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刘博士扭过头，盯着凌川，目露不悦之色。
凌川耸肩道，“我说，这东西跟大宝唯一的区别就是色泽更纯澈，香味更高级而已，没什么技术含量。至于祛痘效果嘛？聊胜于无。”
一旁的黄培仁抓住了机会，大声斥责道，“姓凌的，你知道你面前的是什么人吗？这可是刘茂才刘博士，京都大学毕业，麻省化学专业的博士，你敢说他的不是？”
“化学专业的高材生就这个水平？花了一千万就搞出来这种东西，看来不太行。”
刘茂才火冒三丈，“今天你若不给我个说法，别想算了！”
秦韵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这小子乱说什么话？
难不成就为了让清雅跟玄黄阁合作，就贬低刘茂才的劳动成果？
要知道，刘茂才上一个产品可是经过市场的验证，还是相当不错的！
最起码刘茂才也有点儿本事，反观这小子的名声可不太好，有什么资格评价刘茂才这个化学博士？
“看样子，你也不相信我的话
？”
凌川指着秦韵手里的小瓶子，淡淡说道，“你这个东西要是批量生产的话，非但赚不回你的研发成本，还会把你们清雅的名声搞臭了。”
刘茂才冷笑连连，“秦总，我敢用我的名誉起誓，这款产品一经上市，定然会成为下个季度最火爆的单品！”
凌川哼道，“利用大宝的配方，做了提纯加入了高级香精，就能成为火爆单品了，你把大宝置于何地了？”
“你……你说什么！”
刘茂才脸色突变，语气也不禁慌乱了几分。
“被我说中，开始紧张了是吧？”
凌川对秦韵说道，“我敢对我说的话负责，你可以找更专业的人士化验，这个配方，是不是大宝的配方。”
秦韵的美眸扫过刘茂才，“刘博士，这个配方跟大宝的配方很像？你敢不敢让我找人化验？”
“这……这怎么可能！市面上护肤品的配方大同小异，都是那些东西！绝对不可能一模一样！”
刘茂才神色紧张，显然被凌川说中了。
秦韵的心里已
经有数几分了。
若果真如凌川所说的话，那一千多万的研发费用岂不是白费了？
“秦总，莫不是你相信这个小子的话，而不相信我刘茂才的能力？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刘茂才就地辞职，请秦总另寻名仕吧！”
刘茂才佯装生气。
他可是高薪聘请而来的化学专家，还比不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小子？
黄培仁在旁边连忙道，“秦总，我的秦总呐，您英明一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糊涂呐，这个姓凌的在江宁是什么名声您不是不知道吧？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黄培仁也急了。
他拉着刘茂才过来就是为了堵住凌川跟秦韵合作的可能性，总不能被凌川三言两语给忽悠瘸了。
秦韵皱着眉。
这个瓶子的东西，不管是色泽还是香味，都跟大宝有明显的不同，凌川又怎么看出来的？
莫不是闻出来？
这小子是狗鼻子？
而且这东西香味色泽都是上品，她的确不应该怀疑刘茂才。
“刘博士，你确定这个东西一经上市
，会成为火爆的单品？”
秦韵拧眉问道。
刘茂才闻言，洋洋得意道，“当然！”
“那这件产品可以上市！”
秦韵还是选择相信刘茂才，黄培仁的话有道理，她初始凌川，不能被凌川的三言两语给哄骗了。
“既然如此，秦总，那请你把这个没有礼貌的小子立刻赶出去！”
刘茂才步步紧逼，“不然的话，刘某人只能带着我的研发成果，另谋高就了！”
刘茂才很得意！
怎么说，他也是化工方面的专业人才，在秦韵的心里是有分量的，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刚刚见面的小瘪三？
黄培仁抱着胳膊，更是一副洋洋得意的看戏作态。
看你小子怎么办！
有刘茂才在，就不用他用力，凌川再也没有机会出现在清雅这里！
凌川撇了撇嘴，冷笑一声，“就这破烂玩意，带走带不走的，又有什么区别！”
“秦总！”
刘茂才没想到凌川油盐不进，逼迫道，“如果您任由这小子口出狂言，在下可现在就告辞了！”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
秦韵眉头紧蹙，美眸紧紧盯着凌川。
若不是看在陆雨涵的面子上，她真的想立刻把凌川赶出去！
凌川淡淡道，“秦总，我明白你心里的顾虑。这东西的疗效，很难短时间看得出来，香味跟卖相却一目了然。你无非是被表象蒙骗，同时也心疼花在这货身上的一千多万研发成本。”
“不过我敢保证，如果你把这个东西上市的话，会花费更多的冤枉钱。一个好的祛痘产品，立竿见影的效果是首位，至于香味跟卖相，就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胡说八道！”
黄培仁打断了凌川的话，“立竿见影的效果，这市面上，还从来没有这般夸下海口的祛痘单品！”
秦韵也暗暗摇头。
她在护肤品行业做了这么多年，也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立竿见影的祛痘单品。
如果有的话，恐怕早就会成为爆款了。
凌川耸肩道，“市场上的确没有这样的单品，不过我这里，却有这样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