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屋内所有的人都是一愣，黄培仁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姓凌的，你没吃错药吧？在胡说什么鬼话！”
还立竿见影！
要是凌川手里真的有这样的配方，那凌川早就成百万富翁了！
不，百万富翁都是说少了！
要知道，在所有的护肤品当中，祛痘产品是最为抢手的！
只要但凡有一点点效果，都会成为追捧的对象。
若是立竿见影的效果，那肯定会成为爆款中的爆款。
谁有这样的配方，会立刻成为所有护肤品公司追捧的对象！
只不过市面上还从来没有这般立竿见影的产品，凌川的话，无疑是痴人说梦！
“不信是吧？”
凌川挑眉道，“秦总，清雅应该有专门研发的实验室吧？借给我用一下，我可以现场给你调配出来。另外，你们公司应该有专门试用的志愿者吧?麻烦去找个满脸痘痘的志愿者，当然，痘痘越多越好。”
黄培仁笑得更夸张了，连带着扯着他肿胀的半边脸一抖一抖的，竟然有几分滑稽。
“姓凌的，话可不能说满，就凭你也敢妄言调配新产品？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呢！”
秦韵的脸色愈发地冷了，沉声道，“凌川，你别乱来！这里是清雅，不
是你说大话的地方！”
“秦总，你确定不要我的配方？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秦韵有些抓狂了，这小子怎么给台阶都不下呐，刚想说什么，却被刘茂才拦住了。
“秦总，既然这小子这么自信，你就给他一个机会。若是他真的能够配置出立竿见影的祛痘单品，我刘某人立刻卷铺盖走人！”
刘茂才学了这么多年的化工，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神奇的东西！
在刘茂才看来，这小子就是在秦韵这美女总裁面前装犊子！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不过你若是做不出来呢？！”刘茂才反问道。
“我给你下跪道歉，如何？”
“好！我刘某人就等着你给我下跪道歉！”
“那行，你前面带路，去你的实验室。”
秦韵还没来得及阻拦呢，凌川就跟着刘茂才离开了。
她连忙跟了上去，心里更是暗骂不已！
这凌川也太乱来了吧？
她跟陆雨涵的关系很不错，若是让陆雨涵知道凌川在她的公司被逼的下跪道歉，非得跟她拼命不可！
她实在不清楚陆雨涵到底看上了凌川那一点儿，在秦韵看来，凌川这人满口大话，实在是个不靠谱的！
凌川进了实验室，透过实验室的玻璃，秦韵看到
凌川一会儿闻一闻这个，一会儿又闻一闻那个，倒是挺像这么一回事的。
难道他真的懂什么配方？
或者是留有后手？
很快，凌川带这个一个小瓶子从里面走了出来，递到了秦韵的手里。
一旁的刘茂才冷笑连连，嘲弄意味很浓，“这什么鬼东西？跟清水差不多。”
秦韵也眉头紧蹙。
作为一个合格的护肤品，光卖相这一关，这东西都过不了。
她将信将疑地打开，顿时，一股怡人的清香钻入鼻翼，让她的眼睛不由地一亮。
刚刚刘茂才的东西香味固然很出色，可闻多了之后，却带着几分廉价的刺鼻，尾调显得很庸俗。
可凌川这个东西的香味悠长，弥而不散，确实是上品中的上品。
光在香味这一层，凌川这东西就胜了百倍。
这真的是凌川不到半个小时配出来的东西吗？
这番对比之下，她不禁感觉自己那一千多万的研发费用白花了啊。
就连一旁的秘书，也不禁地赞叹了一句，“好高级的味道。”
一旁的刘茂才很不爽，哼道，“光味道高级有什么用处？还是要看效果。”
“刘博士，话可不能这么说，一个产品最直观的东西就是香味，这个东西，光在香味方面就胜过你研
发的东西百倍了！连你自己都说，效果这东西不好说。”
秘书皱着眉，语气中也有几分讥讽。
她早就看刘茂才不爽了。
平日里仗着自己专家的身份在公司里面作威作福，连她这个总裁秘书都不放在眼里，着实可恨。
终于有人让他吃一次瘪了。
黄培仁见状，在旁边帮腔道，“方秘书，效果这话可不是刘博士说的，而是凌川自己说的，志愿者马上就到了，我也想见识一下，什么东西能有立竿见影的祛痘效果！”
黄培仁语气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他实在不相信天底下有这般神奇的东西！
很快，满脸懵逼的志愿者就到了。
看到志愿者满脸痘痘，秦韵跟秘书两人更是连连皱眉。
黄培仁还真的是卑鄙，这志愿者的痘痘跟痘痕，怎么消除？
这要多好的效果才能见效?
这分明是给凌川穿小鞋。
志愿者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这一脸的痘痘是在青春期留下的。
平日里也不太在意皮肤，油腻的腥荤饮食，再加上经常用手扣，脸上痘痘痘印一大堆。
等他相了几次亲被人家妹子嫌弃之后，才病急乱投医了。
其实他也不想当志愿者，可他这张脸几近毁容了，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也
不能再难看了。
凌川并没有在意，用棉签沾着小瓶里面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了志愿者的脸上。
“哇，好舒服。”
那志愿者眼睛一亮，不禁地连连赞叹。
这东西涂抹在脸上跟他以往试用过的东西完全不同，有股清风拂面的爽朗，在搭配上很高级的清香，竟让他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你去洗手间，十分钟后洗洗脸出来吧。”
凌川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秦韵的目光也不由地被志愿者吸引，紧张地盯着洗手间的门口。
可千万要有效呐。
就算是稍微地有点儿效果，她都能找补回来。
她虽然也讨厌凌川这张口无遮拦的嘴，但是她不能不管跟陆雨涵的闺蜜情。
相反，刘茂才跟黄培仁倒是满脸幸灾乐祸，他们觉得，凌川只是故作轻松而已，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立竿见影的祛痘单品！
啊！
就在这个时候，洗手间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
正是之前那志愿者。
黄培仁闻言，幸灾乐祸地大叫道，“一定是凌川那东西的产生了副作用！我就说嘛，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立竿见影的东西！”
“姓凌的，你干的好事，要是因此我们公司遭受到了名誉损失，我一定会告得你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