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完全被巩婷婷这一声河东狮吼给震得找不着北!
巩义仁、朱勇克两人更是被这一幕搞得面面相觑……
神马情况?
难道这小两口闹情绪了?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巩义仁心头一阵狂跳,皱着眉头,刚想喝斥孙女几句,却听巩婷婷的声音又如暴雷般差点将他的耳膜震裂:
“吴忧,刚才我们接到群众报案,说有人在府学巷里檄斗,有多人受伤。”
“我们接警后去现场察看,并未见到斗殴双方。后来调取了监控,才发现主角居然是你。”
“你好威风啊,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聚众斗殴,还把人手脚都打断了,这完全就是没将法律放在眼里!”
这……
听到巩婷婷这话,巩义仁、朱勇克两人面面相觑,看向吴忧的眼神更是布满敬畏。
不会吧,这位医术高明的吴大师,动起手来,竟也如此凶悍!
“巩大小姐,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是良民,哪敢聚众打架,分明是他们先找上我的,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
吴忧无所谓地咧嘴一笑,这才将实情说了出来:
“那些人是谭震山的手下,谭震山想要替朱作栋
出头,派几个手下来试探我。”
“我当然不惯着他们,废了两个出头的,并让他们带话给谭震山,不要再来惹我。”
谭震山!
听到这个名字,电波一端瞬间沉默了。
巩义仁、朱勇克两人面上也不由露出了怪异地神色。
谭震山是枞川地下世界的扛把子,他们当然听说过。
虽说以巩义仁的地位,根本不拿这位黑道人物当回事。但,不管怎么说,对于平民而言,谭震山就是一座翻不过去的大山。
如今吴忧竟把谭震山给得罪了,可想而知,势必会招来对方更加疯狂的报复。
“好的,我知道了。吴忧,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最近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县城,免得谭震山再去找你的麻烦。”
巩婷婷沉默了半响,沉声说罢,这才挂断电话。
听着电波里的忙音,耳际里再回响着巩婷婷刚才的话,吴忧心中竟是莫名地生出一种幸福感。
婷婷这丫头,外表看似强悍,内心却是极为柔弱,她能这么说,至少说明还是在关心自己的。
“吴大师,谭震山胆大包天,竟敢冒犯你,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敲打一下?”
见吴
忧没说话,巩义仁上前试探着问道。
“不用!”
吴忧眸子倏冷,一抹森寒杀意沛然绽开:“我已经明确给了他警告,倘若他仍不知死活敢来惹我,迎接他的,将会是彻底的灭亡!”
触及到吴忧眸中杀意,纵使如巩义仁这般老江湖,也是觉得心头直打寒颤。
天啊,这个青年,究竟该是何等强悍的存在!
……
与巩义仁、朱勇克两人道别后,吴忧驱车正准备回村,没曾想,行至半路,只见一辆宝马530突然从路边蹿出,挡在他的车前。
我去,这谁啊!
嘎!
吴忧一个急刹将车踩停,胸腔中已然全被怒火填满。
以这种方式将自己逼停的,很显然不是意外,而是故意为之!
难道,又是谭震山的人?
吴忧心中正在猜测,只听宝马车门应声打开,从里边走出几个人来。
看到走在前边的那人,吴忧双眸开始急剧收缩。
此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杨少峰的父亲,杨浦。
眼下这种情形,吴忧当然不会认为杨浦是带着善意前来。
毕竟,他的宝贝儿子现在还坐在轮椅上,上次若不是因为巩、乔二老,恐
怕这老小子早就对自己动手了。
很显然,此时杨浦见自己落单,认为有机可趁!
但,吴忧又有何惧!
“对不起,这是大街,你们想要比划一下,尽管划出道来。”
吴忧跳下车,扫了杨浦身后两名保镖一眼,面露冷笑。
虽说这两名保镖皆孔武有力,吴忧却有足够的实力,让他们扛不住一招。
“小子,不要以为有巩老和乔老替你撑腰,你就很了不得。告诉你,我杨家想要灭了你,不费吹灰之力!”
将吴忧的不屑看入眼里,杨浦脸色立时一沉,喝道:“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要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希望你能好好把握。”
“将功补过?呵呵,是吗?”
吴忧双臂抱于胸前,冷笑道:“我倒是很想听听,你想要给我什么机会?”
“我已经调查过了,你小子的医术确实很了得。”
“只要你答应治好我儿子的病,你打伤他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而且,事后我会给你一笔不菲的诊金,怎么样?”
杨浦盯着吴忧,一脸的盛气凌人。
仿佛给了吴忧天大的恩惠,如若不从,顷刻之间就能将之碾为粉尘。
“不怎么样!”
杨浦满心以为自己这番威胁加利诱,定能使吴忧屈服,可谁知,吴忧竟是想也不想,便直接拒绝。
“你……”
杨浦勃然大怒,咬牙狠狠瞪着吴忧:“小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行了,虽然你脸皮很厚,牛皮还是少吹点为妙,不然容易爆炸。”
不等杨浦说完,便被吴忧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你要真有手段,尽管使出来。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冷蔑地扫了杨浦一眼,吴忧转身上车,一脚油门驾车离开。
轰!
杨浦吃了一脸的汽车尾气,鼻子都差点被气歪了。
“杨总,这小子太猖狂了,我们去把他追回来!”
见主人吃了瘪,两名保镖也大感受了污辱,义愤填膺。
“不用!”
杨浦脸色铁青,将两人喊住。
“小子,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休怪杨某翻脸无情了!”
目送着吴忧消失的方向,杨浦眸子里闪过一道怨毒之色,旋即掏出手机,拔出一个号码。
“喂,你们想要怎么合作?”
“不错,只要能灭了吴忧那小子,不惜任何代价,我杨家必以举族之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