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纪娟送了回去,吴忧正准备往回赶,突然接到了王芳的电话。
“忧子,我女儿突然发高烧了,你睡了没有,能过来看看?”
王芳的声音很焦急。
她一个人既要带孩子,又要经营鱼塘,着实很辛苦。
现在孩子突然生病,身为人母,王芳一下子没了主张,只能求助吴忧。
“芳嫂,你别着急,我马上过来!”
吴忧一听,当即二话没说,拔腿就往王芳家跑去。
到了王芳家,吴忧也顾不得避嫌,直接冲进王芳的卧室。
床上,王芳的女儿洋洋脸色通红,呼吸缓慢,正发着高烧,昏睡不醒。
“洋洋烧得很严重啊!量体温了没有?”
吴忧伸手一摸小女孩的额头,问道。
“刚量过,39度3。忧子,洋洋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发了高烧,给她吃了退烧药,也未见退烧……”
王芳紧紧抓住吴忧的手,忧心忡忡地说道:“忧子,你可一定要救救洋洋啊,她是我的唯一,千万不能有事啊……”
她爱女心切,此时更是紧张加激动,一双手竟是不知不觉将吴忧的手拉到了自己的木瓜上,却是浑然未觉。
双手被王芳紧紧拉住,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着她的炙热与细腻,那种感觉,搞得吴忧心中一阵扑通乱跳……
“忧子……”
见吴忧的眼神有些痴迷,再顺着吴忧的目光
一看,王芳一张俏脸立时涨得通红,赶紧放开紧抓吴忧的手。
“呃……”
吴忧神情也是一阵难堪,更是在心中暗骂自己该死。
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心猿意马,实在是惭愧啊!
“没事的,芳嫂,洋洋这只是重感冒引起的高烧,我给她扎几针,就可以退烧了。”
吴忧尬笑一声,取出几根银针,为洋洋扎了几针。
小女孩的病情不算严重,对吴忧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几针扎下去,没过一会立见奇效。
只见洋洋那烧得通红的脸开始慢慢恢复常色,意识也慢慢清醒过来。
“洋洋,洋洋你醒了!”
看到孩子终于醒了,王芳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洋洋的高烧虽然退了,但身体还是很虚弱,刚醒了一会,接着又睡了过去。
吴忧又给孩子的头部穴位做了一番按摩,见孩子已然无羔,就要起起身告辞。
夜已深,王芳虽然对吴忧很是感激,也不便久留,致了几句谢后,便将吴忧送出门。
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刚才被王芳抓着自己的手贴近木瓜,吴忧心中顿觉一阵心潮澎湃,不觉将那只被王芳抓过的手放到鼻下,猛地嗅了嗅……
这一夜,吴忧难得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吴忧还在梦乡,便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二柱,出啥事了?”
揉着惺忪睡眼,一看来电竟是牛二柱打来的,吴忧不由一惊,还以为农场出了啥事。
“忧子,咱家出了紧急情况,农场事多,我现在走不开,你替我回去看看,我老妹正在家里等着呢。”
电波里,牛二柱的声音有些焦急。
“好的,二柱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吴忧安慰了他几句,快速洗刷完毕,便往牛二柱家赶去。
“忧子哥,你来啦!”
吴忧刚到牛二柱家,便见一道靓影如红云般迎了过来。
来的正是牛二柱的妹妹,牛三妮。
吴忧与牛二柱是发小,也是从小看着牛三妮长大,将她视若亲妹妹一般。
牛三妮今年十九岁,身材高挑,足有一米六的个头,往那一站,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一种青春火辣的炙热气息。
虽是村姑,她的穿着打扮却是一点也不俗气,甚至是说很时尚。
她今天穿着一件淡红色无袖衣裙,一头乌黑的秀发柔顺地披散于脑后,皮肤如羊脂般白皙且光滑,一对大眼睛似是会说话般,闪着一种狡黠的光芒。
鼻梁高挺,粉嫩的薄唇微微上翘,映衬着其脸颊上那对浅玫瑰红的酒窝,如此迷人,如此甜蜜,就仿似刚刚清洗干净的苹果,令人不免想入非非。
“嘻嘻,忧子哥你都回来这么久了,也不来看我。今天要不是咱家有事,恐怕你都把我忘了吧
?”
牛三妮挽着吴忧的胳膊,嘟着小嘴说道。
我去,三妮这对挺拔的峰峦……居然也不小啊!
而且,发展空间还是很有潜力的嘛!
两人如此挨着,牛三妮这么一挺胸,差点没将那对丰盈撞到吴忧身上。
“呵呵,我最近……不是很忙嘛!”
吴忧猛地一抽鼻子,嗅着牛三妮那弥散于空气中的处子芳香。
见牛三妮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吴忧赶紧收回目光,假装镇定地问道:“你哥不是说你家出事了吗?我看也没啥事啊!”
“当然有事了,不然我哥也不会请你来!”
牛三妮白了吴忧一眼,拉着他的胳膊,催促道:“我家那头母猪不知道怎么犯病了,你快去给看看吧!”
给母猪看病?
我……
吴忧一听,顿时纠结得直翻白眼。
有木有搞错,虽说我会医术,可那是给人看病的啊!
“别磨蹭了,咱爸妈已经去张屠户家,打算把猪贱卖给他,咱可不愿便宜那张屠户呢!”
牛三妮可不管吴忧乐不乐意给猪看病,直接将他拉到后院猪圈。
到了后院,牛三妮指着一头正呼呼大睡的母猪皱眉对吴忧说道:
“忧子哥,你看看,这头猪也不知道咋回事,在家里都养了两年了,每天只顾着睡觉,吃得又多,却是并不见长。”
“是吗?我看看!”
吴忧一听
,便凑近那头正懒洋洋地趴在地上的猪看了看。
这……
可等他看清了那头猪,顿时便愣了神。
原来,从外表上来看,这头母猪就是一头懒猪,跟普通的猪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吴忧的体质优如常人,一眼就能看出,这猪明显有异常。
他仔细地观察了这头母猪一会儿,又伸手在猪的肚子上按了几不下,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
“忧子哥……”
见吴忧盯着那头母猪在发呆,牛三妮不知何故,疑声问道:“怎么样,忧子哥,这头猪是不是得了很厉害的病,救不了了?”
“呵呵,现在还不好说,你爸妈不是想要卖猪吗?还是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吴忧故作神秘地一笑,走出猪圈,在院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牛三妮搞不懂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她看来,吴忧肯定也对猪的病束手无策,看来也只好等父母回来再处理了。
闲着没事,牛三妮蹲在院子里剥起玉米。
“忧子哥,你快别闲着了,我这还有一堆放玉米,你先过来帮我剥掉。”
看到吴忧怡然自得坐在那里,牛三妮将小嘴一噘,催促他过来帮忙。
“喂,妮子,我来是给你家猪看病的,不是来剥玉米的。”
吴忧呵呵一笑,嘴里虽是这么说着,脚下却是毫不怠慢,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帮她剥起了玉米。