家换衣服。
可是回到家,发现上次买的衣服首饰全都不见了,她心里一沉,难道家里遭贼了?
“妈,我们家是不是遭贼了?”白翩跹从房里出来,急匆匆去找她母亲。
白母闻言从房间里出来,“怎么可能,我和你奶奶天天待在家里,哪有贼敢进来。”
“那有没人有动过我房间里的东西?”白翩跹焦急的问。
“没有啊,怎么了,你丢东西了?”
“我朋友有一套贵重的衣服和首饰让我帮她保管一下,我收在房间衣柜上面,可是现在不见了。”
白翩跹担心说那些东西是自己家里人多想,索性就说是别人的。
白母眼尾的余光朝主卧方向瞟了一眼,随即安抚道,“这怎么可能,你再仔细找找,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我房间就那么大一点,都找遍了也没有。”
白母垂着眼帘,眼底的眸子转了转,“会不会是你没带回来,或者放别的地方了?”
“不可能,那些东西都很贵的,我不可能把它放在外面。”
白母找不到其他可能,便没吭声,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东西去了哪里,只是怕白翩跹知道了会和刘晓宁生气。
白翩跹还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主卧里发出动静,白翩跹心里‘咯噔’,肯定是刘晓宁!
“我去问问刘晓宁。”白翩跹向着主卧去。
白母连忙拉住她,“翩跹,你冷静点,就算是你嫂子拿了,你也好好说。”
“我知道了。”
白翩跹敲了敲主卧的门,“嫂子,我能进来么?”
“进来吧!”
房间里,刘晓宁抱着一包超大量的薯片躺在床上刷手机,白翩跹进来她也没抬眼。
白翩跹已经习以为常,直接问,“嫂子,你有没有动我房间的东西?”
刘晓宁闻言,一把扔了手里的薯片,从床上坐起来,“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偷你东西是不是?”
白翩跹被她吓一跳,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为了一家安宁,白翩跹忍了,“我衣柜上有个手提袋,里面都是一些名贵的衣服首饰,可是现在不知道去哪了,我想问你有没有拿?”
刘晓宁忽然想起这件事来,气焰一下子就焉了,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那个啊、是这样的,你哥前两天带我参加公司聚会,我想给你哥撑撑场面,所以就去你房间找找有没有上档次的衣服,然后就找到你说的那个。”
白翩跹顿时气炸了,“你怎么不经过我允许就动我的东西呢?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很贵的!”
她还想着和祁明礼演戏结束就把东西原封不动的还给人家!
刘晓宁早就习惯在这个家被捧得高高的,哪里忍得了被一个随时要嫁人的小姑子大吼大叫。
她顿时跳起来,大声嚷嚷道,“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给你哥要面子嘛!你哥要是能赚到钱给我买好衣服,我用得着捡别人穿过的吗?”
“那也不是你随便拿人家东西都理由!”
刘晓宁立马戏精上身,嘴巴一撇,委屈的哭了起来,“好呀,我算是看出来了,在这个家里我是连一件衣服都不如。”
说着就坐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白母慌了神,连忙上前安慰,“晓宁,你别哭,翩跹她没有别的意思,她就是东西不见太着急了。”
白母扯了扯白翩跹,“翩跹,快跟你嫂子道歉。”
白翩跹诧异的看着白母,“我做错了什么?就算嫂子要借穿一下,也至少要跟我说一声,况且那些衣服首饰价格昂贵,万一弄坏了我们拿什么赔?”
“送都送给你了,那就是你的东西。”刘晓宁理直气壮的道。
白翩跹绷着小脸,“谁告诉你是送给我了?我只是帮人家保管。”
刘晓宁撇撇嘴,“拉倒吧,哪有开几千万的车,还要收回送出去的礼物的!”
白母一下子抓住了重点,“什么开几千万的车?”
刘晓宁看了眼白翩跹,没敢多说。
白翩跹也不想让白母知道,省的解释一大堆,她看向刘晓宁,“我的东西呢?还给我。”
刘晓宁目光心虚的闪了闪,“我前两天穿回家,忘记在家里了。”
白翩跹只觉得一股火焰往脑门窜,“你现在就回去给我拿回来。”
“都这么晚了,我怎么回去?”刘晓宁隔壁市的,坐车要两个小时。
白翩跹态度强势,“我不管你怎么回去,你今天必须给我拿回来!”
擅自拿她的东西就算了,还丢在自己家里,证明刘晓宁根本没把拿她东西这件事放在眼里,更不觉得有错。
“妈,你看看她这样子,是要活活逼死我嘛!”刘晓宁又开始哭天嚎地。
白母拍着刘晓宁的肩膀,好声好气的安抚,“晓宁,你别哭,妈帮你说说她。”
说着,白母把白翩跹拉出主卧,“翩跹,你怎么那样跟你嫂子说话。不就是一件衣服嘛,你朋友又不急着要,让她改天回去给你带回来不就行了。”
“妈,这是一件衣服事吗?刘晓宁她根本没把随意拿我东西当回事,也不觉得有错。”
说白了,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知道她不敢把她怎么样!
“她也是把我们当一家人,所以才不计较这些的。”
“我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总之明天我下班之前,我要看到我的东西摆在我房间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白翩跹丢下狠话就回了自己房间,现在她不知道该穿什么跟祁明礼回去了。
晚上五点,白翩跹接到祁明礼的电话,她下楼,见到祁明礼的时候,一副愁眉苦脸。
祁明礼眉头一皱,“你家破产了?怎么愁眉苦脸的?”
白翩跹一脸愧疚,“我可能不能跟你回去了。”
祁明礼一愣,“又为什么?”
“你上次送我的衣服被我不小心弄坏了。”白翩跹也不好意思说被自己嫂子穿回家了,怪丢人的。
祁明礼忽然笑了,“就因为衣服坏了?”
白翩跹点点头。
祁明礼发现这小姑娘是傻的可以,她不会认为他还让她穿上次的衣服回去吧?
“走,爷带你去重新买!”祁明礼抓着她手腕就走。
“不行,那个价格太贵了。”主要是买来她没地方放,而且也浪费钱,白翩跹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不如我们去租吧?”
“什么?租?”祁明礼就很震惊的语气。
‘租’这个词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新型词,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会站在某个地方租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